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嫉妒她三伯家的独生女宫言安,那就是宫传盛的掌上明珠,只有这个女儿,从小宠到大,三房的家产都会是宫言安的,她既不用担心有人抢她的家产,也不用担心有人跟她争宠,父母都健在,都宠着她,她就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
宫言清则相对悲惨的多,四房男丁本来就多,她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如果说小五回宫家没人搭理孤苦伶仃,其实她也没好多少,不同的就是宫传世好歹还能记得她这个人,偶尔也会问一句,可这些远远不够。
宫言清希望和宫言安一眼,万千宠爱于一生,不用为钱犯愁,可偏偏她没有那样的命。
她心里要恨的人那么多,以致她总算千方百计的捉住任何一个机会。
特别是在她得知宫九阳和四房末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之后,她憎恨和厌恶的想法就会愈加明显。
过年的时候,家庭聚会的当晚,她无意中听到大伯、二伯以及三伯他们在微醺的状态下,相互抱怨宫九阳,都盼着宫九阳能出点事,让宫学勤看清他的面目,能剥夺宫九阳对宫学勤资产的掌控,结果宫九阳太过狡猾,想要抓住他其他才能上的证据简直是难上加难,而唯一让人听到的风声就是他和他那个小妈不清不楚的事,可这事没证据,不能妄下结论,所以他们只能偷偷郁闷。
宫言清记住了他们的话,也在密切关注她那位年轻的奶奶和宫九阳的动静,终于在大年初二的下午让她捉到了机会。
宫学勤年纪大了,每天都有午睡的习惯,就是这个时间段,宫九阳跟他的小妈滚到了床单上,打的火热。
宫言清关于这方面倒是有些天赋,她抓时机抓的好,借着去给宫学勤磕头谢罪和拜年的时间,愣是让宫学勤走到他们的偷情点。
宫九阳身强力壮的,又正直巅峰时期,自然是回回都能让久旱的小妈声嘶力竭,叫的嗓子都哑了。
这动静一传出来,宫言清就故作惊讶的问:“哎呀,这大白天的,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声音啊?”
她伸手拧门,没拧开,也不管宫学勤让没让开门,当即让身后跟着的管家拿了钥匙开门,这肮脏龌龊的画面一暴露,宫学勤看着床上赤条条的男女,再看看宫言清:“你……”
宫言清设想的是宫学勤看清宫九阳的面目,这绿帽子不可能戴,宫九阳没了宫学勤的支持就屁都不是,结果宫学勤一口气没拧上来,就跟当初宫传世一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幸亏宫学勤是个怕死的,身边一直带着医生,急救的手法得当,一直等到救护车来,要不然,恐怕手术室都不用送了。
宫言清想要的结局没成功,反倒是便宜了宫九阳,宫学勤这要是倒下去了,那些还在宫九阳手里掌握的资产,谁有本事拿得回去?
宫家其他几个儿子一看这局面,什么话都不敢说,宫九阳流氓起来,他管你是谁的儿子,也不可能认什么大哥、二哥的,绝对是赶尽杀绝的主。
这也是现在宫家的兄弟只敢把气往宫学勤那小老婆身上撒的缘故。
他们现在只对外说是小老婆偷人,至于偷什么人也没说,反正这样说的前提就是怕宫学勤万一没了,小老婆跳出来分家产,如果说她偷人这话先有了,到时候就能以她偷人这个话头,直接把人赶出去,至于其他状告什么的,宫家还真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