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由不得你了!”叶景钰握着他手腕的手猛地收紧:“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Apha吗?你以为你还能轻易就推开我吗?”
说着,叶景钰起身,抬起叶祈的双腿抗在肩上,双手用力一撕,丝绸睡裤便从屁股中间被撕了个洞。接着,叶景钰早已勃起的性器就顺着睡裤的洞戳进去,硕大的龟头直直戳在叶祈的臀缝上。
龟头顺着臀缝磨了磨,蹭到入口处,就要强行往里进。
叶祈吸了口凉气,睁开眼本能挣扎起来,抓着床边往后退,他的挣扎却只让叶景钰更疯狂。
为了防止他逃跑,叶景钰抓着他的大腿根用力将他的腿往上压,几乎将他身体压成对折。
叶祈的柔韧性不好,筋被这样压着抻着让他极痛。他还没从那痛意中缓过来,就感到叶景钰的性器再次戳进臀缝中,在穴口处来回磨蹭。
叶祈伸手狠狠给了叶景钰一个巴掌,怒道:“放开!”
叶景钰被打的那半边脸瞬时高高肿起,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清晰。叶景钰眼中闪过一瞬委屈,又很快被阴郁替代。他用双手握住他的臀瓣,指尖扒着穴口往两边扯,扯出一个细小的缝隙后,性器便毫不犹豫地往里捅。
甚至没有做润滑,粗大的性器就强行捅进干涩的甬道里。
叶祈的脸因痛意狰狞一瞬,只觉得像有一根滚烫的烙铁强行侵入自己的身体。Apha对这种情事本能的厌恶让他想扼住叶景钰的脖子将对方直接杀死。命运之番的交合又让他在痛苦中获得诡异震颤的快意。
两种互相撕扯的情绪中,叶祈眼睛慢慢红了。他深吸了口气,声抓紧身下的床单,选择了隐忍。
龟头一寸寸向里深入,插进身体最深处,抵在Apha退化的生殖腔上。诡异的快感让叶祈浑身颤了一下。Oga的性器顶在他生殖腔上狠狠磨了磨,阴声道:“你挖自己腺体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看不起的Oga强暴吧。”
叶祈的唇颤了颤,觉得荒唐又好笑。他有点想流泪,强暴他的Oga却比他还委屈地哭了起来,质问他:“哥哥,我不想伤害你的,可你为什么总要这样逼我?”
叶祈想笑,想问我逼你什么了,却最终只闭上眼说:“你让我恶心。”
于是,Oga极轻地呜咽一声,哭得更厉害了。那天使般圣洁美丽的脸还高高肿着,像遭受了极不公平的待遇,任谁看了都会对他心生怜悯,而他真正需要的人却根本看都不看他。
于是,带着那样委屈又可怜的神情,Oga边哭边用性器在Apha仍然干涩的甬道内凶狠地抽插起来。他脸上难过又辜,下身却干着强奸的恶行,不顾Apha的痛哼与挣扎,一次次将性器恶狠狠凿进身体最深处,撞在退化的生殖腔口上。
干涩的甬道为了避免受伤开始分泌液体,努力容纳侵犯的性器。而当交合变得顺畅后,那种迷乱的快感就异常强烈。叶祈在快感与痛苦的同时攻击中混乱,眼神逐渐失焦。他既感到极度的厌恶,又得到了疯狂的快感。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变大,叶祈的裤子甚至都没有被脱掉,叶景钰就着睡裤撕裂的缝隙恶狠狠操他,用力地一下下撞进他的体内。
叶祈被肏得腿根发软,腰背也出了层薄汗,喉间体内仿佛都充满了奶油的甜香,压着他肏弄的Oga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动情的低喘,美妙得如同海妖的歌声,勾着他共同沉沦。快感如同电流,麻痹了叶祈的神经。
叶景钰用性器抵着甬道内的敏感点狠狠撞,一下接一下,凶猛地将叶祈送上高潮。叶祈颤抖着,大腿本能地夹紧,控制不住地呻吟几声,射了出来。
叶景钰通红的眼睛盯着在高潮中迷失的叶祈,情绪被激烈的性事安抚些许。他抽噎着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声道:“我只属于哥哥。如果我被别人标记了,我就自杀。”
叶祈说不出话来,高潮的空白中,他心脏慢慢浮起酸涩的痛意。
叶景钰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几年前,在叶景钰知道两人是命运之番后,他就总是缠着他,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标记我?”
叶祈会一脸严肃地告诉他:“我不会标记你,以后你的爱人才会标记你。”
“可我们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爱人吗?”
“我们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兄弟。”
“你撒谎!我们是!”叶景钰会在此时崩溃的哭起来:“哥哥,我是你的Oga!让别人来标记我,我宁愿死。”
那时叶景钰在叶祈眼里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少爷,总喜欢撒娇说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话。因此当叶景钰为此而哭闹时,他只当对方是分不清情爱,舍不得哥哥。
他又哪能想到,叶景钰最后变得那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