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与似乎并不想和另外两个人插进同一个穴里。
他们操嘴,商与就操后穴;他们操后穴,商与就操嘴。
要是两个穴都被占了,商与就重重地扇夏南的屁股,握着那只白嫩的小手替自己手淫,肥臀被打得啪啪作响,又红又艳,敏感得轻轻碰一下都能让夏南哭出来。
夏南在商与加入这场情事不过十分钟,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但他想哭着求饶时已经来不及了。
商与在高中时就能一个人把夏南折腾得瘫软在床上,喂得饱饱的,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三年过去,商与身体条件更加出众,胯下那根东西也更有分量,夏南一直知道,他在商与面前,就只有跪在床上求饶的份。
商与一个人他都招架得辛苦,更何况,他们现在有三个人。
此时安易在尽情地让夏南给他含着鸡巴口交,一次次的深喉,小舌灵活火热,吸得他头皮发麻,鸡巴一跳一跳地在红唇间进出。
而许知看上了夏南白玉一般的脚,握着那只皓白的小脚,踩上了自己的阴茎,阴茎和圆润的脚趾碰撞摩擦,顶地脚底的嫩皮又红又烫,正在进行一场猥亵的足交。
时隔三年,商与的阴茎又抵在了夏南的穴口,滚烫坚硬的龟头碰上红肿的穴口那一刻,夏南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发抖,甚至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兴奋。
商与狰狞的阴茎试探性地顶弄两下之后,猛地用力狠插,在夏南的尖叫声中尽根而入!
“好粗……啊……太长了……啊……不……啊啊……”夏南嘴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阴茎,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他十指蜷缩着,绝望一般呻吟,他仿佛被这根大家伙干进了胃里,搅弄着内脏,干呕不已。
夏南久违地再一次被商与插满,肉穴被撑得满足到了极点,里面那根阴茎没什么耐心,甚至没等夏南适应,就开始肆虐鞭挞,疯狂掠夺。
顶撞,抽插,旋转,研磨,夏南爽得跪都跪不稳了,眼泪跟断线珠子似地流,腰直往下塌,却很快被商与掐住了腰,拍着屁股,固定着不准软下去,他看起来就像个荡妇一样主动扭着屁股挨操。
“喜欢吃鸡巴是吧?”商与一边重重地抽插着,一边冷冷地羞辱夏南,“还敢吃三根?骚逼被肏得合都合不拢了,你个松货小婊子。”
商与的腰精壮有力,如同高速马达一般抽插,夏南尖叫着摇头,淫穴失禁一般喷着淫水。甚至连两人交合的穴口都被磨出了细密的泡沫,嫩穴被肏得红肿外翻,粉色的嫩肉紧紧地吸附着紫黑的阴茎,被残忍地拉扯出体外,又随着抽插重重插回去!
“唔……啊……”夏南爽得几乎昏厥过去,淫穴疯狂地抽搐吮吸,吐着淫水,整个人仿佛被欲望带着爬过了最高峰,在山顶飘飘欲仙;又仿佛被浸在汪洋大海中,毫反抗之力,只能沉浸于欲望,被彻底溺毙。
夏南明明已经没了力气,明明还要伺候另外两个男人的欲望,却仿佛本能一般摇着屁股,撅得高高的,让身后的男人尽情使用,满足商与疯狂的兽欲和自己深渊般贪婪的性瘾。
商与奸淫夏南的场景色情得可怕,让安易和许知这两个已经发泄了好几轮的人也血脉贲张,疯狂地插着夏南的小嘴,玩弄那双美足。
小小的房间里上演着极其淫糜的一幕。
身娇体软的美人儿跪趴在床上,哭得满脸泪痕,十指痉挛地在床单上胡乱抓弄,小母狗一般摇着屁股试图拉走,却又被一只大手握着脚腕拖回来,继续在三个男人身下承欢。
后穴不停进出的是商与那根比夏南手腕还粗的阴茎,每一下抽插都带着淋漓的汁水,夏南早已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前端的鸡巴更是射得发疼。
美人儿上面的小嘴被另一个男人尽情侵犯,嘴里插着安易又粗又腥的鸡巴,被干得干呕不止,嘴角的精液多得咽不下,缓缓溢出。
白玉般的小脚也没被放过,被许知握着足交,滚烫的阴茎蹭得他脚心发红,走在地上只怕都走不稳了。
房间里三个男人野兽般的粗喘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夏南含糊又淫荡的呻吟与哭泣,婉转动听,让人论如何舍不得这场欲望的盛宴。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南彻底软倒在了床上。
他几乎浑身都被射满了精液,嘴里,脸上,锁骨,乳头,腿根,脚踝,白花花的全是精液,甚至根本分不清是哪个男人射的,连颤抖的睫毛都被染成了白色。
更别说他腿间的嫩穴,双腿不自然地扭曲张开着,稍稍移动都是钻心的酸软,更别妄想合拢双腿了,被肏得连腿都合不拢。
小穴更是惨不忍睹,张着樱桃大小的肉洞法合拢,自己的淫汁源源不断,还有男人们灌进去的精液,被肏出来的白浆,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出,淫靡不堪。
夏南失神地软在床上啜泣,“不要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要被三根一起操了……啊……太多了……小穴好疼……浑身都疼……”
商与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哭泣的夏南。
夏南的两个男朋友都停了下来,商与这个前男友却仿佛不知道疲倦,如同饿极了的野兽一般舔了舔唇,
“跪好,翘高屁股,再来。”
“啊……真的不行了……啊好涨好疼……骚穴真的吃不下了呜呜……饶了我吧啊啊啊……老公……好老公求求你,饶了小骚货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