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默念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到了地方,夏云祁直接把傅今安抱进了自己的寝宫里边,抱放到了自己的龙床上边,还给傅今安脱鞋子,把傅今安吓得心都快要跳起来。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陛下,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跟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这么多的宫人站在两旁,夏云祁不会这么变态吧?这么多人,他难道还想要强迫自己不成?
夏云祁看着傅今安那一副防备的模样,冷笑了两声,冷冷地看着她道:“对,朕变态,不侍寝就拖出去砍了!”
看见傅今安那副大义凛然又有些退缩的模样,觉得好笑,这下子终于怕了吧。
他没好气地亲手帮忙放下了床幔遮住:“好好躺着!”
夏云祁朝着王得忠使了眼色,王得忠做了个手势,站在两旁的宫人们有秩序地退了出去。
这下子傅今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边。
夏云祁不会是来真的吧?那她到底是反抗呢?还是反抗呢?还是反抗呢?
如果命没了的话,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死翘翘了之后还能不能有来世,没有来世的话,这就将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的时光了。
傅今安心里边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一会儿一个御医就背着医药箱进来了。
竟然还是个熟人。
是时御医!
时御医低着头,自己把医药箱放到了旁边,这才半跪在龙床的脚踏上。
“傅大人,微臣给您把个脉。”
傅今安这才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原来是让御医给自己看病啊。
也真是的,夏云祁如果早说是带着自己来看大夫的话,自己刚才又何至于那样子心情忐忑。
夏云祁这个人可真讨厌,明明是做好事每次都弄得非让人恨他恨到牙痒痒的那种。
这种人绝了。
时御医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来,放在了傅今安的手上,这才把自己的手搭上傅今安的脉搏上边去。
摸了右手的脉搏,又摸了左手的脉搏,时御医的眉头皱得那是越来越紧。
看得傅今安的眉头也皱得紧紧了起来,难不成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这双腿是保不住了?
夏云祁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时御医站起来行礼:“陛下,傅大人身体无碍,只是腿上有些血脉不通而已,因为没能亲眼看过,也不知道傅大人的腿上有没有受伤的痕迹?没有淤青之类的话,那就只是单纯的血脉不通,只要配合用药酒揉搓一下就行了。”
傅今安自己撩起了自己的裤腿:“两边腿都没有受伤,也没有淤青的痕迹,就是刚才跪着跪着觉得脚麻麻的,突然间就失去了知觉。”
她说了一下自己的感受,时御医这次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那应该只是血脉不通而已,用药酒涂了之后应该就会好的,就是以后如果再长时间的跪的话,可能还会复发。”
这是常识,只要是个正常人,跪久了之后腿都会麻的,所以时御医也就是这么提一下而已。
时御医留下了药酒了之后赶紧麻溜地走了。
他可是知道傅大人天大秘密的人。
听说陛下今天直接在朝堂上边斥责那些上奏折建议要选秀的人,看起来陛下真的是对傅大人一往情深,傅大人以后是有大福气的人呢。
当时他情急之下的那个选择,现在看起来是无比的正确的。
时御医从皇帝的寝宫出来之后,神清气爽的,以后他说不定也得指望着傅大人提携呢,他笑呵呵地回到太医院里去。
太医院的院判把他叫去:“陛下那边点名让你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时御医又不傻,这是自己的机遇,又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怎么可能随便说出来,即使这个是自己的上峰。
“没有大事,之前跟陛下一块去青江府,陛下就召下官去问了点情况。”
时御医随便找了个借口。
院判看了时御医良久也看不出什么才放时御医离开。
他牢牢地盯着时御医离开的背影:“这也是个有造化的。”
谁又能想到当年跟着去清江府那边的一个苦差事,后边竟然会有这样子的机遇呢。
时也命也。
难怪皇帝在登基之后会点名要时御医去。
估计也是因为有一起去青江府的情义在,所以天然就有优势。
只要时御医不傻,适时地抓住这一点情义,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哦。
太医院的院判深深地叹了口气。
楚王死了,郑太贵妃没了权利,他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