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俊突然从裤腿内侧抽出一把小匕首,飞掷过去。武天虎用口衔住匕首,吐掉了。
“不要再使这种小把戏了,快使出绝招吧!”武天虎有点不耐烦了。
马俊愤怒之下,用脚挑起一把刀,直冲过去。武天虎一掌过去,把他震开数米远。
马俊冷静思考了一下,决定采取奇袭战术。他假装冲过来,突然一个空中翻滚,落到敌人身后,狠狠一刀捅去。
可惜,他的刀锋尚未触到对方,整个人已被弹出老远。武天虎此刻体外有体气形成的结界,就算闭上眼睛,马俊也无法攻击他。
马俊不懂气脉,又无法接近对方,一时无计可施。
“没其他招数了吗?既然如此,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武天虎挥出了青光。
马俊迅速往后一仰,青光擦其鼻尖而过,切断了后面的树木。他的鼻子渗出了丝丝血迹。
“果然不是省油灯,竟能避开我的剑气斩。不过,你能同时避开多少剑呢?”武天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挥了三剑。
马俊迅速往上一跃,躲过前两剑,却躲不过第三剑。青光无情地切过其腰,将其身躯切为两半。
奄奄一息的马俊知道今日必死,无奈道:“不…不可能,这…不是人类的力量,我们……绝对赢……不了……”
武天虎说:“你们这些普通人类是无法战胜我的,安息吧。”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教徒们不仅没有被队长的死吓倒,反而更加勇猛地冲了上来。
“既然你们不怕死,我成全你们!”武天虎狂挥数剑,一霎时尸山血海。
不知是被马俊的死所激怒,还是受本教教义所驱使,教徒们没有一个当逃兵,前仆后继直涌上来。
“一群废人!”武天虎大开杀戒,死者不计其数。
不到一会,教徒全牺牲了,遍地尸块,血肉模糊,分不清谁的头、谁的手。
“呼,真痛快!”武天虎舔着剑刃上的血说,“真不过瘾,这么快就死光了。”
忽然,他发现霍尤不见了,便到处搜寻,不见踪影。
“他跑了,狡猾的傢伙!”武天虎一拳砸在树上。他这才明白,刚才那些人不断来送死,其实是为了掩护教主脱身。
“想不到他们对自己的首领竟如此忠诚!为保一人,竟可牺牲整队人的性命!这就是邪教的作风吗?”武天虎觉得很不可思议,“看来我太低估他们了。没办法,先回去告诉他吧。”
越王听到霍尤逃脱的消息后非常恼火,可又不敢责怪武天虎,他很清楚白虎队的实力。
武天虎说:“这次是我疏忽,不好意思。宗帅若有需要,我马上可以直捣黄龙,把九酉教连窝端。”
越王想了想,说:“先不要打草惊蛇,看清形势再说。我很了解霍尤这个人,他诡计多端,说不定早已布下奇兵在总部恭候我军。”
“宗帅莫怕,有我这把戮天剑,纵使他十面埋伏,我也能一剑破之。我与灰面虎千里迢迢来江东,就是想借助贵族的力量去牵制吴军,让曹军顺利拿下江南;同时,我们也会帮贵族清除宿敌,以此作为交易条件。宗帅,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随时可以行动。”武天虎还在为刚才的失策后悔。
越王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与霍尤之间的私人恩怨,我想自己解决。下一次你不必出手了,全由我们来应付。”
“宗帅该不会是怀疑我的实力吧?”
“你误会了武天虎将军,我从没怀疑过你的实力。只是,霍尤杀了内人,本王一定要亲自找他算这笔帐!”越王的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
“宗帅需要我的话随时开口,我只希望本次合作能成功。”武天虎的语气里充满诚意。
越王点点头,客气地说:“不敢当,大家互相帮助而已。”
“陆迹怎么还没回来?按理应该早到了。”一名参谋忽然问。
“的确应该回来了,会不会出事了?”越王也开始感到疑惑。
“难不成身份败露了?”武天虎猜测。
“若是这样就麻烦了!如果陆迹的身份败露了,孙权一定会处置他。万一他供出了所有实情,我方就很被动了。缺少了内应提供的信息,我们就无法掌握吴国运粮队的行踪。运粮队一旦改道而行,我们的粮食来源就大大减少了!这关系到整个民族的生死存亡!”越王焦急不已。
此时,堂下一人说:“宗帅,属下愿再赴吴宫一趟,查明此事。”
“好吧,那就有劳你了,铜格。你立即去查!”
“是!”铜格退了出去。他就是和陆迹一起盗球的人。
…………
江陵县。
这天,曹操正在聚众议事,忽人报东吴遣使赍书前来。曹操命人把使者带进来,使者呈上竹卷书。
曹操打开竹卷一看,是孙权的应战书。他迅速读完,对使者说:“回去转告‘竖子’(意指孙权,含有贬义),叫他做好迎战的准备,千万不要放松!”
使者匆匆退下后,曹操问:“蔡瑁、张允,水军的训练进展如何?”
“禀告丞相,进展非常顺利。艨艟战队已基本掌握交叉互补攻击术;赤马舟战队正在急训冲击战术;楼船的建造也已接近尾声,不日之内即可投入使用。各主力战船都在加紧训练,不敢有丝毫松懈。”蔡瑁说。
“我们大体分三队训练,每一队的技术都在不断提升中,相信不久的将来即可达到东吴水师的水平。”张允自信满满。
“很好!继续练,一定要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我们绝不能输给吴军!”曹操狠下命令。
“是!”蔡瑁、张允齐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