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曹军的领头人是夏侯惇,他见到刘备,不禁喜道:“原来主菜在这里,这下子可以立大功了!给我杀!”
“休想!”志鸣使出剑舞连天十连击,电光石火间,曹军已全部倒下。
“敢问阁下是?”夏侯惇被这招吓到了,不禁退了一步。
“在下雷志鸣,刘备军中的小将!请问将军尊姓大名?”志鸣已猜到对方的身份,但还是礼貌性地问。
“我乃曹军将领夏侯惇。…雷志鸣?难道,你就是许褚口中所说的那名年轻武者?他说当日在新野城外遇到一位高手,身手不凡,几乎令他不敌;徐庶也说过,刘备军中有一位武艺超群之人,独自打败了白虎队众多高手,却不是关羽、张飞或赵云。该不会…是你吧?”夏侯惇双眼瞪得老大。
刘备听了这话,也惊讶地看着志鸣,说:“志鸣,你……”
“废话少说!夏侯将军,接招吧!”志鸣不想多言,直接杀了过去。
夏侯惇一咬牙,舞动长枪来战。二人交锋十余合,志鸣趁其不备,一剑扫去,将对方的枪柄断为两截。
夏侯惇用断枪继续战斗,渐渐不敌,便虚晃一枪,转身而逃。
志鸣不想放过他,正想追击,突然望见远处火光冲天,有人大喊:“不好啦,粮仓失火啦!”
这下子不得了,曹兵无心恋战,纷纷往粮仓方向跑去。失去了粮草,他们与失败无异。
正在鏖战的许褚与张飞听到喊声,也同时往侧后方望去。二人脸上的表情不一,许褚大惊失色,张飞得意一笑。
原来,张飞攻破侧门后,第一时间命纵火小队去点火烧粮,自己却故意来诱使敌军主将单挑。他想起孔明之前的交待:守寨大将必为曹军中数一数二的猛将,必须用计制约其行为,使其无暇指挥救火;一旦失火,对方必无心再战,则胜负昭然。张飞再次打心眼里佩服孔明的先见之明。
许褚知道自己中计了,赶紧虚晃几下大锤,便转身往粮仓方向飞奔而去。张飞也不加追赶了,正好歇一口气。
粮仓的火势越来越大,已经势不可挡。士兵们忙于取水灭火,然而只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许褚心急火燎地指挥军士灭火,可惜为时已晚,目前只能尽量减少损失了。
火势急速蔓延,在风力的助威下已经延伸到粮仓以外的设施;加上孙刘联军的强攻,把整个曹营搞得人仰马翻、一塌糊涂。许褚光凭一人之勇,无法挽救整个局势。形势正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
这时,刘备把怀里藏着的一支信号枪点燃引线,一发信号弹尖叫着直射云霄。张飞等人领命,各自召集军队,分头行事。
…………
几艘残余的曹军战船护送曹操回到了岸边,被停泊在这里的趸船上的将士接应上了岸。
曹操及众将望见营寨火起,知道大本营失守了,心想大势已去,只能一声叹息,无力回天。
众将士在岸边集结待命。曹操回头望望,吴军战船即将追至,说:“归路已断,追兵将至,我们撤回江陵吧。走哪条路比较快?”
李典说:“有两条路,一条大路,一条山路。走大路比较快,但我估计对方早已布下伏兵,还是走山路安全。从乌林西侧绕过敌军视线,走北彝陵过葫芦口去江陵最为便利。”
“那就依曼成所言,走山路吧。”曹操当机立断。
“可是,大本营里还有很多将士……”张辽不想抛弃队友。
“放心,我早已交待过,许褚他们会跟上来的。我们先走一步吧。”曹操一身疲惫,加上浑身湿透,实在不想再回战场了。
“可是他们如何知道我们走哪条路呢?”荀攸问。
曹操想了想,便派张辽、徐晃回营寨通知许褚,其余人马先行出发,目的地——江陵。
张辽、徐晃欣然领命,各上一马,直往营寨冲去。他们热血沸腾,巴不得立刻上阵厮杀一番。
…………
志鸣保护着刘备来到一无人之处,准备向他辞行。
刘备喘了口气,说:“终于临近尾声了,我已发出信号弹,云长他们应该已经撤离,去半路上伏击曹。志鸣,不如你过去助云长一臂之力吧,我担心他会放过曹操。”
“放过曹操?什么意思?”志鸣不解。
“曹操曾有恩于云长,只怕云长看到敌军狼狈可怜,一时起了恻隐之心而放之。当时孔明就是考虑到这点,才不让云长参战的;只是云长自愿立下军令状,非要参战不可。后来孔明也同意了。”
“……”志鸣不知如何开口,他一心只想离开战场。
“其实我还是不太放心,想让你去协助他。有你在的话,他是不敢私下放人的。”刘备“不解风情”地把关羽要去伏击的地点告诉他。
志鸣面带难色,似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