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自己的前男友。
此时他正在宿舍里被两个舍友夹在中间双龙挨操,干得他汁水淋漓。
而他早就已经分手、三年未见的高中前男友破门而入,脸色铁青地看着他
夏南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最后说了句,“要一起吗?”
每个高中附近总有那么几条小巷,是不良学生们打架斗殴的唯一指定地点。
商与拎着一个学生扔进了小巷,高大的少年脸色铁青,“老子的老婆你也敢表白?”
两人进去好一会儿,夏南终于得到消息赶到,巷子里已经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学弟躺在地上哀嚎,偏偏表面上看不出一丝伤痕。
眼看着商与一脚又要踢下去,夏南赶紧拦住他,
“别打了!他就是跟我说句话,我又没答应他,你跟个学弟计较什么。”
商与红着眼看了夏南一眼,“你也跑不了,老子待会儿再教训你。”推开他的动作却很温柔。
这样打下去商与肯定会被处分的。
夏南咬咬牙,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扣。
五官秾丽的少年手指又细又长,跟白葱似的,一颗颗地解着自己的扣子,白皙的肌肤开始露出,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一一暴露在柔和的阳光下,细腻滑嫩,像白瓷一样诱惑。
夏南倚在栏杆上,媚眼如丝地看着商与,眼神如同一个小勾子,让商与直了眼,拳头也停了下来,
“你待会儿想要怎么教训我,嗯?”
商与直勾勾地盯着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松开被他踩在脚下的学弟。
夏南勾了勾唇角,继续解衣扣,眼看要解到胸口,连粉嫩的乳头都被别人看到……
商与终于气急败坏地住了手,往学弟身上狠狠踹了一脚,“滚!”
学弟连头都不敢抬,连滚带爬地跑了。
夏南没说话,往巷子更深更偏的地方走去。
商与心有不甘,慢吞吞地跟着,心里还盘算着怎么找机会把敢跟夏南告白的学弟再打一顿。
前面夏南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地方,十指抓住了栏杆,伏下了身子。
明明是淫荡又下贱的挨操的姿势,眼神却倨傲地看着商与,“你到底来不来?”
白皙的大腿靠着栏杆,屁股翘得高高的,商与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闻到了他腿间散发的腥甜的气息。
商与没夏南这么斯文,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如同即将用食的猛兽般一步步朝夏南走去。
夏南本来是为了安抚商与,但脱着脱着,身子也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他性瘾犯了。
夏南微微扬起了下颚,睫毛颤抖着,肉穴变得湿润,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不来我就去喂别人了。”
夏南就是随口一说,甚至连个假设都对象都没想好,但他刚被别人告白完,商与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激。
果然,商与没忍住,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肥臀上,
“贱货,喂谁?在老子面前你还想喂谁?”
“啊……”夏南被他扇得肥臀猛颤,更低地伏下了身子,方便商与的玩弄,“被老公打屁股了……好疼……唔……”
“有性瘾的骚货,你的身体被老子喂得这么叼,离了我你受得了?”
夏南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故意气他,
“多试几个,总会找到合适的。”
商与没接话,只是又在肥臀上赏了几巴掌,屁股都打肿了,印着鲜明的指痕。
夏南被他打得屁股摇个不停,翘得更高地迎接巴掌。
他身体很低地伏在栏杆上,屁股却翘得很高,腿很长很直,皓白莹泽,经常被商与架在肩上操;夏南连脚趾都是粉白的,滚圆可爱,被商与肏得受不了的时候会如同荡妇一样蜷缩起来,然后又被商与抓出来咬。
精致的小脸在柔和的阳光下,像天使一样可爱,又像魔鬼一样勾人,引人堕入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商与没说话,抱着夏南藏在墙后,低下头亲他。
高大的少年气息火热,含着小舌头吸,掠夺津甜的汁水,舌头伸入,退出,来回试探,像是性器的抽插一般肆虐着夏南的口腔。
夏南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将商与推开了,表情迷离地吐着舌头喘气。
“啪!”一耳光轻轻扇在夏南脸上,但他皮肤太嫩,依然疼得侧过脸去。
“啊……”夏南哭叫出声,睁开眼睛委屈地瞪着商与,脸上的红痕逐渐浮现。
“谁准你躲的,舌头伸出来,骚货。”
夏南委屈地环住恋人的脖子,“温柔一点,与哥……怎么又扇我耳光……”
商与嗤笑,“对有性瘾的小婊子怎么可能温柔?”
夏南涨红了脸哼哼唧唧,吐出小舌头搭在皓白的牙齿上,等着商与来吃,默认了他说的话。
商与在性事上向来粗暴,而夏南居然也早已习惯。
地上有点凉,夏南滚圆的脚趾蜷缩着,他的脚很白,商与哪里舍得这双白玉般迷人可爱的小脚丫落在地上。
商与脱了自己的衣服垫在地上,把夏南放了上去,地上很硬,咯得夏南娇气地喊疼,挣扎着要起来。
却被商与一把按住了,少年早已经被他勾得神魂颠倒,性欲高涨,现在哪里会允许他逃跑。
“你自己要在外面挨操的,疼也得老实受着。”
夏南的衣服被彻底脱了扔到一边,两颗粉嫩的小乳头露了出来,乳肉白皙单薄,乳头已经硬了,像是蛋糕上装饰的小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味,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
商与如同饿狼一般直勾勾地盯着这两颗小果子,这种绝美风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商与冷冷地想,小婊子刚刚居然敢脱衣服给别人看。
少年毫不犹豫地上牙叼住了一颗乳头,敷衍地轻轻舔了几下,就开始又咬又扯,犬齿残忍地在小肉粒上磨牙,单薄的乳肉被大口吸入,吃小包子一般啃咬。
“啊……老公啊啊……奶头好疼哦哦……轻点啊啊……奶头好痒好舒服啊啊……”
另一颗奶头落入了修长的手指间,揉搓、逗弄,按进嫩肉里,忽然又扯长,像是在玩弄一颗玻璃小弹珠。
“啊……好爽啊啊……老公……吃南南的奶子啊啊……好舒服呜呜……摸乳头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