“大哥。”柳云舟可怜兮兮地看向柳江蓠,“你看看三哥,连酒都不让我喝。”
柳江蓠拍了拍柳京墨:“给她吧。”
柳京墨:“大哥,溶溶酒量一般,不能再喝了。”
柳江蓠笑道:“不碍事,从刚才开始,我已经给她换成了水。”
柳京墨闻了闻。
除了酒杯上还残留着些许酒味之外,杯中液体已明显没了酒味。
他这才放心把酒杯递给柳云舟。
柳云舟非常豪横地一饮而尽:“我酒量好着呢,我还能再来两杯。”
“对对,溶溶的酒量最好。”柳京墨给柳云舟斟满白开水,“来,多喝点。”
柳云舟很满意。
“大哥。”她拉着柳京墨的手,“你的手跟三哥的手一样,又细又长,比姑娘的手还要好看。”
柳京墨:“……我是你三哥。”
“这么好看的手,怎么说被炸断就被炸断了呢?”柳云舟又开始哭,
“大哥这么好的人,半截身体都被炸飞,残留的躯体上全是碎肉,全是血,我无法想象你有多痛,我只能看着,一点忙都帮不上。”
“瞧瞧这丫头醉的。”柳江蓠笑道,“都出现幻觉了,好了好了,大哥好好的呢。”
柳京墨常年在大理寺中,对案件的嗅觉比普通人要强很多。
他意识到不对劲。
“溶溶,你说大哥会被炸飞?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柳云舟:“在不久之后,在云髻山,就是那座跟丫鬟发髻一样的山里,大哥奉命去调查云髻山里的黑火药,那群人丧心病狂把黑火药都给点了,死了好多好多人,大山都被夷为平地。”
“大哥的手,脚,脸,都被炸得血肉模糊,我远远地看过大哥一眼,只是看着就觉得好疼好疼。”
柳云舟呜呜咽咽地哭着。
柳京墨脸色凝重。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