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已经出差去了。
景舟从床上下来,浑身酸软一个没站稳,顿时跌倒在地。
臀尖坐在地上,顿时疼得翻滚哀鸣。
大清早地他就跪在床上被叔叔打了半小时的屁股。
一开始是用巴掌打的,啪啪的巴掌每一下都精准打在滚圆的臀瓣,雪白的臀肉越来越艳,巴掌印层叠加重,雪白染上了艳红。
林琛力气大,每一下都发出沉重的响声,臀尖吃痛抖起阵阵肉浪。
“啊啊……叔叔,轻点……”
疼痛与快感夹杂,腿间湿漉漉地滴水。
景舟疼得双腿乱蹬,摇着屁股本能地哭叫躲闪,脚还不小心踢到叔叔胸膛上。
林琛玩他的时候向来不惯着他,当即就把这这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分开绑在床边,换了更狠厉的皮带。
皮带的鞭笞像密集的雨滴落下,景舟哭得更可怜,脚趾蜷缩紧绷,浑身仿佛只有挨打的屁股还有感觉,扑簌簌地掉眼泪,嘴里却叫得又骚又软。
林琛要出差,明晚才回来,今天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打的。
时间很赶,他动手比平日里狠了几分,原本滚圆白皙的屁股深红透亮,甚至打得肿出一指高的半透明肥肿,颤颤巍巍地发抖。
景舟哭得睫毛湿透,纤长的手指在床单上助地乱抓着。
叔叔每天早上都会给他的屁股上色,一般都是十五分钟,将那只又肥又骚的屁股打得通红肿透了就停。
可是他今天太不乖,不仅踢到林琛,还一直躲闪,林琛有心教训他,现在早过了十五分钟
屁股被打得烂熟,肿如凝脂。
“啊啊屁股好疼……要被叔叔打烂了……”
“不要打小母狗的烂屁股了啊啊啊啊……”
景舟哭叫着,惹得林琛沉下来脸。
这小孩从长相到身体到性格,又骚又浪又乖,哪哪儿都长在他的审美上。
就是太娇气,明明身体贪欢,却总是装纯,嘴里喊着不要,已经被打得潮喷了一次,一边潮喷还一边哭叫着躲。
他很不喜欢挨罚时哭闹的孩子,虽然哀鸣的声音很悦耳,但他偶尔也想听荡妇一样的浪叫。
手一挥,教训得更狠。
“自己把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呜……”白皙的手指按在臀肉上,用来分开,手指深陷,顿时露出了那只鲜红的嫩穴。
啪地重重一声,皮带直接抽在濡湿的屁眼上!
“啊啊啊……!!”
景舟张着嘴,泣不成声。
抽打一下接着一下,精准落在脆弱的屁眼,根本不顾景舟的哀鸣,更加用力地打着已经突出的嫩肉。
每一下都换来景舟的哭叫,屁眼越来越肿,红得仿佛要沁出血来。
屁股也不断挨抽,疼得腿根哆哆嗦嗦地抖。
景舟双目发直,只会吐着嫩红的舌头喘气。他终于意识到哭得越可怜,林琛就打得越狠,懂事地撅着通红的屁股主动挨打,掰开臀瓣,让烂熟的小嘴儿迎接皮带。
“又被打到骚穴了啊啊啊……”
“好疼,骚屁眼要被打烂了……”
穴肉失控地阵阵抽搐,后穴被打得疯狂痉挛,雌逼剧烈翕张,潮喷不止。
“啊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喷了……”
“疼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屁股被打得好爽……”
林琛终于从他嘴里听了几句好听的,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屁眼被打得又烂又肿,显出一种熟透的糜红色,像颗小核桃似地鼓在股缝,瑟瑟发抖。
雌逼却依然是又嫩又粉的,只是潮喷了几次,糊满了色情的淫水。
景舟啜泣着,看了一眼自己粉嫩的小逼,哪怕被打到疼得腿根仍在颤抖,看向林琛的眼神却是渴望而濡湿的。
林琛微微一笑,“贱逼也想挨打?”
景舟抿了抿唇,羞涩点头,主动将腿分得更开,声音嗫嚅,“小逼也要被叔叔的皮带打……”
林琛却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反而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今天不打了,把贱逼打坏了怕你受不了。”
景舟只以为叔叔心疼自己,心里虽然遗憾,却也只能作罢。
送走出差的林琛,景舟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阴茎高翘,整个下身都是湿漉漉的淫水,嫩屄甚至饥渴得自己张合吐汁,渴望被狠狠喂饱。
他委屈想掉眼泪,叔叔本来就只有他表现好的时候才会奖励他吃大鸡巴,今天出差前依旧没有满足他,叫他憋着,等叔叔明晚回来再喂。
早知道还不如在叔叔出门前求他让小逼也挨顿打呢,也不至于饥渴得那么难受。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瞬间传来发自男性骨子里的颤栗。
下一秒又想起叔叔严厉的责罚,触电般收回手。
他自从上了叔叔的床,就没有自慰的自由了,一旦被发现自慰,先是手指被打得通红,连弯曲都痛得发抖。
然后跪着把穴露出来,被鞭子打得嫩肉凸起一大团,疼得口水乱流,才会被放过。
而自己摸阴茎,景舟打了个寒颤,上次叔叔把他的阴茎放在地上,用脚狠狠踩扁,差点就要被踩爆。
直到憋了许久精液的阴囊鼓得像小圆球,被踩得连每一寸皱褶都被撑开,滚圆的小球失控抽搐,林琛才在景舟的哀求中饶了他。
景舟畏惧地缩回手,不敢再摸。
手机响了,是叔叔的朋友,那头很吵,显然不止一个人。
景舟听见好几个熟悉的声音,是叔叔的朋友们,景舟见过他们。
他有些脸红。叔叔们一起摸他的骚逼,拧花唇掌掴嫩肉,甚至用他的嫩屄当烟灰缸,烫得他骚逼通红,在桌面一边哭叫一边喷水。
“小母狗,你主人呢?”
景舟的脸瞬间通红,被羞辱地叫做小母狗,还说叔叔是他的主人。
他却不想辩驳。他都被叔叔牵着遛了那么多次了,本来就是小母狗,叔叔当他的主人也是理所当然。
“你主人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你告诉他来上次的会所玩。”
“叔叔出差去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明晚才会回来。”
那头很是遗憾,“那可惜了,今天人多,还想叫他出来聚一聚……”
那头还在说些什么,景舟却没认真听了,耳朵里回响着那句“今天人多”。
是那天的叔叔们吗?想到被他们围在中间玩弄的经历,景舟夹了夹腿,花唇不安分地翕张着,发骚地流出一股股晶莹的粘液。
那头要挂掉电话,景舟终于忍不住,“叔叔,我主人不在家,小母狗可以自己过去玩玩吗?”
干干净净的孩子站在门口,乌发红唇,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是个乖巧的大学生。
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这次屋里的男人们都看清了景舟的本性,对他再没有多少温柔怜惜的心思。
“脱了裤子进来,小母狗。”
脱了裤子露出的是肥肿的红屁股,一看就是被教训过了,叔叔们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景舟走进去的这一段路挨了数不清的巴掌,屁股被抽得高高肿起,抖如凝脂,臀尖更是疼得一刻不停地颤抖。
连逼都被扇肿了,肉唇吃痛地抽搐。
景舟此时才庆幸早上小逼没有挨打,不然现在就要被打烂了。
景舟赤裸地在一群成熟高大的男人间,犹如误入狼群的辜羔羊。
看到被教训得肿到不堪入目的屁眼,大家眼神更暗。
不知是从谁开始的,赤裸的景舟被一条领带反绑了双手,随意地扔在包间的长沙发上,被叔叔们虐逼玩。
一时是习以为常的掌掴,扇耳光似地将嫩逼打得抽搐喷水,一时拿着酒瓶,整个瓶身狠狠捅进去,往里面灌酒。
景舟叫声可怜凄厉,肚子被越灌越大,犹如怀孕的熟妇,最后猛地一扯,整个酒瓶猛然拔出,巨大的冲击力几乎将整只嫩逼倒芯子拖出来!
“啊啊啊啊!!”
景舟承受不住地哀鸣,暗红的酒水从逼口喷吐而出,整个下身已经湿透,红酒仍在源源不断地从被玩得合不拢的鲜红屄口流出。
屄口已经被酒瓶撑坏,张得足有儿拳大,肉眼可见里头的嫩肉正疯狂痉挛,吐出大量淫水。
此时插进去,必然是让人销魂得头皮发麻。
原本耷拉含着瓶身的软嫩花唇,被酒瓶肏得滚烫,被猛地一扯更是彻底失去弹性,蜷缩着卷边翻开,露出被打得暗红的软屄。
他们终于玩够,将景舟解开,想哄几句。
“打疼了吗?”
“疼……可是也好舒服。”景舟湿漉漉的眼神含羞带怯,一脸辜地说出让人血脉贲张的话,“贱屄被打得潮喷了好多次,被酒瓶肏也好爽,肚子都快被肏烂了。”
“叔叔们好坏,玩得小舟屄都合不拢了。”
他说不出是天真还是故意发骚,眼尾因为先前的哭泣而显出嫣红的艳丽。
舔了舔唇,佯作单纯地问,“是叔叔们的鸡巴粗,还是酒瓶粗呀?”
这小孩真是浪得没边。
室内响起几声低笑,有几个男人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发红鼓胀的阴阜,仿佛在检查这处娇嫩的地方还能不能承受更激烈的玩弄,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景舟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渴望已久的大鸡巴,却不知这只是一场淫欲地狱的开始。
他的屄穴早已被酒瓶肏松,娇嫩软肉哆嗦着发抖,下一秒便被坚硬的性器寸寸碾压而过,逼迫他吃下了第一根鸡巴。
“啊啊……”景舟哀鸣,声音似欢愉似痛苦,雪白的背脊如弓弦般绷起。
大腿失控般痉挛,本能地想合拢腿根,却被另外两个人分别捏住脚踝,双腿大大分开,将正在挨肏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满屋子男人的视线里。
嫣红的穴口像被碾烂的花蕊,每一下狠厉的抽插都溅出湿腻的汁水。
娇嫩的软肉紧紧裹着狰狞紫黑的阴茎,痉挛着喷水,红与黑的差异色情得让人移不开眼。
景舟一边张着腿哭叫哀求,一边却荡妇似地扭着纤细的腰肢,恨不得被肏死。
其他男人当然不会就这么看着,只是这孩子林琛刚收在身边没多久,身体还嫩得很。
等景舟稍稍适应,主动撅着小逼往前追,哪怕穴肉疼得直哆嗦也舍不得阴茎拔出去,他们便知道这个漂亮的孩子已经被肏开了,今天这场轮奸该是景舟心甘情愿的。
“很紧。”第一个插入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点评,“会夹,水多,林琛平时教育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