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操晕过去的时候,萧也做了一个很久远漫长的梦,一些高中的片段混乱又序地呈现,夕阳下的球赛、响起的下课铃、骑自行车经过的学生、仿佛下不完的阴雨季和一个总低着头的少年。
像在看别人的梦,模糊的、不清晰的,仿佛沉在水底,波纹浅荡,看不清任何人的脸。
最终他是被身下传来的异物感痛醒的。
萧也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腰被托着,屁股高高翘起,身后的男人还没结束。
粗大青筋突起的阴茎像是在体谅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没有继续往里插,而是改为在大腿根部抽插。
萧也感觉体内被搅得一塌糊涂,他双手力的往后抓,抵到了沈欲沉腹部的耻毛:“别......别做了。”声音早已沙哑不堪。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伞状的龟头是如何操进股间,蹭上他自己的两颗囊袋。
萧也眼神迷离,他已经被操射不知多少回了,每次高潮刚过,就迎来了新的高潮,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法再感受除此之外的其他,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坚持一下。”身上的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将萧也的腿并拢夹紧,阴茎顺着股缝的精液滑进大腿中间,紧贴着会阴线操弄,龟头一次次碾压过穴口,有几次还不小心进到了法闭合的肉穴,
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明明只是在腿间摩擦,却产生了一种已经被进入的感觉。
萧也已经分不清了,他仿佛一叶轻舟,不知身在何处。
沈欲沉在高潮快来临时,加快了撞击频率,伴随着一声闷哼,他将阴茎重新插了进去,尽数射进甬道深处。而萧也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前端只流出稀薄的一点精液,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进过多的精液,微微鼓起,用手往上面一按压,下面就能喷出一堆白液。
射精过后,沈欲沉的东西还埋在里面没有拔出来,他抱住湿淋淋的萧也压在他身上。
“你还醒着吗?”
一片静默,沈欲沉微笑着贴着他的脸,“睡吧,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
萧也发现自己正躺在装满水的浴缸里。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专心致志地将手指插在他的洞里,往外排精液。
他从睁眼到大脑缓慢转动只花了几秒的时间,所以等沈欲沉发现人醒了时,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带着拳风的拳头突然砸过来,直接把人打得脑袋偏向一边,牙齿划破唇部,连带着牙龈都打出血了,一滴一滴往下落。
“妈的,打偏了。”清醒的萧也像只豹子,一脸恼怒,他原本是瞄准鼻梁这种脆弱的地方攻击,却因为躺着的位置太低了,一下没够着。
一击制敌的想法破灭了。
萧也浑身紧绷,戒备地看着沈欲沉。
身下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清晰的回忆起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弄的样子。
沈欲沉偏过头跌坐在地上,被打的脸迅速肿了起来,血从嘴唇流到了下巴,他像是被打懵了一样,任由血液流淌。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分钟,在萧也蓄势待发的时候,沈欲沉忽然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浴室,过了一会拿来了一条浴巾和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他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血,一点没处理,说话的语气倒是很平静。
“水快凉了,你擦擦起来吧,有需要叫我。”说完转身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浴室门。
留下一个捏拳戒备的萧也坐在浴缸里。
萧也的太阳穴突突的痛,下面更加,不用碰都知道绝对肿得厉害,里面还往外流着属于别人的精液。
他转动迟钝的大脑努力回想昨天的事。
昨天他因为一笔能救急的订单去参加了那些商人举行的晚宴。
在宴会上,他看见了许久不见的沈欲沉,自从上次因为一件事两人彻底闹翻后,萧也连最后表面的功夫都不屑于伪装了,有意避开会有沈欲沉参加的聚会,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
沈欲沉打了发蜡,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英俊沉稳,与人谈笑风生,极佳的外貌条件和著名富商沈城旭之子的背景让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物,明明是这样一个全新的,陌生的沈欲沉,萧也却总是透过如今的他,想起高中时的模样,头发很长,灰扑扑的,不说话也不搭理人,是一株在阴暗角落生长的杂草。
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知道太多关于他不堪的过去了,功成名就的沈欲沉才会在重逢后一次次和他作对,昔日的旧情全像笑话,只剩硝烟弥漫,最终发展到业内人不知他们彼此交恶。
自从萧也进门起,好奇、幸灾乐祸的目光不断聚集在他身上,一群落井下石的人用高傲的嘴脸看着他,一个曾经别人上赶着求他办事的少爷,如今为了一笔金额不大的订单跑来参加所谓的酒肉宴。
然后有人看似开玩笑的提出,让他给这一圈的人都敬酒,这笔订单就给他了,笑声充满恶意,等着看这位少爷讨好和卑躬屈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