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远的叶景钰看着他,眸蒙着不甘的阴霾。更浓郁的甜美信息素铺面袭来,将叶祈从四面八方包裹,叶祈转身想要离开,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让他重重跪到地上。
痛,想再站起身,却没有力气,光是克制自己的冲动,就耗费了所有精力,被信息素不停冲击着理智,叶祈只能用双手徒劳地捂住口鼻,以期能借此减少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
叶景钰跪坐到他身后,炙热的身体贴过来,将他从身后环住,手绕到他身前顺着他的裤子伸进去,握住他已经硬得发痛的性器。
“唔……”被叶景钰手包裹住的那一瞬,叶祈法控制地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吟唔。
“哥哥。”叶景钰在他耳边极轻地叫了一声,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给他手淫。
法抗拒的快感和气味冲击着叶祈的理智,他需要极力控制自己才能不主动迎合叶景钰的手。但即便如此,有着信息素的加持,即使只是手,叶景钰也给他带来了与伦比的强烈快感,没多久,他就在对方手中颤抖着射了出来。
微弱的白茶味在房间散开,很快就被浓郁的奶油香气包裹。
叶景钰笑了,舔了舔手上的精液,愉悦地眯起眼。他将叶祈抱进怀里,手覆上叶祈已再度挺立的性器,问道:“我用别的方式再让哥哥射出来好不好?”
叶祈脑中仍处于高潮中的空白,直到叶景钰温热的指尖顺着臀缝向下抚摸上那处隐秘的穴口,叶祈才明白对方的意图。
叶祈恼怒地挣扎起来:“滚开!”
叶景钰环住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而是笑盈盈地问:“那个Oga还没碰过这里吧?”
叶祈狠狠给了叶景钰一个肘击,趁对方吃痛时起身伸手去拉眼前的门。然而眼前瞬间天旋地转,他被身后的人扯着用力重重摔在床上。
叶祈贴到床单的一瞬就灵活地向旁边一滚,抬脚重重踢向叶景钰的致命处,却被叶景钰轻易挡下了。
‘咔哒’一声,他的双臂被叶景钰反折到身后,用不知哪来的手铐落了锁。
“叶景钰!”叶祈吃痛,不敢置信道:“你准备手铐?”
他屈膝狠狠击向叶景钰,却被叶景钰轻易化解,叶景钰因流泪而通红的眼盯着他:“哥哥,你已经不是Apha了,你打不过我了。”
叶祈心中一紧,喘了口粗气,有些狼狈地哑声说:“叶景钰,你不听哥哥的话了吗?”
“听话?”叶景钰却骤然失控,露出和清纯长相不符的怨恨神情:“我一直很听话,你不想看到我,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你喜欢我乖巧,我就像狗一样舔着你。就连我发情期,你不喜欢闻我的信息素,多么痛苦我都忍着用隔绝贴贴着。可我这么听话有什么用?叶祈,你还是背着我去找别的Oga!”
言罢,他恶狠狠地扯下叶祈的裤子,那刚穿上的衣服瞬间碎成碎片,露出下面雪白结实的屁股和健壮线条流畅的大腿。
“叶景钰!”叶祈吸了口冷气,又惊又怒:“松开!”
叶景钰充耳不闻,挖了一大坨润滑,抹在他下身那个窄小的穴口上,接着手指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叶祈身体颤动起来,妩媚的一张脸变得狰狞,眼中却浮起泪意:“我会杀了你!我最后说一遍,放开我。”
叶景钰不但没放开,反而又捅进一根手指,对那窄小的甬道进行扩张。那里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因此干涩又紧,两根手指都抽插得费劲。
叶祈手被反锁着,腿也被叶景钰死死压制着,他反抗不得,只能仍由对方肆意玩弄着后穴。
可怖的是,因着信息素的影响,他没有感到太多痛苦。相反地,快意很快顺着他的尾椎向上攀爬,干涩的甬道也开始柔软地接纳入侵的手指,前端的性器因挣扎不断摩擦着床单,反而带来更多快感。
叶景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道:“真有趣,变成bta后,哥哥被捅这里也能感到这么舒服了。”
叶祈屈辱地咬住唇,将脸埋进床单内,眼泪再也法控制地从他眼眶大滴大滴流下来。
他不愿袒露自己的脆弱,只能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哭音。直到他感觉叶景钰将炙热的性器抵在他臀间,企图将那巨物插进自己的身体时,他才从喉间发出小兽一声受伤般的哀鸣,颤抖着说:“叶景钰,我们是兄弟。”
这段关系,本已足够背德扭曲。
身上的人动作停住了,接着,一只手从后面抚摸上他的脖颈,抚摸上腺体处那道疤痕。
“是啊,”叶景钰神情晦涩,眼眶发热:“哥哥,我们是血脉至亲。”
话音落,他的性器强硬地一寸寸往里捅,叶景钰虽是Oga,性器却发育良好,异常粗大。叶祈吃痛地喘息一声,只感到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被异物慢慢撑开、入侵、占满。
叶祈忍不住悲戚道:“这是乱伦。”
“这句话,我三年前已经听腻了!”叶景钰情绪瞬间失控,脸上满是病态的偏执:“父亲这么说,你也这么说。可乱伦又怎么样?我们是命运之番啊。哥哥——”叶景钰的性器恶狠狠地全根捅进他身体:“我们本就该相爱的。”
痛,被进入的太深让叶祈一时失声,平坦结实的小腹都被那长得令人的性器顶出了轮廓。叶祈腿根发颤,感觉那粗长的性器顶到了体内陌生的地方。
可耻的是,他在被完全进入的那一瞬射了。
法抵抗命运之番真正交合时的快感,连灵魂也随之震颤,他被那甜美的信息素包裹着托上云端。
精液喷在床单上,高潮让叶祈的后穴也下意识收紧,压在他身上的叶景钰舒服的喘息一声,神情兴奋。
“哥哥,你也感觉到了吧。”叶景钰紧紧拥着他,眸中带着狂热的愉悦。
叶祈眼神发空,说不出话。
叶景钰起身,粗大的性器抵着Apha退化的生殖腔口蹭了蹭,便在甬道内慢慢来抽插起来。
缓慢的摩擦给双方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叶祈从前不知道这种感觉可以如此强烈,他本该感到屈辱,可刚射过的下体却违背意愿的重新挺立。叶景钰的插入没有技巧,野蛮用力,也因此总是捅得深入,多次顶撞到退化的生殖腔口。而每次被撞到生殖腔口,叶祈都会本能的颤抖,对此感到惊恐不已。
“和那个Oga上床也有这么爽吗?”偏偏此时,叶景钰阴郁地发问:“他也会肏得你这样发抖吗?”
叶祈含着泪,颤颤巍巍地说:“和、和他做,比跟你爽多了。”
偏偏此时,他的生殖腔口又被性器重重撞了一下,叶祈后背发凉的同时浑身一酥,再次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身上的叶景钰被他的后穴夹得呼吸一重,恶狠狠地将性器全根插入,用龟头顶着他的生殖腔口,随他一起射了出来。
等叶祈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叶景钰的精液已经全部射进了他体内。那温热黏腻的触感让叶祈感到屈辱又作呕,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流,他在叶景钰身下扭动着挣扎:“你要的信息素已经足够了,放开我。”
然而他的挣扎让体内蛰伏着的半软性器很快硬了起来。
“哥哥,”叶景钰嗔怪道:“都说了你是我的成人礼物了。”
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插,甜美的信息素再度包裹着叶祈,拖着他沉进欲望的泥潭。
快感,穷尽的毁灭性快感。
叶景钰将叶祈面对面抱坐到怀里,将叶祈的脸按向自己颈间的腺体,随即托着叶祈的臀,下身用力向上顶肏,凶猛地肏得叶祈身体一颤一颤。
欲望的漩涡中,叶祈失神的眸定格在叶景钰白嫩的颈上,舌头下意识舔了舔牙。
渴。
叶景钰的脖颈浮着层薄汗,带着勾人的红晕,散发着甜美的信息素。叶祈盯着那诱人采摘的美景,呼吸急促起来,已经被欲望冲撞得不灵光的脑子听见一道声音忽远忽近的传来。
“可以咬的。”那声音带着蛊惑:“我本来就是你的。”
叶祈张开嘴,又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叶景钰将自己的领口扯得更开,将没有任何防护的腺体凑到叶祈唇边,如纯洁的羔羊献祭一般,虔诚又期待地说:“占有我吧,哥哥。”
“不,”叶祈将自己的唇咬得出了血,眼被泪浸得通红。
他的拒绝让处于情热没有安全感的Oga发狂。叶景钰清纯可人的脸狰狞得吓人,清亮的声音也变得嘶哑:“即使没了标记能力,即使只是为了安抚,你也不愿意碰我的腺体吗?”
叶祈一字一顿道:“不愿意。”
叶景钰笑了,只是笑容有些扭曲:“那我只能做到哥哥愿意了。”
那一天,空气中的白茶气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郁,床单上满是两人黏稠的白色体液。
叶景钰总是一边肏他,一边逼问他:“我和那个Oga谁更好?谁让你更爽?你更喜欢谁?”
而论何时,叶祈都只会回答:“他。”
然后就被嫉妒得发狂的Oga换各种姿势猛肏,被肏得发抖流泪也不求饶,下次再被逼问,依旧不肯松口。
到最后,叶祈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又被叶景钰内射了多少次,他平坦的小腹都被射进去的精液撑起了小小的弧度。
然而,即使他被发疯的叶景钰生生肏得晕厥,也没肯再碰一下叶景钰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