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铃声响彻整幢宿舍楼,ga们训练有素地迅速起床,动作干脆,生怕自己慢了就会招来惩罚。
满宿舍都是黏腻的水声和ga又疼又骚的啜泣,肉穴里插了整晚的按摩棒被拔出来,随后他们又解开被夹子夹着或被橡胶圈绑着的阴蒂,更是哆嗦得停不下来。
ga的体质很容易动情,但在学校绝不允许擅自高潮。时初看见室友们有的用力掐自己的奶头或阴蒂,有的狠狠责打自己的阴茎,才忍住了没高潮。
时初扯着被子盖过头顶,充耳不闻地想继续睡。
时初的隔壁床是个性格很软很听话的ga,他知道时初身份尊贵,在时初面前更是本分。
ga贴心地提醒时初:“你快别睡了。”
他劝时初起床:“老师要来了,快洗漱去门口迎接检查啊,要是检查迟到你今晚会被关去刑房睡的。”
时初眨了眨眼,还是起来了。虽然不知道被罚去刑房睡是怎么回事,但他想安安分分熬过检查,就还是别惹事了。
每个宿舍门口都站着赤裸的ga们,露着骚逼,下身湿漉漉的,一眼就能看到ga们充血高翘、肿如熟枣的阴蒂。
宿舍的另一头,老师正带着好几个行刑官,逐个检查过来。
冰冷的尺子贴着ga的阴蒂测量尺寸是否合格,要是有阴蒂稍微小了的,被老师的尺子狠抽几下,然后再测一次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如果几下尺子抽下去,阴蒂依旧达不到标准的尺寸,等待他们的是让人浑身颤栗的惩罚。
“不合格。”
老师一个眼神,ga就被行刑官带去了一旁,当着所有人的面严惩。
一路检查过来,有三个ga的阴蒂不合格,都被抓了起来。
ga们被apha行刑官粗暴地分开双腿,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逼穴上,将阴蒂打得青紫红肿,ga连连求饶,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却济于事。
“一身贱皮子,训练的时候偷懒了是不是?”
“阴蒂没有达到尺寸,还有脸求饶?”
啪啪啪!
鞭子残酷地落下,鞭笞在ga最软最嫩的私处,嫩逼抽搐不已,仿佛在家里被百般疼爱的ga在这个学院只是一个需要被严厉训练的预备性奴。
“不要啊啊啊……别打了,我了……老师啊啊……我一定认真训练……啊啊啊阴蒂好疼……”
ga口齿不清地求饶,挣扎着试图合拢双腿,反倒惹了行刑官生气,被apha们一脚一脚踹在逼上,被罚得只能捂着下身蜷缩哭泣。
老师终于检查到一个令人满意的ga。他的阴蒂又肥又软,湿漉漉地甚至滴着水,高翘着像根小鸡巴,根本缩不回肉唇里。
“不。”老师点点头,“跟同学们分享一下是你是怎么训练的。”
“是,老师。”这也是一个大家族的ga,原本的心高气傲在进了学校后被教训得气焰全,现在他在学院表现格外乖巧,立志要成为apha丈夫最听话的妻奴。
“除了学校的调教之外,我每晚睡觉之前都会用夹子或吸泵把阴蒂吸得又硬又翘,有时候甚至阴蒂硬到晚上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和同学们一起被抽逼时,因为我的阴蒂肿得格外大,而且经常缩不回肉唇里,所以阴蒂能挨更多的打,变得更加肥肿。
而且我随身携带着软鞭,每当贱阴蒂快要消肿时,我就会求行刑官们帮我把贱阴蒂打到缩不回去为止,从不松懈,因此我的阴蒂一直都是又肥又肿的,而且越来越大。”
为了防止ga们擅自高潮或自慰,行刑官在这个学校随处可见,对学生们进行严格的监管。
当然,要是ga知道自己淫荡,怕忍不住高潮,也可以主动求罚。
行刑官们下手从不留情,一顿软鞭抽下来,几乎要把ga的逼抽烂。
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其他的ga:“你们要多向优秀的同学学习。”
时初此时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什么准备都没做,而那些行刑官们动手的严厉程度,他到时候浑身怕是没有一块好皮。
可他已经没地方跑了,老师也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老师只看了时初一眼,脸色就冷了下来。他甚至不用测量,就知道时初的阴蒂不合格。
时初小巧嫩红的肉蒂蜷缩在肉唇里,像娇嫩的花苞,脆弱得经不起任何摧残。
老师沉着脸,用纸巾在时初腿间擦了一把,纸巾上只有丁点的水痕,和其他ga的汁水泛滥截然不同。
“怎么回事?阴蒂这么小,逼里也没有水,你的apha以后怎么肏?”老师冷冷地问,“你晚上睡觉之前没有训练阴蒂,也没有插按摩棒?”
时初哪里会认,狡辩道:“对不起老师,可是我生病了昨天刚来学校,还没有人教我这些规矩,我明天开始会改的。”
老师略一犹豫:“念在你第一天来学校,这次就放过……”他说着话,眼神却隐晦地看向身旁一名高大的行刑官。
apha行刑官出了学校都不允许再和这些ga接触,所以他们都戴着仪器改变自己的面容和声音。
“我不赞同。”行刑官打断了老师的话,“第一次就更该重罚,让ga长长记性,以后不敢再犯。”
行刑官若有所指:“有的ga不能对他太温柔,否则会蹬鼻子上脸。”
行刑官口中的“重罚”显然并不简单,和其他ga被带去一旁直接惩罚不同,时初被带到了宿舍楼的小广场上。
所有的ga都被命令睁大眼睛看清楚他是怎么受罚的,这就是逃避训练的下场。
时初的四肢被固定在专用的椅子上,完全失去了逃脱的可能,有胆小的ga已经吓得红了眼眶。
行刑官冷淡地看着时初,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学生显然需要被更严厉地管教。
他的手指摸上时初的雌屄,甚至粗暴地直接用手指插弄。
“水很少。”他评价道,“逼口太紧,这种身体还敢拖延来学校的时间,晚上训练也不认真,以后怎么伺候你的丈夫?”
“啊唔……!!”时初难耐地绷紧了脚趾,逼口被粗糙的手指插得又疼又痒,却并不敢顶嘴。
这个行刑官的地位应该很高,他不仅可以改变老师的想法,甚至还直接触摸ga,惹恼了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然而时初的识趣并没有换来行刑官的怜惜。
行刑官抬手接过下属递上的水杯,里头的水甚至冒着明显的热气。
时初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知道这所学校对ga极其严厉,但热水要是真的浇下来,这已经触及帝国对ga体罚的底线了吧?
“不要……你们这是违规的……”
细白的腰肢因为恐惧而不自觉地扭动,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行刑官的眼神更冷:“别发骚。”
“这里没有所谓的帝国法律,只有听话的ga,和需要教训到听话的ga。”
热水情地浇在淡粉娇嫩的逼穴上,软嫩的阴阜瞬间被烫得通红,每一寸嫩肉都仿佛在颤抖着抽搐,逼口瞬间就湿透了。
“啊啊啊啊啊——!!”时初双目发直,剧烈而滚烫的酸痛让他叫得近乎破音,他哆嗦着想蜷缩成一团,却因为四肢都被绑着,只能敞开腿被所有人看着他的逼穴被烫得又红又肿,汁水淋漓。
“不要……不要烫了,不要泼热水了啊啊……啊啊啊……”时初发出含糊的呓语,助地求饶,却济于事。
一杯又一杯的热水浇在他的女屄,那团嫩肉肿得足有馒头高,直到时初被烫得潮喷不止,逼穴红彤彤地失禁般滴着淫水才终于停下。
如果他没有被绑着,此时一定已经疯狂般捂着逼穴助地翻滚了。
濒临身体损坏的温度,没有给身体带来实质的伤害,却能给ga带来最大的痛苦,留下最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