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锦的呻吟的确婉转悦耳,脸上还带着愉悦的笑,像是在享受着。但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高锦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痛楚在微微抖动,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双手青筋暴起,十指用力狠狠按进自己的大腿肌肉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用手去挡住破风而来的钻心疼痛。
秦妙歌挥动皮拍的手节奏不断,空闲着的手从身后搂住高锦的脸,大拇指在高锦嘴唇上轻轻的抚摸,勾描着她嘴唇的弧线,一圈,两圈。在高锦叫声开始颤抖的时候,将大拇指伸进高锦嘴里,搅动着她滑嫩柔软的舌头。
高锦的舌头灵活地舔着秦妙歌伸进来的指头,极为动情。下体还在承受着持续地剧烈疼痛,但高锦不敢咬紧牙关,秦妙歌的手还在她的嘴里搅动,只有零零碎碎的呻吟从喉咙中挤出。
高锦想要全心全意沉浸在和主人的手舌吻的情欲中,但疼痛如影随形,一次又一次把她从情欲的泥沼里剥离开。不过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疼痛的缝隙里寻求快乐。明明上一秒痛感如果一颗炸弹将她四分五裂,可等烟消云散之际,阴蒂和阴穴反而因为红肿发烫而更加跃跃欲试起来,渴求着触碰,直到主人的下一次挥拍,把情欲的迷雾消散。
秦妙歌看到台上的表演结束了,也跟着停下了手里的皮拍。高锦不舍得秦妙歌的手从自己嘴里拿走,扭着头追着想要含住。秦妙歌抬脚让高锦转过身,看着脸颊发红眼里朦胧的高锦,知道她已经情欲上头。
高锦又垂首吻了吻秦妙歌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痴迷,“让奴伺候您吧,主人……”
这个模样的高锦,美得不可言喻。
“不着急,我们今天慢慢玩。”
目睹之前所有的宋致染看着秦妙歌继续左一下,右一下,挥舞着皮拍击打在高锦的酥胸上,留下一片红霞。秦妙歌好像对于乳房左右摇晃的波纹饶有兴致,乐此不疲地不让波纹平静下来。看得宋致染只觉得自己嗓子干涩,连咽了两三口唾沫也不顶用。
虽然高锦说过,和秦妙歌的主奴关系是她自愿的,但是宋致染还是法理解。高锦人漂亮,有钱有名也有实力,为什么要在秦妙歌面前这么下贱,还下贱得如此自然,仿佛本该如此一般。宋致染虽然和顾泠有过好几次类似的交易,但是每次去求顾泠用自己的肉体的时候,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而且和顾泠的交易,都是由顾泠主动动手,她乖乖闭眼受着就行。不像高锦,低声下气地向着自己的施虐者求爱,明明知道换来的不过是更多的伤痛。
房间门被推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宋致染吓得一跳,只见一个穿着轻薄长裙的年轻女孩踩着轻快地脚步向她跑来。就在她想起身躲开时,女孩绕过她,飞身一跃上了沙发,窝进了顾泠的怀里。
如果顾净此刻在这里,她肯定要对这个画面惊愕不已了,因为她认得出这女孩儿,正是那个和她每晚在调教室里共度时光的阿黎。
纯肆本想嘱咐阿黎跑慢点,她很清楚自己刚刚在舞台上表演鞭刑的时候用了几分力,阿黎身上的伤不算轻,冒冒失失地等会弄得伤口崩开又要流血了,但看着她见到顾泠兴奋雀跃的样子,摇摇头,想着还是等会再给她上一次药吧。
“姐姐,阿漓好想你,阿漓都好久没见到你了。”顾漓用头在顾泠怀里蹭了蹭,撒着娇。
阿黎便是阿漓,大名顾漓,顾家的第八个孩子,也是顾洺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