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烫伤药,呆在家。”
白玉走前,摁着宋池的手放在她打好的井水里,井水冰凉,正好能缓解那些疼痛。
她认真的说道,“手要一直放在这里面,不然会变得严重。”
“阿池,你也不想要一双有烫伤疤的手吧?”
“等我拿药回来,才可以拿出来。”
药房。
抓药的大伯与白玉是熟识。
他笑着打趣,“阿玉也有受伤的时候了?还是被...烫伤的?”
“家里新住进一个人,他烫伤的。”
“是男是女?可有婚配?”
白玉一愣,忙晃了晃手,“这跟我可没什么关系,瞧着是个有钱的主,或许是近些日子和家里人闹了别扭,才住进我家的。”
“有钱人能看上你那漏雨又漏风的院子?”
大伯轻啧一声,“可别是瞧阿玉年轻长得貌美,想偷偷欺负你。”
“阿玉你都十七了,可要有点防范心。这世道,浑蛋可不少。”
白玉哑然。
这倒是没怎么想过。
只知道宋池这家伙能给她钱,这阵子还能吃喝不愁,就真叫他入住自己家了。
可即便宋池有贼心,但只凭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能不能碰她一根手指还难说呢。
她耸了耸肩,“正好我最近没杀过人,他若是真是这样的人,就拿他打打牙祭。”
大伯奈的叹了声气,将打包好的药甩进白玉怀里,连连摆起手。
“走吧走吧,你早晚败在你这自信心上。”
白玉嘿嘿一笑。
她并不管这些茬,毕竟凭她的身体能活上几年还是一件未知数呢。
“阿池!”
“药来了!”
白玉踹开门,只看见木桶孤零零地在那里呆着,该坐在它旁边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人呢?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