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面具人心里暗想:“我昨晚杀四护法,是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四个护法逐一一剑杀死,而今上官金刚四剑并联,却能和我打了个平手,可见四金刚剑法精妙,并非浪得虚名!”“幸得我有冰蚕丝斗篷护体,刀剑不入,不然也会力不从心!”他“嘿嘿”怪笑了两声,又道:“四金刚,你们的这套剑法虽然玩得很深,但我并没有把你们当真!”
上官乾心里想道:“这厮究竟是何方妖人,剑法诡异独特,竟在我四金刚剑下如此了得?”上官乾心里想着,手中的长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那黑衣面具人骤然间使出绝杀招数,向上官乾虚晃了一剑,又一个声东击西,以“迅电不及瞑目”之势,剑锋刺向上官梁左胸。
上官四金刚正想联剑化解那黑衣面具人诡异常的剑招,那料那黑衣面具人剑气猛烈,根本就法抵挡。酣斗中,只得上官梁“啊”的一声,右胸中剑,应声倒向地面。
上官四金刚回过神来,正想联剑再杀向那黑衣面具人。那知那黑衣面具人身形疾转,只听得“嗖”的一声,施展轻功,已经跃上了屋檐。
上官艮、上官兑、上官坎三人也施展轻功,仗剑随即追了上去。上官艮怒道:“妖人,想往哪里逃去?”
那黑衣面具人“嘿嘿”怪笑两声,道:“如今上官梁已死,世间从此再知我秘密之人了!”
上官兑怒道:“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等也会将你追杀!”
那黑衣面具人又“嘿嘿”怪笑两声。“就凭你们的那点功夫?有本事就追过来,往我身上插上一剑!”沙哑的声音道,“你们可知道,天涯就是我所走过的最远的路,那可是都充满着我的套路!”
上官坎也怒道:“你究竟是何方妖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又在上官府杀人灭口?”
那黑衣面具人竟不再发话,三纵三跃,施展上乘的轻功,如黑蝙蝠一般飞将了开去,竟把上官艮、上官兑、上官坎远远抛在后头,不一会儿就消失到月色之中。
上官乾见上官梁被黑衣面具人刺中了要害,鲜血直流,脸色苍白,命悬一线,顾不上和上官艮、上官兑、上官坎去追赶那黑衣面具人,遂迅速上前抢救上官梁。上官乾当下猛点一指,封住了上官梁的心脉,又急忙打坐运功,为上官梁疗起伤来。
不多时,上官艮、上官兑、上官坎三人见追赶不上那黑衣面具人,遂返回上官府。只见上官乾运功为上官梁疗伤,当下也都打起坐来,急运神功,将一缕缕真元通过上官乾传导到上官梁的身上。
凌晨卯时许,上官梁的剑伤并没有好转起来。他在生命垂危之际,微弱的声音命上官乾拿来笔墨。
上官乾连忙问道:“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上官梁喘着粗气,没有语言。他颤抖着右手想要写些什么。落笔之下,却见他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了”字。
上官梁蹶然笔落于地,双眼一闭,双腿一蹬,竟撒手人寰了。
上官四金刚见状大急,齐声唤道:“大人!”
管家上官秋闻讯疾来,也悲声喊了一声上官梁。
“管家,上官大人中了那黑衣面具人的剑,已经死了!”上官乾戚声道,“上官四金刚保护大人不力,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上官公子交待是好?”
“我等罪该万死!”上官艮、上官兑和上官坎三人也悲戚道。
上官秋长叹了一声,黯然伤神道:“是啊,上官府这是犯了哪方的邪气,以致连遭杀戮?”上官秋随后又命人等找来了寒冰,敷在上官梁的尸体周边。
“乾首座,也不知道公子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大人和四护法的后事还得等他回来料理呢!”上官秋对上官乾道。
“公子归期不定,我们先将四护法的后事料理了再说。”上官乾悲声说道。
两日之间,上官府连续五条人命惨案,发生在春寒料峭的残月之夜,想想都令人害怕、恐惧,让人觉得心寒!
“究竟那个黑衣面具人是谁呢?上官大人又知道他的什么秘密呢?”上官乾想着想着,竟连连打了几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