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里一个接一个的避孕套。
好像比起做爱本身他们更爱接吻,谁缠住谁的舌头就非得让一方喘不过气来,争执似的吻。他很喜欢因果靠近心脏的柔软的胸部,分明都握不进手里,却总是去抚摸,掐着肋骨,另一只手摸着她没什么肉的大腿,往里摸抓着她晃动的臀,因果被他压倒性地掠夺空气,屁股又被他像馒头一样地捏,她轻拍了他肩膀两下,被放水松了口,她报复性地去咬他的耳朵,吃进去全是耳骨钉的金属味。
他持久地吓人,因果说要自己来,把他推到床上半跪在他身两侧就坐上去,还没晃两下就头晕,忠难抱着她问她怎么了,她说可能药效上来了。还没晕多久就被他掰着臀给操醒了,他看着怀里睡眼惺忪的因果,说“要不不做了”,因果提了提神脸蹭在他的白衬衫上摇头,脸上的肉挤在他胸口上,像个滚在豆乳粉里的糍粑。
翻来覆去做了两三回,因果趴在床上口齿黏糊地说不想做了,忠难刚套上新的避孕套,见她趴在床上把屁股勾引似的抬着,但她只是想伸个懒腰,屁股后面就顶上了那依然硬挺如常的家伙。
“我说——不想做了。”她支起上身要转过头去,却撞进了他被情欲蛊惑的眸子。
他双手沿着她身两侧爬过来覆上她娇小的身子,低垂眼眸,情难自已,但仍然还在克制欲望地同她商量:“听说后入会插很深...你要不要试试?”
阴茎都贴在她屁股上了,还问这种意义的话。
因果眼里淡淡的,说不上想还是不想,盯了一会儿他这副平常根本看不到的欲火焚身样子,默认似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得到了允许,抑制不住地喘息,边回吻那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边将阴茎抵着她湿润的小穴,突然的插入让因果在这个吻里咬上他一口,一下就逃了这个吻。
忠难捂着被她又咬了一口的嘴唇,另一手扶着她的细腰,她塌陷下去的上身与抬起的屁股像一条完美的下坡线,从腰往下滑到肋骨,光滑阻。因果抓着床单被这姿势进入地连说“太深了”他俯下身去抚摸她瘦弱的手臂,从少女的肌肤摸到一条条绷带,有一瞬停滞在了那儿,换了只手去拽起她另一条胳膊,把她埋在床里的呜咽都抬了起来,下身一次次撞在她的臀上发出淫荡的水声。
他的欲望好像根本没有尽头,因果也纵容他对这副身子胡作非为,老是欺负他他就老是停下来说不做了、不做了的,因果干脆就不理他了。
做得床上一塌糊涂,也不知道到底做了几次,因果每次都晕过去又被操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他抱在怀里,忠难见她醒了过来就去吻她,因果也想舔舔他的唇。
突然一声熟悉的高跟鞋声钻进了她的耳朵,因为听过太多次这样的脚步声,因果愣在那儿被他单方面吻着,在确认了一会儿那脚步声绝对就是白宵的瞬间一把推开了他。
被毫征兆地用力推开,忠难收了些见不着底的欲望,怔怔地看着因果从他身上爬了起来,阴茎还硬挺着,她小穴里的粘液也顺着大腿往下流。
“怎么...”他话还没问完就见因果一个踉跄摔在地上,他忙爬下床去扶她起身。
因果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脚底针扎似的疼,但还是要跑出门去把之前放在桌上的白色内裤穿了上去。忠难见她一言不发又急成这样,似乎也听到了门外逐渐响起的高跟鞋声,急忙把地上的衣服裤子捡起来穿上。
她又跑回了房间,看见忠难已经穿好了衣服,推搡着他要把他塞进衣柜里,他扫了一眼因果肩膀和胸上数不清的吻痕和牙印,把灰色毛衣脱下来火急火燎地给她穿上扣紧了扣子。
高跟鞋声戛然而止,紧随着的是翻包找钥匙的声音。因果不管那些了直接把衣柜门给关上,自己手忙脚乱地把最上面的扣子扣上,钥匙已经插进了孔,她跑去把一塌糊涂的被子翻了个面,强忍着疼痛打开卧室门,迎面就撞见了白宵那从出生开始就瞧不起她的眸子。
“妈...你怎么又...又回来了?”因果强装镇定,但口齿还是结结巴巴。
白宵脱着鞋子四下张望,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没了镜面的全身镜,不过她看起来心情很不,可还是免不了问罪:“镜子呢?”
因果呼吸差点停了一瞬,她紧张地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心虚地撒谎:“...它,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有点碎了,不小心把它碰倒了...”
白宵若有所思地盯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因果,忽地发现了她身上的灰色毛衣,眼睛一亮:“这不是忠难昨天穿的衣服么,他来找你了?”
因果抓着毛衣衣角,都不敢去看白宵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来...来过,就走了。”
白宵把包随手一扔,穿了人字拖往因果那儿走,因果屏着呼吸祈祷她不要在这时候打她,不然忠难肯定会出来制止这场暴行,白宵虽然希望她和忠难走得近些培养感情,但是她绝对不会允许她没成年就干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