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们都知道向北身边有了个新的、漂亮的小情人,他们纷纷感慨大哥换得太快,上一个乖巧秀气的小明星才跟了他两个多月。
但一见着李慕的模样,又顿悟了,这种颠倒众生的美人,肯定不能放过的啊,合该带上床好好疼爱,肏得合不拢腿才是,大哥换情人这事就变得非常好理解了。
也许是刚刚搞到手,向北对李慕稀罕得很,走哪儿都带着,吃饭都抱腿上喂,宠得跟眼珠子似的。
两人黏糊到小弟们甚至以为大哥遇到真爱了。
直到聚会的时候,李慕撒着娇不肯喝酒,被大哥按在当着所有小弟的面打屁股。
“啪!”“啪!”“啪!”
混黑大佬的手劲可不一般,结实的巴掌一下下扇着挺翘的屁股,响声又重又脆,每一巴掌下去都浮起艳丽的红痕。
“疼……啊……好疼北哥……别打,我喝我喝……”
美丽的小情人被打得哭泣不止,在大哥怀里哽咽求饶,饱满白嫩的奶子随着他的颤抖摇摇晃晃,暴露在在弟兄们面前随便看,甚至连乳头都若隐若现,全都被外人看了去,而向北看着也不在乎的样子。
小弟们又觉得这可能不是真爱,不过是大哥西装裤下又一个过客罢了。
“奶子摇得这么浪,想让大家都看到?骚婊子。”
向北不悦地教训他,这双嫩奶子晃来晃去,全被小弟们看光了。他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悦,又拉不下脸来遮挡,只得任由他们看。
向北的手掌包着李慕挺翘的屁股揉捏,恶意地将臀肉扭成乱七八糟的形状,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手已经往李慕腿间摸去,果不其然地摸到大片的黏腻与湿润。
“小婊子好骚,这骚逼和屁眼活该被操。”
粗糙有力的手指插进去,摸到柔软又火热的穴肉,湿漉漉地淌着汁水,李慕毫不抗拒,扭着屁股淫荡地将手指吃完了。
“还要……啊……北哥的手指好厉害……啊啊……骚穴被插得好舒服呜呜……”
李慕摇着屁股,坐在向北腿上,被他的手指插着穴,黏糊糊地在向北身上扭,他叫得又软又浪,像个欠操的妖精。
李慕在酒吧跳了这么久的脱衣舞,非常清楚怎样勾引男人,他的屁股又圆又翘,骑在男人身上乖巧起伏,像个荡妇一样摇着求肏的时候,但凡是个能硬的,都想抱着这只屁股狠狠地发泄欲火。
李慕的奶子也很大,又白又挺,骑在男人身上扭屁股的时候,奶子颤颤巍巍地摇晃,两颗彻底熟透的茱萸几乎凑在了男人唇边,只要张开嘴就能含着奶头吸。
这种淫靡勾人的景象可和在酒吧跳脱衣舞不愿意,是要加钱才能看到的。
咕滋咕滋……两只嫩穴轻易地被向北捣出了淋漓的汁水,拔出来时小穴甚至紧紧地追随舍不得松嘴,银丝拉得又细又长。
向北笑得不怀好意,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往里插,眼见着小屁眼被越撑越满。
“好舒服……啊……北哥的手指好会插啊啊……骚点被肏到了……啊啊肏死骚货了……”
李慕被他的手指插得意乱情迷,嘴里坦诚地喊出男人喜欢听的骚话。
向北凝神看着被肏得越来越松软的小穴,忽然想知道它究竟能被撑得多大,
“骚穴被拳交过没有?”
“啊……”李慕听了他这问题,心底一慌,身体更加软了,浑身泛着情欲的红潮,像是颗熟得烂软的桃子,一碰就能滴出汁水来。
“说!贱穴有没有被拳交过!”向北冷声逼问,手指如同毒龙一般在小穴里肆虐,将里面的肉鞭挞得敏感比。
“北哥啊啊……轻点……啊啊……”
哪怕李慕不想承认,可也不敢撒谎骗向北,那些敢在这男人面前撒谎的,估计都被扔进海里喂鱼了。
他只能咬咬牙承认,“玩过。”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这么强,哪怕自己只是他的小情人,估计也讨不了好。
果然,向北的声音立刻就冷了下来,手指也不再殷勤地逗弄他,淡淡地问他,
“哪个穴被拳头肏过?”
“屁眼……啊啊……屁眼被拳交过……”李慕的声音都在颤抖,他试图挽救,“但是只被玩过几次……”
‘只被玩过几次’。呵,向北都给他气笑了,又被别人抢先玩过了不说,还玩了不止一次。
向北心底那点隐约的悸动消失踪,归根结底这骚货是从酒吧带出来的,不干不净,当个玩物就行了。
“骚逼也被拳头操过?”
李慕心底一凉,这是要往他的骚逼玩拳交?他骚归骚,浪归浪,可那只又小又嫩的逼眼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啊。
李慕咬牙,可是想想向北给的钱这么多,也买得起这样玩,他强撑着勾起一抹笑,
“骚逼没有被操过……小骚逼还等着被老公的拳头开苞呢……”
李慕特别清楚这狗男人对于“第一次”的执着,每当有和第一次相关的,他都反反复复明示暗示。
“开苞”、“破处”、“第一次”、“好疼,没经验”。
果然,向北被讨好得很到位,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但脸色依然不好看。
李慕舔舔唇,像是狡黠又勾人的媚狐狸,他不想小骚逼被向北拳交,得想办法讨好这个男人。
他软软地靠在向北身上,用两团柔软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肌,缠绵色情,蹭得向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兽类的贪婪。
一双白生生的藕臂勾着向北的脖颈,李慕黏黏糊糊地献殷勤,
“骚货的小子宫也没被干过,第一次留着等老公来干呢。”他说‘第一次’时说得尤其缠绵乖巧,仿佛都向北情根深种。
向北咽了咽口水,暂时打消了用小嫩逼玩拳交的打算,那么紧的逼穴,小子宫都还没被操过,应该让他的大鸡巴先爽才对。
小骚货骑在向北身上,香肩半露,领口开得很大,乳头已经若隐若现,修长白嫩的大腿在向北的西装裤上缠绵地蹭,勾得向北恨不得当场就干死他。
可是他听见了其他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小弟们痴痴地看着骑在他身上,淫态毕露的李慕,想必心中已经意淫了一万次。
操!向北心里骂了一声,抱起李慕就走,回家再肏死他。
——
纯黑色的床单上赤裸的肉体纠缠不休。
李慕喘着粗气,被向北掰开双腿狠肏,紫黑狰狞的阴茎在股间凶狠进出,捣出四处飞溅的汁水。
李慕浑身都白嫩嫩的,在向北古铜色皮肤的衬托下更是扎眼得很。
他的身型比向北小了太多,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被覆住,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脱衣舞男的身体柔韧性非常好,向北几乎将他整个人对折,一双长腿压在肩旁,握着他的脚踝尽情享受。
“啪啪啪!”
“啊啊……轻点……老公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不……不行了要喷了啊啊……”李慕被肏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咿呀乱叫。
向北的体力好得惊人,肏得又深又重,像是打桩一般毫不怜惜又不知疲倦,似乎恨不得将小嫩逼里的软肉都肏烂肏熟透。
几乎被对折的李慕被他肏得摇晃不已,他被握着腿架高,两人交合的下身几乎就在他眼前。
狰狞丑陋、青筋暴起的性器在那个粉色的小穴里进出,肏得凶狠又残忍,紧致的小口被迫张开,吞吐那根巨物,被肏得不断吐出淫汁,也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肿。
“啊……好舒服……骚逼被肏烂了啊啊……好深、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李慕仰着头浪叫,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一次又一次地撑开,硕大的龟头狠狠撞进去,已经被肏得肥嘟嘟是骚逼淫秽地吞下向北的肉棒,李慕像个婊子一样浪叫不休,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哪怕被肏得半死,李慕依然很有职业操守地伺候自己的金主,淫荡地扭着腰,主动挺着小逼去迎接一次次深入的阴茎。
肉穴一次次地夹紧,吮吸,里头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殷勤地伺候那根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