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
“啊……呜呜~”萧淩沉迷地叫着,再也顾不得掩饰,
“啊啊,老公,疼我啊啊~没有和别人玩,我只是……想被肏而已,没有和别人这样玩……”
“骚货只要老公,啊~”
“只要我吗?”
干得起劲的男人忽然停下了,他伸出手仔细临摹着身下尤物精致的五官,笑得很是残忍,
“骚老婆待会儿也要和现在一样乖,知道吗?”
陈少廷身形高大,浑身肌肉下蕴藏的是惊人的爆发力。
他将这还没缓过神来的大美人一把掀翻在床上,倾身压上来,就不由分说地扳开了那双布满青紫的、仍在颤抖的腿,从脚踝到腿根,全是男人留下的指印和吻痕,对这个他寻找了太久的骚货,他是半点也没留情。
大美人腿间两张小嘴都被操得烂熟,还在颤抖着,张合咬动着,腿根全是淫水和白浊的精液,骚穴泥泞不堪,艳红得接近糜烂。
萧淩明明受不住了,可是淫荡的身体却还在贪欢,淫水横流,显得他像是时刻都欲求不满、主动想要挨肏一样,只有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知道,这骚货已经快要被肏得晕过去了。
艳红的肛口收缩着,又被男人狰狞的巨物狠狠地干开。
淫荡的人儿被干得摇晃不已,饱满的巨乳摇摆着,乳波荡漾,一次次撞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一个软绵绵的双性大美人,和肌肉结实的、男性荷尔蒙爆棚的硬汉,纠缠在一起,缠绵着,喘息着。
“啊……老公……”萧淩崩溃般地哭泣着,这个男人干得太狠了,仿佛在他们分开的五年里,再也没有碰过别人一般,要一次性在他身上找回来。
他好几次就要昏厥过去,又被大鸡巴凶残地干醒,乳头被咬得像是颗熟透的紫葡萄,奶水四处喷溅。
男人抓着他的大奶子,恶狠狠地收缩,揉捏,那双巨乳仿佛要被他握爆一般。
萧淩惊恐极了,可是他又好爽。
男人凶狠地操着后面的屁眼儿,还用手掌打前边的骚逼和阴茎,他下手哪里有轻重的,萧淩不一会儿就被打得口水都控制不住了,淫水喷发,如同深秋中的最后一片落叶,瑟瑟发抖,却又计可施。
——
残暴又火热的情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萧淩被干得双目神,乖乖被男人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陈少廷搂着怀里的尤物,终于冷静了些。
“跟老子回去,我就不和你算这几年的账了。”
他开始诱骗眼前的大美人,大手握住饱满白嫩的奶子,嫩滑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几滴乳白的液体流下——那是仅剩的奶水。
男人温柔地揉玩着,低下头把奶水再次吮吸干净。
萧淩嘤咛一声,颤抖着,双性人敏感的身子被他弄得又开始流水,陈少廷眼神暗了下来,骚货!被摸一摸也能发骚!
不算账是不可能的,男人在心里冷笑着。
你死定了,逃跑了不止,还敢出来卖。
他心里嫉妒得发狂,连眼睛都要染成了血红色,双性人的身体有多淫荡,他是知道的。
还在一起时,就天天粘着他要挨肏,主动勾引他,甜腻腻地喊他老公、主人,只要有大鸡巴喂他,怎么玩弄他,他都乖乖的。
甚至想要性虐他,他也温顺地受着,甚至对他越粗暴,他就叫得越欢,可是——
自己今天吻的嘴唇,肏的两个骚穴,还有玩过、吸过的奶子,全都被别的男人碰过了!
还敢接客?老子的人,你TM敢出去卖!
——
时间到了,狱警要来把人带走。
“等我,我马上就出来。”陈少廷将美人儿抱着怀里吻,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肆忌惮地虐掠夺着香甜的津液,直到他泪眼汪汪,气都喘不过来了,才放过他。
萧淩可不知道他说的“马上”就是指明天,更甚至就是今天迟些时候,他以为还要好一段时间呢。
他刚刚被这男人不管不顾地干了顿狠的,虽然也有柔情和疼爱,可心里也恼得很。
见到狱警又把门锁上了,出了门,萧淩的胆子又回来了一些,男人扒着铁门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头也没有回,
“我管你什么时候出来,我爱跟别人生孩子也不关你的事。”
婊子!下了床就翻脸!
原本一腔柔情的陈少廷当即暴起,要掐死这祸害,或是不再留情干得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却被钢筋铁门拦住了。
该死的监狱!
那老大正好晃晃悠悠地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狱警。
见着他这暴跳如雷的模样,再看看明显被干得走路都走不好的大美人渐渐走远。
他沉默了一秒,礼貌地建议道:“要不我把门再给你打开?”
未尽的话很明显,把那大美人抓回来再教训一顿?
陈少廷勾着一抹冷笑,所谓地摇摇头,人找到了,就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人找着了,我待会儿就出去了。”
老大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生意谈完了,爱走就走呗。
“琛哥,你家那个呢?”陈少廷忍不住问了一嘴,他知道这个浑身煞气的男人是和媳妇吵架,不知怎么的自己把自己关进监狱了。
“呵,”老大冷笑一声,身上的戾气忽然间藏都藏不住,混着监狱若有若的血腥味,吓人得很。
“那人娇贵着呢,老子死在监狱,他也不会来看老子的。”
陈少廷好容易没笑出来,想不到这黑白通吃的大佬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为情所困,口口声声说着什么死在监狱,实际上却是没来几天就已经在里边作威作福,连狱警都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