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嫩的小肉粒,怎么受得住被穿环的惩罚,那以后罚他,岂不是扯一扯小环,他就只能毫办法地陷入濒死的高潮?
“以后遛小狗的时候就不牵着脖子和奶子了,到时候牵着骚阴蒂遛狗。”
“唔……不要……不要穿环……”顾楠哭着拒绝,他不是没有被牵着阴蒂遛过,那时候虽然没有穿环,但细细的绳子硬生生把阴蒂扯出来,绑成一个小尖尖,牵着他满地爬,几乎每爬几步,下身就抽搐着高潮,淫水止不住地流。
阴蒂就像一颗烂熟的小枣,圆润地鼓着,被绳子狠狠绑住,他只要爬得慢了,女蒂就会被扯得又长又细,疼痛中夹杂着快感,他只能一边爬一边喷水,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顾楠咬着唇啜泣,殷红的唇被他用力地咬出印子,红白交。
商铭皱眉看着他,“不准咬嘴唇。”
顾楠还在哀求,“不穿环……小贱狗的阴蒂不要穿环……家主……”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沿着小脸流到锁骨,甚至濡湿了饱满白腻的奶子,随着主人的抽泣,那双嫩乳抖得厉害。
商铭盯着那双天天都要给他喂奶的酥乳,目光暗了下来。小家奴因为哭得太厉害而粗喘着气,白中带粉的奶子剧烈起伏。
他想把奶子也抽得嫣红糜丽,桃花盛开,最后能直接喷出奶水来。
于是男人重新举起了戒尺,“才打完四十下,继续。”
“不要打了……主人……家主呜呜……”顾楠连臀肉都在抖,绯红的小脸乱七八糟地布满了泪痕,又软又温顺地看着商铭,唇角流着口水。
顾楠真的受不住了,再打下去,他晚上可怎么办呀?
“又不是没打过,怎么变得这么娇气?”
“呜……”
顾楠刚被买回来的时候因为不懂规矩,几乎天天被几个男人鞭穴。可是他最近乖,好久没有挨过打了,确实娇气得不行。
阴蒂才挨了四十下戒尺,就红肿敏感到被碰一碰都会高潮,再打下去他晚上会被主人们玩坏的。
这几个男人可不会因为他挨了打就不肏他了,甚至会因为他的花蒂太敏感,高潮了太多次,而骂他是骚货,是小贱狗。
“主人,不要打了好不好……阴蒂要被打坏了……”
顾楠实在怕了,不然他一向是不敢求饶的,他知道求饶只会让自己更惨,毕竟他的几个男人最喜欢看他哭了。
眼眶红红,小脸水光淋漓的样子,总是让他们更加兴奋。
“可以。”
“我真的不敢了,不要打阴蒂了好不……”
求饶的话戛然而止,顾楠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家主说‘可以’。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商铭下一句话就让他哭得更可怜了
“阴蒂打得受不了了就把奶子挺起来。”
冰凉坚硬的戒尺在肥软的奶子上滑动,“还差多少下?”
商铭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在公司时骇人的气势并没有在顾楠面前展露分毫。
但顾楠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心软,每次罚他罚得最狠的就是家主了。
顾楠红唇微颤,终于不得不诚实地回答,“还差二十二下。”
“……”七十二减四十,好一个二十二。
商铭气笑了,“二十二?给你凑个整,五十下,奶子挺起来。”
顾楠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算了,只得咬咬牙,将胸乳挺高。
因为身体在发情,饱满的奶子里早就蓄满了奶水,像两座白腻的雪峰,峰顶绽放着艳丽的腊梅。
雪乳颤颤巍巍地抖,甚至能能听见里头奶水晃荡的声音。
商铭目光暗沉,这种骚奶子,一戒尺下去,只怕直接喷奶了。
“啪”地一声!娇软的乳肉乱颤,两颗奶球摇晃着撞在一起,上头立刻流下了鲜艳的红痕。
果不其然,奶子疼痛之下,乳孔居然微微张开,沁出了很少的一点奶汁。
“骚货,用不了十下,你就得喷奶了。”
腻白的奶子疯狂抖动,如同初雪融化,白腻染成了殷红,两颗奶球都被戒尺抽成了漂亮的桃粉色。
顾楠捧着奶子哭,戒尺抽得乳肉乱颤,将乳头打得又硬又肿,可他一点都不敢躲,甚至还得主动挺着胸乳,让家主的戒尺狠狠地抽下来。
才打到第八下,奶水就已经失控,每打一下都流出洁白湿润的奶水,像小奶牛一样,被主人的戒尺残忍挤奶。
打了轻了,奶水就通过微张的乳孔,一点点流,要是打得狠了,啪地一声,奶水直接激喷而出,奶潮迭起。
五十下打完时,顾楠已经彻底软倒在地,奶水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失禁一般在地上流了一滩奶,洁白得扎眼。
顾楠腿根颤抖地跪在地上,双眼发直,身体被奶水和淫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然而小家奴被罚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却连一滴精液都没被允许射出来,前端的性器硬邦邦地翘着。
奶水还在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流,顾楠整片胸乳小腹,都已经被奶水弄得湿漉漉的。
商铭穿着鞋子的脚在他的嫩逼又踩了两脚,果然传出黏腻湿软的滋滋声。
男人含笑的声音逗弄着自己的小奴,
“我打的明明是奶子,怎么贱穴又流水了?”
顾楠迷糊地松了一口气,家主终于不生气了,
“因为小贱狗太骚了……被家主打奶子也能高潮……”
奶水还在乱流,失禁一般根本止不住,未免太浪费了。
商铭皱眉,命令道,“自己爬去把乳夹拿过来。”
顾楠赤裸着,小母狗一样在地上艰难爬行,他几乎每一秒都在情欲中煎熬。
雪白的腰陷得很低,圆臀却高高翘起,爬行的时候摇摇晃晃,像只发情的母兽,只要公兽想要享用他,那只高翘的屁股随时都可以被插入。
阴蒂每爬一步都被腿根和阴阜狠狠摩擦,他几乎溺死在绝顶的高潮里,潮喷的汁水流了一路。因为跪地爬行,沉甸甸的奶球垂下,殷红熟透的奶头好几次在地面上狠狠摩擦。
终于爬到柜子前,顾楠手指颤抖着取出乳夹,叼在嘴里再爬回商铭脚边的那一刻,已经浑身都是细腻的薄汗,瘫软着只剩下低喘的力气。
可他的主人却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
“自己把乳夹戴上去,再敢流奶,就该罚乳孔了。”
顾楠浑身一颤,忍着疼痛和恐惧,终于是抖着手将两枚冰冷的乳夹夹了上去。
——
这显然是一只常年挨罚的漂亮屁股,股缝有着晶莹的水光,滚圆的两瓣臀肉布满了乱七八糟的巴掌印和被各种异物狠狠抽打的痕迹。
罚它的男人们显然每次都把握着力度,不把这肥尻打坏了,却让红痕层层叠叠,如花瓣般铺满。
因为这肥屁股翘得足够高,让人一眼就看到了肿到糜烂的阴阜和翘得足足有小指大小、根本法缩回去的阴蒂——显然是刚挨了顿狠狠的罚。
顾楠被命令跪在院子里,浑身赤裸地晾臀,在日光和微风下,仿佛镀了一层羊脂的肥臀微微颤抖。
两只腥红的穴眼儿都露出来,不受控制地吐着粘液。
小家奴伏在地上一直哭,该翘高晾着的屁股却是一点都不敢收敛。
来往的路人都能看见他在晒屁股,但附近的邻居都已经见怪不怪,他们都知道这小家奴是个骚货,挨打的时候肯定流水了,说不定直接被虐到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不然也不会被主人赶出来把屁股晒干。
他们这片都是大户人家,豢养家奴很是平常,有的家里甚至不止养了一个,都是当成玩物罢了。
几乎每天都有不乖的家奴被罚在院子里晾臀,大方的人家甚至可以直接让路人插入使用。
商贺回来时,就看到院子里翘着一只滚圆的肥臀,他早已见怪不怪,刚想进屋去,却看到跪着的家奴奶子上居然戴了一双乳夹。
商贺挑眉,这乳夹可不简单。他们家里好多玩具都是专门给顾楠定制的,光乳夹就乱七八糟地上十种。
这款乳夹顶端是极细的玉柱,夹上去的时候嫩红窄小的奶孔被硬生生撑开,插入小小的玉柱,再被夹子狠狠夹住奶头,一滴奶水都不允许他流。
疼痛和涨奶一起袭来,顾楠被乳夹折磨到捧着大奶子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今天是犯什么了?罚得这么狠,挨了打不说,连乳孔都被堵着,可怜的小宝贝,今天怕不是被玩到喷奶了?
“小贱逼怎么又被罚了?”
“呜……”在商贺这个常年都是统考第一的高中生面前,顾楠难得地感到羞愧,“考试……没考好……”
商贺哑口言,没考好……这是直接挂科了?
他们家个个不说聪明绝顶,但考个名校还是没问题的。
但小家奴向来可可爱爱,父亲对他喜爱得紧,要求虽然放松了许多,但考试挂科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怪不得被罚得这么惨。
商贺嗤笑一声,直接进屋了,这个玩弄漂亮的家奴哥哥还是继续跪着吧,不是他不想救他,而是现在进了屋子,这个艳丽的家奴只会被轮奸得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