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聊天后,纯肆没有耽误,直接进入了下一个环节。而顾净就被要求躺在妇科检查椅上,阿黎还把她的手脚全部紧紧束缚住了。
顾净以为能躺着,肯定比跪着好。现在也的确比刚才跪着舒服了不少,只是躺着的姿势让她太没有安全感了。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像一只被处理干净,绑在钢架上,马上要被放进火炕里烤制的羊。一个女人所有最该保护的部位,全部裸露在了空气中,任人玩弄。
纯肆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遮光眼罩,视了顾净眼里的惊慌和不安,“放轻松,好好享受。这将是你最舒服的一个项目了。”
眼睛被蒙上,听觉便变得更加灵敏了。穿拖鞋的脚在移动,是老师。阿黎在地上爬动,谁靠近了?
“啊……”顾净被突如其来的触摸惊到,但叫声并不完全是因为惊吓,那暖热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乳头,手指来回打转,拨弄,揉搓。
顾净条件反射般地想说不要不要,但话到嘴边,就想起了纯肆刚说的“我不想要听到其他的任何一句话”,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下了肚子里。
就算她心里并不乐意,顾净也没办法抗拒生理反应。乳头在那双手的巧妙手法下,逐渐变硬,立了起来。一股痒意也由乳头渗入心底,再顺着血液流向全身。乳头每被捏一次,阴蒂就像是和乳头绑上了绳子一样,也连着一起跳动起来。
“唔……嗯哼……”乳头被咬住,顾净感到一阵温润的湿意包裹住了自己。舌尖在乳头环绕,吮吸,轻咬。一只手抚上了另一侧的乳房,轻搓慢碾。
顾净想起高中时的那个拳击手前男友,每次都是急不可耐地揉搓她的整个乳房,像是捏橡皮泥一样,在发泄着什么,除了痛,她几乎没有其他的感觉,嘴里却还要矫揉做作地捏着嗓子轻喘,装出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这次不一样,很温柔,很舒服。一些温热的液体已经充盈在腿间,一些声音也快控制不住要从嘴角溢出。
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顾净咬着唇,想要抵抗这诱人的冲动。她不想去享受,她不想去沉沦。
那人的唇齿终于离开了乳头,可还没等顾净缓口气,那人便一路向下,在胸前,小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最后吻上了刚才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花穴。
不要啊!停下啊!顾净拳头紧握,手脚用力挣扎,在心中呐喊。可四肢的束缚,把她牢牢固定在原位,动弹不得。反而花核撞上了那人的鼻子,又引来自己一声情不自禁的喘息。
敏感点被持续刺激着,顾净思绪已经开始混乱,泪水从眼眶在溢出,浸湿了眼罩。她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来,也不肯叫出声来。
顾净不想让她们听到自己的呻吟,不想让她们察觉自己的泪水,仿佛被看见了,被听见了,就是输了。明明没有比赛,谈不上输赢,但是她就是这么觉得。如果放任自己去享受,就像是背叛了什么,可是自己也从来没有效忠过任何人,何谈背叛。
她想起了高中时自己怎么和前男友虚与委蛇,怎么忍着恶心给他口交,怎么带着伪装的面具和他甜言蜜语。
又想起了顾泠。
黑色西装的她,神色高傲,唇角轻撇带着一丝轻蔑的微笑。
丝绸睡袍的她,慵懒华贵,眼里尽是兴趣使然的戏谑。
手持长鞭的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自己,长鞭慢悠悠地划过乳房,再按压上花核。
她的轻笑,嘲弄着说别发骚……
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高潮在顾净的憋气中,不可抗拒的来到。可是这高潮并没有酣畅淋漓的爽快,有的只是生理刺激下强行攀上顶峰后的空虚。
“这次好慢,还用上了工具。怎么?你这是太久没练,生疏了?”顾净听到纯肆质问阿黎,语气却一点儿不严厉,反而有种调笑的意味。
泪水顺着脸流进了耳朵里,顾净没有听清阿黎说了些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当着别人的面高潮,比当面挨打要难堪多了。她仿佛如同灵魂出窍一般,飘在空中,俯视着整个房间。阿黎和纯肆在笑着说着什么,也许她们在讨论等会夜宵想吃什么,而自己被捆绑在行刑台上,一动不能动,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正大剌剌地暴露在这两个陌生女人面前,不光如此,现在的它还流淌着淫水,充斥着被肆意玩弄的痕迹。
明明顾净清楚地知道,现在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顾泠安排的,但是她却好想顾泠。
她想,纯肆有一点说得不对。这不是最舒服的项目,她宁愿撑在墙上,被顾泠用鞭子抽。
真的好想见到顾泠。
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