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装什么?我们在酒吧门口不是见过一次吗?你不喜欢这个,那你是去那里喝茶的吗?”
聂洲这才意识到他第一次见到连喻时,连喻身边那个没看清脸的男人,应该就是许城。
而那间酒吧,向来玩得花。
他是在酒吧门口见到连喻和许城的,以为连喻只是路过,现在看来,两人更像是从里面出来。
许城往连喻肿得泛起肉脂的臀尖上又扇了一巴掌,连喻顿时抖得近乎痉挛,嘴里含痛呜咽,却训练有素地张开了腿,露出了汁水淋漓的私处,同样烂熟红肿。
聂洲没有眼花,他确实流了很多水,可能被打得潮喷了不止一次,甚至直到现在娇嫩的肉花还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不自觉地抽搐,阴蒂肿得有小指大。
“双性啊?”
“不然呢?”许城捏着连喻的下巴抬起,让聂洲更看清那张妖孽的脸,“不是双性能有这么骚这么漂亮?”
聂洲摸上连喻雪白单薄的背脊是,连喻本能般瑟缩了一下,下一秒就被许城警告了。
“躲什么?想不想周末安排几个人一起玩你?”
聂洲分不清他这是奖励还是惩戒的意思,但连喻果然不再挣扎,手也没再推拒。
许城大喇喇在一旁坐下,腿随意地敞开,看来是要一边看别人操自己老婆一边手淫。
聂洲也没赶许城走,人家早就说了,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玩,是要在这里看着的。
毕竟是球队精心签约回来的队员,聂洲的身体素质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好得过分。
连喻被进入时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雌穴火辣辣地疼,又麻又涩,哪怕手指将床单抓成皱巴巴的一团,也没能缓解下身饱胀到近乎撑坏的感觉。
他浑身抖得近乎失控,穴口也随着本能翕张,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吮吸,聂洲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愈发凶狠地操他。
连喻咬着唇,红唇被咬得发白,也没有叫出声,只偶尔听见几丝溢出的哀鸣,像助的幼兽。
聂洲心里烦,他想听连喻叫,可这不是他老婆,要是他老婆,他就要动些手段了。
一直旁观的许城却突然出声:“别管他哭,他早就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了。他就是紧,刚挨操的时候疼,操开了就不哭了。”
“掐他的阴蒂,让他叫出来,我喜欢听。”
于是粗糙有力的手指捏住阴蒂,像在玩一颗肉枣,毫不犹豫地用力,拉扯,揪着拧了一个个圈圈!
连喻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淫叫,骚得不行。
他又爽又痛,双目泛白,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每一次被掐阴蒂就喷出好几股细流,被揪着阴蒂拧弄转圈时,更是浑身绷得像弦的弓。
他又哭又叫,很是可怜,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像被折断的蝶翅般剧烈颤抖,更是勾得人藏不住心里的暴戾。
聂洲若有所思,他本来就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癖好,只是一直收敛着,现在看来,连喻未必就不喜欢,以后可以多试试。
这样想着,胯下更加不留情面,连喻像是他的泄欲工具,被近乎暴戾地狠操。
连喻被狠厉的抽插干得近乎干呕,忍不住挣扎,却被聂洲扣住腰。他假意温柔,把人往自己阴茎上按的手却用了力气:“别乱动,这么细的腰我都怕给你握折了。”
连喻被操得小腹发疼,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捅穿了,耻骨一抽一抽地抖,眼前阵阵发白,他甚至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
又有人在摸他,哪怕被操得神志不清,连喻也知道是许城——这人看出感觉了,要和聂洲一起肏他。
连喻脸色苍白地摇头,脚趾助地瑟缩着,他现在一点都不想两个一起来。
聂洲第一次肏他,本来就跟狗一样激动,比他被轮奸时还难捱,再加一个许城他根本受不了。
聂洲看出许城的意图,懂事地拔了出来,换了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把雌屄大大地露出来给许城。
连喻被操得浑浑噩噩,在许城摸上来时本能般打开了他的手:“滚开。”
许城眯了眯眼,看向连喻的眼神有些阴冷:“你叫谁滚开?”
他根本没给说话的连喻后悔的机会,强硬地分开连喻的腿,巴掌就重重抽了上去。
啪啪!啪!又急又重的巴掌毫章法地落下,连湿透的阴蒂也不放过,抽得几乎要甩出去。
本来就被操得烂肿的雌穴肿得像馒头,淫水却失控一样流,娇嫩滚烫的穴肉疼得抽搐。
“啊啊——唔……呜……别打了……啊啊!我了,我了,逼要被扇烂了……对不起!啊啊!!不敢了,骚逼再也不敢叫老公滚了……啊啊啊!别打了……”
啪啪!啪啪!
“你这贱逼不就是欠操?”
“骚水流满床了。”
“不用鸡巴塞满你今晚睡都睡不着吧?”
“还敢让野男人操完还不让我操?”
许城根本不听他狡辩,一边骂一边扇他,又嫩又热的嫩肉在手下颤抖,跳动,手感让人爽得心尖发颤。
而聂洲事不关己地看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连喻被扇得越来越肿的雌屄,甚至因为快感时不时地喷水。毕竟是别人老婆,被教训他也帮不了。而且要是他能插手,连喻也只会多一个男人虐他。
连喻挣扎得太过分时,他甚至不着痕迹地捏紧了玉白的腿根,逼得连喻挣扎不了,必须露出嫩逼挨打。
连喻被许城教训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得寄希望于另一个男人。
他转过头,试图祈求第一次上他的聂洲对他温柔些。
他隐约知道聂洲对他很有好感,为了讨好心上人温柔一些也是可以的吧?
聂洲插连喻后穴里,对连喻的身体变化了如指掌。明明是挨了打,里面却更湿更软了。
于是连喻回过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个和在球队时截然不同的男人。
聂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板,你真的好骚啊。”
他突然有一种想法,连喻是真的骚,也许并不用对他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