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崖藏书楼虽然不及银河那座的宏伟,但也是一座占地面积很大的八角塔。
小鸣初初搬来八楼时,只清理一个光线最好的小角落,就足够摆下小榻、柜子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家具摆件。
她是个念旧的人,两百年来,这个可以称作为卧室的地方几乎从未改变过,大到小榻柜子都在地板留下明显的印子,小到一个茶杯和花瓶都从未换过。
直到这几年,她的卧室开始多了其他的痕迹。
这几年神君来访藏书楼次数和天数逐渐增多,有时甚至一待就是七八天,没有之前只能待一两日的匆忙。
待的时间长了,就潜移默化地把自己的起居习惯都带进来。
起先只是他惯用的茶具和熏香,架子上不再只有小鸣的蜜饯罐子,还多了几罐茶叶和酒瓶。
后来旧窗纱换成从东海带回来的鲛纱,说是透进来的阳光更柔和,棉被和软枕也换成了香软的明霞百花枕被。
过不久柜子里多了几件他的衣物,妆台上多了发带和玉簪,地板上靴子和绣鞋并排,毕竟小住几天还是需要更衣梳洗。
神君还特意做了浣花木的盆架,小鸣终于不用把银盆放在凳子上,蹲在地上洗脸。
后来他说八楼的区域划分还是需要明确,就拿来寒玉竹制成的竹幔挂上,彻底隔开外边的书架。竹幔材质特殊,还能让室内微微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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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鸣忙着藏书楼的工作时,他就躺在酒胡椅上悠闲看书。小鸣在躺过一次后,也觉得太舒服了,逐渐转移阵地,终日躺在摇椅上看书。
自然而然的,这把椅子也成了他们交欢地点的新宠。
有时是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小鸣跪在他腿间,捧着奶子给他吃,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了件亵裤,他的手时不时从她腰肢抚摸至翘臀,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按花穴。
摸够了便伸进她亵裤里,插入她早已湿热的花穴里搅弄,舔吮着她奶子的唇舌也大力了些。
花穴被弄得春水淋漓的,赤瑛抽出的手指都湿得银丝惨绕,就如他刚吃完的嫩白双乳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小仙姬的小嘴里,让她舔干净。见小仙姬眉眼如春,温顺可人吸着他手指,赤瑛只觉满心柔软。
一边捧着她脸蛋和她接吻,一边褪下亵裤,把滚烫的阳具捅入濡热的花穴里。
抱着香软的身躯躺在椅子上,顺着椅子摇晃的力度顶胯,颠得小鸣整个人都酥麻了,窝在他肩边嗯嗯哼哼地叫着。
觉得不够瘾,就让她直起上半身自己动,小仙姬会先跪着,手撑在他腹部上扭着软腰,让肉棒去磨弄最里面的花心。
等她的脑袋完全上瘾,就会曲起双腿,手改为撑住他的大腿,后仰着身子,用非常淫荡的姿势,非常淫荡的叫声,吞吐他的肉棒。
等她没力气了,他就握住细腰,强制控制她的身体上下颠簸,雪乳也跟着大力摇晃,肏得他的腰眼都麻了。
有时赤瑛会仰躺在椅子上,小仙姬调转身体趴在他身子上,他们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
他的双手揉着她的小屁股,舌头钻入花穴里舔弄。小仙姬一手揉精囊,一手撸棒身,龟头被她吃入嘴里吸吮。
赤瑛伸出舌头,舌面大力舔过花缝,转而向前嘬起花蒂,高挺鼻梁顺势抵着花缝磨檫。
花蒂被吸住,让小鸣身子一颤,吃着阳具的小嘴开始闷闷地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整个肉棒都湿淋淋的。
她开始把更多的肉柱一点点地吞入嘴里,一边的脸颊不断凸起,双眼开始迷离。
神君被吃得很是舒爽,伸长手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再多吞一些。她把整个肉棒都吃了进去,不断前后摆动吞吐磨檫,时不时抵住喉咙,紧缩嘴腔刺激肉棒。
两人都被舔得欲火焚身,神君就会先起身,有些粗暴地把她压在新带来的落地镜上,大肉棒从身后狠狠地捣入花穴,打桩机似地大力抽插。
她的绵乳整个挤压在冰冷的镜面上,神君会故意拉起她头发,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被肏到失神的样子。
她有些羞耻地挣扎,却被压得更重,体内的肉棒几欲肏进宫口般的粗暴蛮横,赤瑛与她交颈厮磨,呼出的热气让镜面一下一下蒙上白雾又消褪。
小鸣双眼迷茫,侧脸被压在镜面上,看不清自己的面容,只看得到镜中神君身陷情欲的表情,有种被两个神君包围的觉。
自从在椅子前摆了大镜子后,赤瑛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椅上,让小鸣脱光裸身跪着给他吃肉棒。小鸣偷瞄他,他果然没在看她,而是眼睛通红盯着镜子。
后来赤瑛也同样一个姿势舔弄她的花穴,她大张着腿让他埋头,看到镜子里映出的神君的身体,宽长的肩膀线条和紧绷精壮的背部臀肌,才一眼就让她的春液更加泛滥。
原来他是这样的姿势取悦她的,小鸣意会到了看着镜子的快乐,两只脚踩在身下人的肩上仰头呻吟起来。
神君在性事上偶尔会表现得很粗暴,在大镜子前特别强势,不管是后入肏她还是让她跪着吃肉棒,都会逼迫她一直看着镜面。
小鸣有时会偷看神君,发现他特别爱看镜中两人淫荡交欢的姿态,这时花穴中的肉棒烫得可怕,也肏得比平时更用力,屁股蛋都被拍红了。
她都会被肏得腿软,力站着。神君有时会抱起她,把她的的双腿架在臂弯,阳具操弄花穴的画面在镜中一览遗,姿势太过放荡,以致春液四溢,喷溅到镜面上。
有时他也不抱她,顺着她慢慢跪倒在地的姿势,双腿张开跨在她身后,大掌捉住小屁股,把她当匹小马般用力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