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去参加人家的家庭聚会。”
陈谨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碎碎念。
陆南之充耳不闻,精心挑选着去参加聚会时要穿的衣服。
“我没有晚礼服诶,虽然Bkin说是很随意的party,不用穿得太隆重,但也不能太休闲吧。”陆南之站在衣柜前,喃喃自语。
“你不会真打算去那个聚会吧,可能在场的没有一个中国人,甚至没有一个亚裔,就我们的蹩脚意语,你确定?”陈谨拉过陆南之,不可置信地说道。
陆南之掏出手机,搜索“国外party穿搭”。
“哇,这套不,我有一件类似的,首饰也有类似的……”
“之之,我在跟你说话!”陈谨提高了音调。
陆南之叹了口气,眼底一闪而逝不耐烦,但和陈谨四目相对时,她又扬起了温柔熨帖的笑容,“没关系的阿谨,只是一场party,要是真的觉得不适,咱们可以提前离开。”
“所以你真的要去?”
“为什么不去?Bkin那么热情地邀请咱们了。”陆南之反问。
“可我们谁都不认识!”
“那我们就要继续像现在这样,上课回家、回家上课的两点一线过一年吗?”陆南之说,“学校的中国学长姐也邀请过我们,让我们一起去玩,你去过一次就不愿意再去了,不和老外打交道就算了,也不和国人打交道。”
“来意大利之前,你跟我说,你在这边有很多朋友,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见到一个;在来佛罗伦萨的火车上,你跟我说,步入正轨之后,我们四处玩玩看看,我除了米开朗基罗广场,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总不能白来吧?”陆南之说,“阿谨,我明白,你生性内向,不爱与人交往,一心就想好好学习,那这个party你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去就好。”
“我都说了,我朋友太忙,之后肯定让你们见面!”陈谨被陆南之的话刺激到了,打断道,“你知道我很烦这种场合……算了,既然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就你那三脚猫的意语,离开我你怎么办?”
陆南之看着陈谨,露出猫一样的笑容。
她拽着他的手臂蹭了一下,“我就知道,阿谨你对我最好了。”
Bkin口中不用拘束的家族party,根本不是一场普通的party。
聚会场地定在佛罗伦萨城市边缘的一座独栋大别墅中,别墅四面种满了修剪得很漂亮的树木。
整栋别墅悬空设计,在一片绿植中被高高托起,整体是深灰色的,“干”字形,两层,外墙是单面防弹钢化玻璃。
别墅自带一个很大的边泳池,水滑梯目测有近五米高。
斯庭全裸半卧在床上,一条毯子搭在他身下,他扭头看向窗外的水滑梯,舒服地拧起眉,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他分明的下颌线略微紧绷,喉结上下翻动。
火山爆发之前,会一点点蓄力,蓄力,蓄力。
直到岩浆找到宣泄的出口,喷薄涌出。
斯庭吁了口气,半眯着眼,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释放之后不是力竭,而是燃起新一轮的欲望。
他一把拽住毯子下边人的长发,粗暴地拖到身下,按着她的上半身,就侵入进去。
他从来都不会累,折磨人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就算他是个什么温柔的正人君子,也没人能禁得起他从半夜到清晨,连续不间断的一次又一次。
何况,还得伺候他那些这样那样的癖好。
斯先生的名声,在女孩子们之间,早都烂透了。
可是,还是有女孩源源不断,爬上他地狱一样的床榻。
斯庭看着身下近乎要昏死的人,心中却因为这份凌辱越发兴奋,“说,你很爽。”
他的动作极快,一点儿汗都没有流,仅有的喘息是因为太开心。
“斯、斯先生……我……我很……”几乎没有力气说话,快要到极限了,濒死的极限。
斯庭的眼神变得不耐,他“啧”了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扇了下去,语气狠戾又轻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