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被肏的是骚屁眼,哪怕被灌肠和润滑得烂熟,插进去时还是疼得李慕直咬牙,这鸡巴也太大了,这是种马吗?
向北毫不客气,他果然喜欢肏软的,鸡巴在骚穴里急速的进进出出,两手在他的屁股上,放肆的拍打着,打得李慕屁股通红,叫得更浪。
李慕深知怎么在床上讨好男人,他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骚穴更是配合着鸡巴的进出咬合着,
“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啊……不要干得那么快~啊啊……”
“大鸡巴好猛呜呜……干死小慕了啊啊~小慕是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啊啊……”
“老公好猛,呜呜……好喜欢老公~啊啊~”
李慕乖巧地摇着屁股挨肏,叫得更是每一句都是男人爱听的。
向北兴奋得彷彿饿虎扑食般,伸手抓住大奶子玩弄,下体的大鸡巴更是在骚屁眼里抽插得凶猛!
他力气大得很,肏得爽了,有力的手居然抓着李慕两条白嫩的手臂,后退了几步,硬生生将他抓着悬在半空挨肏!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和抓往他的强壮手臂,支撑着李慕赤裸的身体,悬空挨着抽插,被干得苦叫连连。
“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啊啊……大鸡巴好猛呜呜……啊啊啊~进得好深啊啊……”
“射给骚货呜呜,小慕是骚婊子……要给老公生孩子……啊啊啊——”
紫黑狰狞的大鸡巴在白嫩的臀肉间若隐若现,猛烈地在骚穴里抽插,终于又一次狠狠地插入直肠深处!
滚烫的精液浓厚且巨量,如水库开闸般在李慕的屁眼里狠狠激射!
“啊~!!老公的精液进来了……唔好烫啊啊……好爽~骚穴被射得好爽唔啊~”
汹涌的精液刺激着敏感的肉穴,李慕更是被烫得浑身痉挛本能地想逃脱,却被向北抓着双臂悬空,如同挨肏的母兽一样动弹不得,承受男人的灌精,李慕也被刺激得泄了身。
“老公好猛……呼呼……啊……鸡巴好会肏……”李慕软倒在床上喘着气,双腿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裸露着的浑圆翘紧的双臀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屁股中间那原本紧致的小穴更是已经被干成了一个污浊不堪的肉洞,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夹杂着血丝从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流出,污染了线条优美的小腿。
向北叼着烟,倒了杯水回来,他还没满足,李慕却已经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喝,喝完继续。”
这小婊子在床上实在很骚很浪,合他的心意,身体仿佛失控一般淫水流个不停,向北都怕他被干脱水了,先给他喝杯水,免得干死在床上了。
“啊……太多了,呜呜~唔啊啊……不要,不行了~”
“老公好猛……啊啊啊~大鸡巴太深了啊啊……要死了~啊啊好爽……”
李慕放肆地呻吟着,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他可太了解了。
果然向北不说话,动作却更急促又剧烈,肏得两团巨乳都摇晃跳动着,两乳发出的碰撞声,配合着肉棒在骚逼的撞击声,奏起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向北恶劣极了,放缓了速度,试图将两颗饱满的睪丸也撞进小嫩逼里,逼得李慕眼泪直流,双腿乱蹬,被肏得痉挛不止。
“不要……呜呜~插不进去的……不可能两颗都进去的……”李慕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小脸上满是泪痕,像个狐狸精一样。
向北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功插进去,只得作罢。气愤之下,双手从后面抓住两团巨乳,鸡巴紧贴着那个小嫩逼狂操着。
“干死我~啊啊……老公……不要停!喔喔……骚货要爽死了啊啊~”
身上的男人被刺激得红了眼,如野兽般将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抽插淫穴,每当鸡巴往外拔时,都只剩一个和李慕手腕粗大可怖的龟头残忍地卡着逼口,然后再用力地整根插入。
每次都极深地肏到逼心里,被紧得不可侵犯的子宫环拦住,李慕被干得直翻白眼,深怕被他再开发几次,就能肏到子宫了。
每当鸡巴一进一出,逼穴里鲜红的嫩肉,随着鸡巴抽插而淫荡地翻出翻进,李慕只能被侵犯得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扭,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他抽搐着、痉挛着,淫水直流。
向北抱得他更紧,甚至一手就抓住李慕的手腕扣在头顶,次次入肉,插得他口水乱流,连小舌头都吐出来,像母狗一样喘气。
“啊……老公……射给我~射进来呜呜……骚货要吃精液,灌满我啊啊~”
向北俯下身,那张娇嫩饱满的小嘴吐着热气,唇色因为挨肏鲜艳得不可思议。
有些勾人。他面表情地想,干脆地在李慕的迎合中叼住他被干得吐出来的小舌头,舌头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肆意掠夺。
“啊啊啊——好烫!唔……射得太深了啊啊……被精液射坏了呜呜~啊……”
——
清晨,向北从李慕身上爬起来,爽得插在骚逼里一整晚的鸡巴终于滑出来,大滩大滩的精液凝结成块,缓缓流出。
向北神清气爽,要不是今天帮派有活动要他出场,真想再操这小婊子两轮。
他穿上衣物要走,一只白嫩纤长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拉着他的衣角不放。
向北笑笑,这还黏上了?
“哥哥……给钱……”
“……”向北给他气笑了,他什么身份,还能少了你的钱?床上叫老公,床下叫哥哥,什么破毛病。
“昨晚酒吧的营业额全部给你。”向北不和床上的小朋友计较,今天他得去清理门户,那些懂事的下属,全得被处置。
被子里的李慕惊喜地睁大眼,酒吧一晚的营业额!足够维持他接近两个月的开销了。
这个瞬间,他也不困了,哥哥也不叫了,
“谢谢老公,老公真好。”李慕强撑着被干得又疼又酸的身体,装模作样地给他整理本就整整齐齐的衣领,白嫩的小手在男人的颈间动作,还时不时碰到喉结,如同伺候丈夫出门的殷勤妻子,甚至依偎在他怀里献了个出门吻。
向北被亲得心尖儿直打颤,但面上还是嫌弃地推开了他,“别缠着了,今晚洗干净屁股等老子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