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姚阳朴不明白，她们这到底是冷还是热？
“姚大人也脱了些吧，这屋里也热了，就没必要穿这么齐整嘛。”
几个姑娘对姚阳朴又逗又劝。
姚阳朴又是摇头，又是摇手，平素他都是那种“冠必正、纽必结”的穿衣方式，脱就更不会了。
一个姑娘还拿小蛇跟姚阳朴对比说道：“你看，你徒弟的打扮就很好嘛。”
话一说完，姑娘们都又哄笑起来。
小蛇那叫打扮？
那就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简单到极点。
姚阳朴不会跟姑娘们一起笑话小蛇，虽然他是反对小蛇光着的。
姑娘们接连劝着姚阳朴，姚阳朴不理睬也不好，说：“我都几十岁的老男人了，哪能跟孩子一样光着，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孩子？几个姑娘偷瞄了一眼小蛇的下面，然后互相瞪大了眼睛交流惊讶，逐渐越笑越大声。
靠姚阳朴近的姑娘则越发媚眼横飞地道：“我们就喜欢你对我们伤风化。”
话越说越露骨，姚阳朴实在是呆不住了，作势起身走。
姑娘们急忙按住了他，意识到话说得太过，姚阳朴受不了，于是收敛了些，改开始劝姚阳朴喝酒。
姚阳朴不知是姑娘们的缓兵之计，被留了下来，不一会儿，觉得不是被劝脱衣服就好的姚阳朴，被劝着喝下好几杯酒。
见姚阳朴脸红心热，整个人似乎放开了几分，姑娘们故态复萌，又开始尝试往露骨的话上说了——
“姚大人，小女子心中有个疑惑，一直想问。”一姑娘说道。
“你说。”姚阳朴不知道姑娘们说的话全都是要折向下半身的，只是出于礼貌的应答道。
姑娘问：“你是小蛇的师父，小蛇那样，是你给吃的好？还是教的好？”
姚阳朴迟钝得没听懂，问：“哪样？”
“就是下面那儿——特别出众。”姑娘点明了，并不扭捏。
姚阳朴“嗯……”半天，道：“这个，是他天生的。”
姑娘们一齐不信，说：
“不可能，哪有人会长成这样呢？”
“他指定是有什么奇遇、遭遇。”
“或者姚大人，他是不是误食了什么，导致这样的？”
“这……”姚阳朴对最后一种说法，不是很确定了。
小蛇以前一直生活在大山里，说不准山里有什么，真有这个突出作用。
一见他犹豫，姑娘们立刻抓住机会，进而问道：“那你这个师父有没有吃？”“一定是吃过了吧？这样的好东西，怎么会有男人不吃呢？”
在姑娘们的频频追问中，姚阳朴支吾不语了。
这本来只是个猜测，做不得准的，姚阳朴自己更是没吃过类似的东西。不过，说没吃，也就是承认自己没有小蛇那样的尺寸了，这样子的承认，毫无疑问每个男人都存在说出来的障碍。
见姚阳朴支吾，姑娘们会错了意，以为他有所保留，就以为事情真是她们以为的那样，只是姚阳朴不好意思承认，于是互相传递眼色——慢慢来，别操之过急。
姑娘们又变着花样，劝着姚阳朴喝了几杯酒。
接着有姑娘嘟囔着道：“海棠姐怎么还不回来呀？”然后就提议道，“就这么等太无趣了，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其他姑娘立刻随着说道：“好啊！好啊！做什么游戏？”
“就玩最近大家都玩的，比较文雅的。”姑娘说着，专门看向了姚阳朴，征求意见地说，“这个要看姚大人想玩什么了，由姚大人决定吧。”
姚阳朴急忙说道：“我不会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