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就不一样了,这位刑侦队第一帅哥,集众多荣誉一身的明星警帅亲自来单位接她
,而且主动献花示爱,看样子这事能定了。她们嫉妒,不甘,也眼红,但表面的素质还是要保持,开始起哄鼓掌,表示虚假的祝福。
那一晚过后,索玛连续好几天都没再见着过姬从文,后者也没主动联系过她,这让她很失落,也很难过,觉得和他的缘分终于止步于此了,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没成想这家伙突然来这么一出,让她喜极而泣。
姬从文也不说话,上前揽着她的腰,先是吻向她的额头,接着是鼻尖,然后是红唇,后者意识到众多同事在看着,娇羞的拍打着他的肩膀,最后还是张开了嘴,迎合对方。
激吻中,索玛察觉嘴巴里不对劲,伸手从舌头上捏出一枚圆环,她仔细看着手上的东西,当确定是戒指后,她的身体在颤抖,已经说不出话来,蓄谋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向你求婚!”姬从文看着她说道,意识到自己穿的还是警服,他开始解开上衣:“身穿警服,不便下跪,但我可以把它脱掉!”
“不要!”索玛回过神,她觉得姬从文的话有所指,慌忙阻止他脱制服的动作。
“不要戒指...”姬从文看着她的眼睛,问道:“还是不要我?”
“不要...”索玛低下头,她觉得不好意思:“脱警服!”
“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姬从文把警服放在她的手上,单膝跪地:“索玛,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
花纹放学后,看着人们在村中央为三老“破煞”的事忙碌着,他有些不理解,明明殡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非要再搞这一出,他们到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还是真心为了告慰亡灵。
他不光厌恶“破煞”的做法,还对所谓的“送煞”很反感,对他来说,这些老头都是亲人。亲人什么时候都亲,不能因为人没了,为了自我安慰就取一些乱七八糟,像麻瓜一样的另类区分词,这样会破坏深埋心底的那份敬重,也不是一个良好的示范。
花纹也不理解成年人的世界,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很简单的事情,非要复杂化,变着法子绕着圈的扯淡,他站在自家的平房顶上,看着面带笑容忙碌的人们,摇头叹息:
听说过几天就要拆迁了,这可能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能聚这齐了吧,那呈呈就要搬走了吗?听狗剩说,村里的人这两年的生意都做的很好,连狗剩他爹都不准备再干村长,决定跟着他们一起开厂了。以后再聚,又是哪天,又是什么样呢。
土猪站在花家门口,捧着大白碗,仰脸叫花纹:“纹哥,下下下来吃饭!”
同来的狗剩两腮鼓起,花纹不用猜也知道他嘴巴里塞满了肉,这家伙舌头都被挤到了一边,发不出声音,瞪着眼睛看向花纹,意思是再不来好菜都没有了。
花纹不喜欢这种饭,更不喜欢明天的所谓“送煞”,他挠着发痒的屁股转过脸,不去看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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