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气势汹汹的红衣劲装大汉,看了一眼仗剑屹立的雪痕,阿福所畏惧地对那劲装大汉道:“我知道你是谁,你叫王峰,不就是枫桥镇上的一名富商吗?
哼,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恶霸,你仗势欺人,仗着城里有后台,便到处欺行霸市,在枫桥镇上为所欲为!
而你儿子王权更不是东西,仗着你家在枫桥镇上的地位权势,便胡作非为,居然当街调戏凌辱民女,要人家一个清白姑娘陪他睡觉!……”
阿福越说越气愤,胸脯不住地起伏,雪痕与司徒剑司徒空三人,脸上皆有怒色,却听阿福接着道:“哼,我看不惯你儿子王权的所作所为,便打了他一棍,怎知他这么娇生惯养,一棍子就将他的手臂打断了,是他作恶多端,能怪人吗?”
雪痕虽然从没有行走过江湖,却也颇有侠义之心,这时听了阿福的话,不禁哈哈笑道:“阿福,打得好,这样的人就应该打他!”
王权仗着父亲几人在这里,便也不怕什么,听了雪痕的话,不觉勃然大怒,戟指怒目喝道:“玛德你这野仔,敢这样说我……”
话犹未了,只见一道白影闪过,啪的一声脆响,王权脸上己挨了一记耳光,不禁一阵愕然,一时都看不清楚是谁打他的呢!
正当王权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在发愣之时,却见雪痕笑吟吟地道:“你叫黄泉是吗?我看你印堂发黑,命犯煞星,恐将命不久矣,哈哈!”
司徒剑二人与阿福听了,也不禁莞尔一笑。
由于司徒剑司徒空与雪痕三人均很少外出,也没有到外面展示过武功,平时需要什么生活用品都是阿福出去采购回来。
所以王峰与很多人都不知道,在这僻静的孤山之巅,居然住着两位举世闻名的华山剑客,所以他们才敢一路追踪,找到山上来寻仇。
孤山离枫桥镇约有百里路程,王峰一家在枫桥镇可谓是独霸一方,他有几个儿子,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专门干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事情,在枫桥镇人敢惹,怨声载道。
怎知现在这孤山之巅,却接连有两个人敢打王家的人,而且打的都是王权,雪痕甚至还嘲笑王权为黄泉,说他命不久矣,王峰不禁勃然大怒,指着雪痕喝道:“喂,小子,我告诉你啊,我儿子叫王权,是三划王的王,权力的权,不是黄泉啊,再敢胡说八道,我便杀了你!”
王权亦狐假虎威地道:“哼,你们这些山野村夫,杀了你们,就好象捏死一只蚂蚁,你们信不信?”
看他的样子,一脸的傲然鄙视之色,浑然不将雪痕几人放在眼里。
司徒剑拂尘一摆,淡然笑道:“不,我们都是山野村夫,不值一提,不似你们那样大富大贵。
不过,你们今天既然闯到孤山上来,就别急着走了,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招待你们一下吧!”
王峰王权父子几人听了,均面面相觑,不知道怎样招待他们?难道司徒剑怕了他们,所以好酒好菜招待他们?向他们赔礼道歉?
想到这,王峰父子及那几名打手,脸上均露????????????出傲然之色,心里道我们王家毕竟不是普通人家,不是谁都敢得罪的。
王权更是嗤的笑出声来,鼠目一挑,得意洋洋地道:“喂,牛鼻子老道,刚才你们不是挺横的吗?怎么现在怂了?服软了?哈哈,怕了我们了吧?”
怎知,却听司徒剑对雪痕道:“痕,机会难得,你现在就拿他们来试试剑,这也算是第一次历练吧!”
“什么?试剑?历练?”
王权一听,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愕然道:“啊?是……是是这样招待的呀?我还以为招呼我们喝茶吃酒呢!”
“我请你们到黄泉路上喝茶!”
雪痕一掌拍出,陡然间雪花漫天,在飘飘洒洒的雪花中,一个白花花的冰雪掌印呼啸而出,嘭的一声击在王权的身上,王权呀的一声,仰天跌倒。现在雪痕的内功修为有限,若是修为境界高的话,这套冰雪神掌会更加厉害,一掌便可杀了王权。
在拍出冰雪掌的同时,雪痕右手长剑出鞘,一剑飞鸿,寒芒电闪,划出一道绚丽的流光,径朝王峰的心口刺去!
看见雪痕发动攻击,王峰不敢怠慢,双手一抖,长枪如龙,呼啸而出,枪尖正好与雪痕的剑尖撞在一起,当的一声,爆出一篷灿烂的火星。
王峰嘴角一咧,不屑地道:“哼哼,不过如此,只是中阶的武者境修为而己,我还是巅峰武者呢!”
说话间,双手一振,抖出一篷碗大的枪花,一招刺破苍穹,向雪痕的咽喉刺去。
雪痕横剑当胸,挡住对方的攻势,随即就势取势,长剑如风,刷的一下,顺着王峰的枪杆向前削去,这一招叫做顺水推舟,乃是华山剑法中的一记精妙招数。
王峰的手险些被长剑削中,幸亏他缩手得快,但长枪也当地掉到地上。
虽然只是交手两招,但是王峰己看出雪痕的剑法非常精妙,为防万一,于是对那三名打手喝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一起上,将这个小子料理了?!”
那三人都是王峰家里养的打手,平日里跟着王峰父子,没少干坏事,都是心狠手辣之徒,这时听了王峰的话,三人发一声喊,抽出兵器便气势汹汹地向雪痕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