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之子吗?难怪我在你之前的剑术中,看到烈阳剑谱中的招式。”
“这茶,是百年乌酒茶,所以你说它是酒,也无可厚非。”
凤仪,先是看了杨封一眼,随后将视线转移到阿驽身上。
她跟阿驽算是老相识了。
“听到没,人家凤剑仙,都说了,这是酒。”
“是百年乌酒茶。”
望着得意忘形的凤阿驽,杨封忍不住提醒一句。
“你甭管,人凤剑仙,说是啥,就是啥。”
阿驽那叫一个得瑟。
“所以你们俩找我,是为了你父亲的事?”
凤仪再度开口。
“嗯,希望凤剑仙,能够施以援手,杨安感激不尽。”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忘记给这小子说正事了,他们要找的不是凤仪,而是需要凤仪,帮助他们牵线搭桥。
至于凤仪,阿驽从来就没想过要找,因为这女人,与当今圣上,牵扯太深。
一来,与杨忠没啥交情。
二来,她早就习惯这里的生活,并不喜欢打打杀杀。
杨封居然上来就开口要求对方帮他,万一惹怒眼前这喜怒无常的女人,还玩个屁啊!
“哦?想我帮你呀?找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出乎阿驽意料之外的是,凤仪并没有因此生气。
而是让杨封找能够说服她的理由。
“啊?”
阿驽,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对此杨封到没觉得有什么,因为眼前的凤仪,看似活得洒脱,实则是个渴望被爱的女子。
从她吹奏的凤求凰就可以看出一二。
“我能帮你找到如意郎君。”
“噗!”
一旁的阿驽当即没忍住,差点把嘴里的茶,全吐杨封身上了。
知不知道,凤仪是什么身份地位,人家可是圣上,养在剑笼的金丝雀,普通人耗尽家财,都难得见上一面。
杨封居然连要给对方找男人,这种粗鄙之语,都说得出来。
“喂!小安,你能不能别瞎说,你知道凤仪的身份,圣上看中的女人,谁敢?”
阿驽把杨封拉到一旁小心翼翼的说到。
“你们难道听不出凤求凰本身想要表达的情感吗?”
“你小子,怎么就死脑筋?都说了,她是圣上养在剑笼的金丝雀,说白了就是圣上,都垂涎的人,你居然要给她觅如意郎君?”
“阿驽,我知道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找她助我,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再说有些事情不做怎么知道不行呢?”
“得,你小子就玩火吧,千万别玩火自焚,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
阿驽望着走来凤仪,朝杨封使了个眼色。
杨封抬起头,正好迎上凤仪。
“小安,结合你之前在前排说的那些话,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我的知音呢?”
“呃,凤剑仙可以这样认为。”
“嗯,剑笼是大夏皇朝,九州之最,三脉之首,这里的交通可谓是四通八达,来这里求我吹奏凤求凰的,每天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或多或少都有人像你一样听出这凤求凰的深层含义,
但却无一人敢言,我想
听听你对我所吹奏的这曲凤求凰的看法。”
阿驽成了一个旁观者,他本以为,凤仪会因为杨封前排的一席话,而不待见两人。
没曾想,还真被他给猜中了,现在阿驽已经对杨封不抱任何希望,只希望凤仪别因此迁怒他才好。
咱穷不能兼济天下,但明哲保身还是可以做到滴。
“凤求凰一曲中,凤为雄,凰为雌,此曲本应为男子所吹奏,而凤剑仙,却以女儿身,吹奏此曲,那么依杨某拙见,
此曲就应该改为:凰求凤,不过如此一来,这曲牌名听上去就有些拗口,所以我认为还是继续凤求凰为好。”
这小子,怎么尽是说些歪理啊?
阿驽颇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模样。
“哦,看来你果然是我的知音,不过你知道吗?我虽为十大剑神之一,却终究也不过,受困于这樊笼之中,做他人的金丝雀罢了。”
九境再强,终究还是人,而不是仙神,既然是人,那就有人力穷尽时。
当今天下,由大夏皇朝的圣上,所掌控,如果圣上真铁了心要杀她,即便她贵为剑神。
也无法做到力敌三军。
“既然受困于樊笼何不打破樊笼,是凤凰就应该振翅高飞。”
“好一个打破樊笼,就冲你这句话,我凤仪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条件。”
闻言,就连阿驽都震惊了。
这得是神经多大条的人,才敢跟刚见面的没多久的人,掏心窝子。
“什么条件?”
“你
想打破樊笼,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不过你打破樊笼之后,必须让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
凡人都是凤求凰,而凤仪却是凰求凤,从当今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地位来看,凤仪很显然就是封建社会的反骨仔。
“没问题。”
杨封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他不过是想要为父报仇,顺便整治一下天下,至于留在这个世界,他压根就没这个想法。
整个过程中,阿驽不停的用眼神示意杨封,但基本被杨封忽略了。
“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那个人。”
“啊?你不跟我们走吗?”
“你傻啊?我跟你们走了,圣上就会察觉,到时候,反而会害了你们,到时候你们的宏图伟业还没实现,就被扼杀在摇篮中。”
不得不说,凤仪是个很精明的女人。
“小安,你小子能不能知足,她答应帮我们,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要是把她带身边,大夏皇朝那边立马就会有所察觉。”
毕竟,连皇帝都只能观赏的金丝雀,常人又岂敢有非分之想?
“嗯嗯。”
……
凤仪将两人带到凤仪楼的三楼。
原来,第一、二层,都是皇帝为她亲自建造的,只有第三层是凤仪自己建造的。
一间客房里。
一男子,席地而坐。
剑立于身侧,身前的三大杯酒,一饮而尽。
“很好。”
“藏剑,居然是你这家伙。”
当看到,席地而坐的男子时,阿驽立刻笑脸迎了上
去。
“你不是经脉寸断,剑术尽废了吗?”
藏剑,刚见面就揭阿驽的伤疤。
“你才经脉寸断,你全家剑术尽废,老子身体好着呢,打你能打十个,不信你试试。”
说着阿驽,还用挑衅的语气说到。
“藏剑,你好,我……”
“用你的剑术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