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急匆匆赶到到校门口的时候,隔得老远就听见了那些迟到的同学的哭声。
迟到的同学不得不翘着屁股让值日的老师们把按摩棒狠狠地插进他们的小穴里,然后一整天都插着它上课。
这是很正常的,这所学校的学生进入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插入按摩棒——
可是他们来得太迟,稍微好承受些的按摩棒都已经被同学们拿走了。
剩下的都是狰狞粗壮、如同刑具的大东西,有的粗得堪比棒球棒,能将肉穴轻易撑裂;有的长得吓人,足以深深地把小男孩们的肠道都操烂;有的顶端有着粗壮的圆结,不仅在插入的时候会狠狠地折磨穴口,将那圈薄薄的穴肉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甚至狠狠撕裂、插出鲜血,插入之后更是死死地抵在肠道深处,堵得严严实实,将淫水全部留在肉穴里面,等到放学时,连肚子都被撑得鼓起来。
李慕奈地看了一眼身后,一个人都没有了,看来留给自己的肯定是最难捱,最粗的那根。
都怪爸爸和哥哥,昨晚肏得太狠了,浑身酸软的他早上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下了床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怎么可能不迟到。
“先把里面的拔出来……啊啊啊……老师……好疼!”
哪怕李慕有两口小骚穴,可他的骚屁眼里本来就有一根按摩棒了,是临出门之前爸爸送给他的今天的礼物。
老师可不会让他先把里头那根拔出来,主人的礼物就该好好在里面待着才是。
“插前面的骚逼好不好……啊~老师,求求您了,插前面……啊……后面已经有一根了……”
“有两个骚穴又怎么样,还不是会经常被双龙,”老师毫不留情地训斥,
“在学校不要想着偷懒!迟到的惩罚还想讨价还价。”手上的动作更是毫不留情,狠狠地往里一推,硬生生在已经塞得满满的骚屁眼里挤出一条小缝,两根按摩棒并排插入,小穴撑得毫血色,颤颤巍巍地试图合拢,淫水失控一般淅淅沥沥地流下。
“没插坏。”老师满意地在穴口拍了两巴掌,“骚穴这都没烂,早就被双龙肏过了吧。但是还是太紧,在学校要多训练。”
李慕倒抽了一口气,浑身又烫又软,奇异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颤抖,小穴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传来,可好像又不止是疼痛。按摩棒被老师拍得再次被推入,此时只剩下了两个小手柄,他的肠道又撑又烫,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插穿了。
“老师……好疼呜呜……”
可怜的男孩,在大清早的就被按摩棒双龙狠狠地干了进去,瘫软在地上助地喘着气。
老师冷眼看着这个男孩子明明哭泣着,鸡巴却越翘越高,连淫水都止不住了。
这倒不是什么值得批评的地方,毕竟这个学校就是培养性奴、调教他们的身体的,让孩子们更耐操,也是他们的责任之一。
李慕这样的,反而是让学校的教学成果更出色了而已。
这是一所连名字都没有的学校,可它是做什么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斯文一些的会叫它白屋,粗俗一些的就直接叫它性教院了。
历史遗留问题下,女性稍得让人胆战心惊,与此相对的,犯罪率却高得令人发指。
既然繁衍依赖于基因繁殖,干男人也就变得容易接受,尤其双性人也出现得越来越多。
性欲是亘古不变的主题,让人们发泄多余的精力,犯罪率自然也就下来了。
在社会大力引导情色自由、欲望发泄的趋势下,这所学校,可以说是专门培养性奴的存在。
在孩子们满16岁的时候,可以开始着手调弄他的身体,在16岁之前,哪怕最激烈的手段,也只能是不温不火地抚摸玩弄几下。
直到十八岁,才可以将鸡巴插入美味的身体里狠狠的爽、狠狠地发泄。
孩子们被破处之后会将他们送入专门的学校调教,让他们的身体更适合被肏、或是去肏人。
有的家长并不愿意将孩子送进学校——他们更想自己动手。
但这是不被允许的,毕竟小性奴不耐操或是不勾人的都会成为不安定因素。
——
“唔……”
李慕艰难地往课室爬行,在老师教鞭的威胁下,他不得不将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腰尽力往下塌,标准的后入挨肏的姿势,只要把裤子解开,就能插入发泄。
骚屁眼被撑得足有拳头大小,鲜红的穴眼间,两根乌黑发亮的按摩棒并排插着,淫荡的屁眼艰难地吞吐着,丝毫不敢让它掉下来。
粘稠的水丝从穴口滴出,又黏又长,沾湿了爬行的地面。前面的骚逼里面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李慕一边爬行一边哭泣,他后穴仿佛要被插烂一般的饱胀,前面的骚逼却饥渴极了,好想被狠狠插入。
“爬快点!”值班老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两鞭,动作狠厉,如同挨打的只是一块软绵绵的面团,被打烂也可以。
教鞭恰好打在本就已经存在的掌印和鞭痕上,少年被抽得软倒在地,屁股不自然地抽搐着,再也没有爬行的力气。
李慕的身体软得再也没有爬行的力气,淫荡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想挨肏,老师情鞭打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求饶,
“啊——老师我了呜呜……”
“再也不会迟到了……啊啊……屁股要被打烂了……轻一点、求求老师啊啊啊……”
“呜呜,晚上爸爸也会打的啊啊……好疼、屁股又肿又疼……屁股会被抽烂的……”
李慕被打得哀声求饶,在学校挨了打,疼不说,屁股还会肿得不堪入目,臀肉肿胀,仿佛熟透的蜜桃一样,看着就勾人,更别提上面横七竖八的各种掌印和鞭痕了,似乎很令人心疼的样子。
——可是爸爸最喜欢打这种屁股了。
又肿又圆,敏感得不得了,轻轻碰一下都疼,李慕叫得如同小猫咪一样,声音都在发颤。
哪怕只是轻轻拍打,也能收到惊人的效果。
更别说用鞭子狠狠地抽上去,平时害羞的小性奴只能被抽打得满地翻滚求饶,什么淫荡求欢的话都往外说。
每次他要是在学校不小心挨了罚,肿着屁股回家时,都会让爸爸更兴奋,抽下来的鞭子和巴掌如同疾风骤雨,哪怕他喊得声音都哑了,也不会让爸爸手下留情;哥哥更是恶劣地将大鸡巴插进上面的小嘴里,让他大口含,大口吞,连哭叫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这两个恶劣的男人肆意调教。
可能他们唯一的分寸,就是屁股被打得再肿再红,鞭痕再多,也不会打到鲜血淋漓,连破皮都不多见,就为了下次还能打。
而此时老师却因为他的求饶而皱起了眉头,屁股挨了几鞭子而已,迟到了就要狗爬回课室,也是校规。
“这就求饶了,怎么能安抚家里的男人们?”
老师因为李慕的不听话,给双性小男孩的巨乳扣上两枚乳夹。
“啊啊啊——奶头好疼!老师……我了、啊啊乳夹拿下来好不好……”“啊……乳头要被扯掉了啊——!!”
老师不满于他的求饶,竟是拉着乳夹,将那两枚饱满的乳头狠狠拉长,如同拉扯橡皮泥一般毫不留情。
“啊啊——”挨罚的李慕哀鸣着,额角都是细汗。
他此时只能瘫软在地上痉挛颤抖,再也没有爬行的力气了
少年的身体火热又鲜嫩,哪怕瘫软在地,也自觉地敞开双腿,让骚逼和屁眼赤裸裸地暴露——这已经是习惯了,论何时都必须是最方便挨肏的模样,能更好地让主人们发泄欲望。
老师却是严厉极了,他对这种勾人又可怜的情形见的多了,早就不会轻易心软。
“体力那么差,还敢迟到。”
“还是个学生,就该让你家里人肏你的时候节制一些。”
老师见李慕不起来,狠狠地鞭打着他的乳头,敏感的腿根,抽得他缩成一团不得不打起精神,翘起屁股摇摆着,继续往课室爬去。
李慕含着泪,想起自己的爸爸和哥哥,他们倒不是不怜惜自己,昨晚实在是自己太骚了,主动坐在哥哥身上扭着求操,勾得哥哥根本把持不住不说,还让爸爸吃醋得怒火中烧,两人合伙干得他今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体谅自己还是学生,平日里除了周末,他们都是一人一天轮流操的,周末才会两人一起插进来爽。
恍恍惚惚地终于爬到了教室门口,李慕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却听到老师正在和班主任交待着。
“这个学生太娇气了,对他要调教得严格一点,必要的话要给他加训。”
“只不过迟到挨罚,就哭得跟被全校轮奸了一样,狗爬更是一直求饶。”
“不要手软,我们也是为了他好。”
——
好容易熬到课间,班里的少年们排队去厕所,却并不用出课室,每间课室后方都有开辟的专门的厕所——那里有肉便器让他们使用。
而今天的肉便器正是李慕。
这个班的孩子都是今年18岁刚被破处不久的孩子,他们身上或是身体里,大多都带着主人们给的玩具。
同学们在一起讨论着,
“还是李慕最厉害……两口骚穴都好能吃啊!”
“就是,要是我的话一定已经被射得哭出来了,小穴更是根本夹不紧。”
“哭起来也很勾人,我都忍不住想干他了。”
“他的屁眼今天早上被插了两根按摩棒,现在还能夹得那么紧……我刚刚尿在里面的时候他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还没毕业呢,就已经勾得他爸爸和哥哥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了……”
“前面的能不能快点,我也想在肉便器里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