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写着就是“我不想听你说话”,看来他的忍耐真的有极限,还以为他有多能忍呢。
因果一手被他拽着,一手拿着刻刀,她当然甩不开他的手,便把刀扔在了床上,去把塞进嘴里沾着唾液的内裤狠狠往忠难平静的脸上砸,他的手指一下就顶到了她的高潮点,因果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蜷起双腿抬腰唔唔地说“等一下”,但他根本不等,抹了润滑液手指上,阴道里火烧似的烫,她感觉到他的怒火了,先前根本没有那么快速而用力地抽插。
“本来想如你所愿把你绑起来的,”他的视线瞥见她垂在床上晃动的手旁掉落的刻刀,又拾起来重新塞进她力的手心里,并让手指都握紧了刀身,“但我没有完全进去过,我不知道会做成什么样,以防万一——你先拿着。”
因果把自己埋在床里,下身咕叽咕叽地发出淫荡的水声,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去握紧刻刀,更别说拿起它去刺人。
他又是这样...根本不给人选择的余地,即使都给了ABC,选项内容也不一样,但仍然只能通往同一个结局。
“你难道真的恋痛?”她垂着脑袋,“那上次割你的手还是奖励你了...真烦。啊——”
他一下抱起了因果细白的腿压下去,她的柔韧性是被逼着练的,好像一身软骨,但摸进去才知道是一身反骨。
因果下意识还是举起了刻刀,他看起来根本不怕那刀片会刺进哪里,三根手指往那逼仄的穴里挤兑,并不温柔,但频频让因果高潮,只是用手指就浸湿了床单,她难以想象那东西全插进来这里会不会浸满了血。
“你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好话吗?”他终于把那坏脾气给显出来了。
她吐了吐舌头,结果就被他一下吃进了嘴里,穴里水声与舌间交缠的声音混淆在了一起,她的吻技还是那么差,也还是那么喜欢咬人,但这回他被咬出满口铁锈味也不放过她了,因果彻底败在这场单方面的掠夺中。
拉出一条细线,她用着毫起伏的语调对他毫波澜的脸进行一个搞笑节目的报复:“怎么,你还想让我叫你——‘阿难哥哥’~还是想听‘老公,快操我’?不然,‘嗯,太大了,要被操死了’~”
听起来像机器朗诵。
他吃着嘴里的血味,把脸靠在她的大腿上,手还在她的小穴里翻涌,他盯得她发怵,显然那拙劣的笑话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性欲。
“叫哥哥倒挺好,”他居然还能在笑话里面挑出一个真能实施的名词,“很久没听到了,你大概上小学开始就不叫了。”
因果被他看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的面孔弄得面红耳赤,坚决拒绝:“不要。”
他突然又把她软骨的腿给压下来些,手从穴里拉出一条黏丝,摸着她的阴蒂摩挲了起来,因果本来就去了很多次,一下又碰上最敏感的地带,越磨越快,她喊着“我知道了我叫我叫”,但他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硬生生给她磨到腿都抽搐才像蛇似的攀到她耳边,用狡猾的语气在她模糊的意识里撂下一句:
“反悔要吞千针的,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