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姜朝的五万人马,为什么只出现三万,除开被我杀掉的五千。”
“什么?将军您是说……”
“下去吧,整顿人马,准备最后的决战吧。”
徐溜怕说下去,他难免会暴露身份。
因为时间待久了,眼前的人,平日里颇受黄安重视,难免会察觉到什么。
所以徐溜选择透露些消息。
……
“所有人,随我冲锋!”
杨封带领的两万队伍,已经跟姜朝的人打成一片。
混乱的战场中,杨封摘去脸上的人皮面具,手持烈阳剑,如入无人之境。
剑断星河、上善若水剑术,甚至飞剑,都被他施展的淋漓尽致。
“啊!怎么回事?偏,偏将军死了?”
“不好!我们中计了,之前那人不是偏将军。”
……
有士兵在营帐中,发现了死去的魏贤与燕行天的尸体。
两人的死状相同,皆是被人一剑抹了脖子。
可是令他们想不通的,究竟是何人,有这样的本事?
能够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军帐内,杀掉他们的偏将军。
对方的剑术恐怖到何种地步。
“嘿嘿!现在才发现?晚了!给我杀!”
很快在他们背后,又涌出一股势力。
正是以姜天、姜狱、姜胤等人为首的姜朝势力。
一万五千人的军队。
失去两位偏将的领导,两万人的部队很快被冲得七零八落。
杨封更是凭一己之力,杀到对方胆寒。
“给我杀!”
“快撤!我们不是对手!”
有人难以遏制心中的怒火,闷头冲杀,可是他身边的战友,倒下的却越来越多。
“没办法了。”
“我们投降!”
……
厮杀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有绝大部分的皇朝士兵,缴械投降。
“你们……不能降啊!”
“哼,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要死,我不拦你们。”
……
何为无敌?
这就是无敌!
何为剑术?
杀伐果断!
这就是剑术。
当然,即便是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复国武士,也还是出现一定的损伤。
徐溜统治的皇朝军队,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由于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徐溜不是黄安的身份,也很快被揭穿。
“他,他不是将军,那我们的将军去了哪里?”
“不对!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有蹊跷,这不符合将军的作战风格,或许从一开始。将军就被人给暗害了。”
……
徐溜的身份呼之欲出。
杨封的身份也暴露了。
但所谓,皇朝仅剩的部队已经被包围了。
“皇朝的战友们!同胞们!我们降了吧!不丢人!”
一个声音盖过了所有人。
那男子,手中持剑,身上、脸上、脖子上,还有两条手臂,都沾满了鲜血,就好像被鲜血浸泡过一样。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磁性。
会不知不觉的,让人陷进去。
“他是谁?”
“叛徒!当诛!”
皇朝的有些人,宁死也不愿做叛国贼。
“哈哈哈!叛徒?当诛?想想你们的妻儿,想想你们这些年在军中的待遇,狗皇帝安于享乐,
而我们为什么要给他卖命?到头来妻子被当地恶霸霸占,儿女所过的生活猪狗不如,既然这样,我唐礼为何还要效忠于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字字铿锵。
有些皇朝的士兵,放下手中的兵刃。
往昔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士兵保家卫国。
是。
可到头来,连他们的家都保不住,他从军的意义何在?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我做到了,可是圣上呢?他为求长生,不惜斩杀有功之臣,为大夏皇朝,打下半壁江山的一代剑神,
最终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剑神尚且只是圣上追求长生路上,一枚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何况是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士卒?”
唐礼此时已经断掉了一条臂膀,但依旧顽强的走向杨安在的位置。
远处的,姜天、姜夔等人,都是一脸的震撼。
杨安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出手帮唐礼的意思,他能帮一次帮不了唐礼一世。
想要让这些人都臣服,唐礼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气魄。
唐礼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为兵、为将的脑海中。
保家卫国。
是匹夫、商人、仕乃至皇帝。
都有责任。
然,功高震主,向来是为将者的大忌。
可,出身低微的士卒,壮年从军,要等苍髯白发,才能回家。
绝大部分人,埋骨沙场。
正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年少从军,归来之时。
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
一切皆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最终,孤零零的一个人,安渡余生。
“反了,这狗皇帝一心只求长生,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
“妈的!连火头军都有如此见识,可怜老子还为狗皇帝卖命。”
……
唐礼终是凭一己之力,打动了剩下的一万五千余人。
“各位,我知道大家都是战争的受害者,我本人想必大家都清楚,我就是烈阳剑神,杨忠的儿子,当年狗皇帝,我爹都已经解甲归田,
他还不打算放过我老爹,而今更是假借,迎娶凤仪剑神的名义,将江湖赫赫有名的九大剑神齐聚一堂,然后……永绝后患!”
杨封见唐礼说动众人,也开始了他自己那套。
十大剑神,由夏渊亲自敕封,每一位都有着丰功伟绩,至于为什么把杨封之父杨忠,排在最前原因很简单。
杨忠曾为大夏皇朝立下盖世奇功。
这些剑神,是普通人心目中的英雄,更是将士崇拜的人物。
皇帝要杀这群人,无疑是引起众怒。
“什么?圣上他,疯了?”
“每一位剑神,都有功绩在身,他这样,就不怕寒了万千将士的心吗?”
“所有人听令,现在不是我伤感的时候,杨某有一句真心话想问大家,你们觉得这大夏皇朝,待你们如何?他夏渊可曾做到君轻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