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先向雪痕下杀手的,不是王舒郎,而是王权。
趁着雪痕与于浩大战没有防备时,王权似幽灵一般,从雪痕背后偷偷地溜了过去,长剑一伸,便向雪痕的背后刺去,想让雪痕一剑穿心,以报杀父之仇。
眼看偷袭行将得手,王权的长剑便要刺进雪痕的后背,这时陡然一声大喝,犹似晴天霹雳:“哇呀呀,背后偷袭,耻之徒,吃俺一枪!”
大喝声中,一杆长枪如飞龙腾空,闪电般的刺了过来,噗嗤一声,那长枪一下扎进王权后心,从背后直捅到前胸,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与此同时,雪痕也转身一掌拍了过来,一个冰雪掌印呼啸而出,砰的一声,将王权的脑袋打得头破血流,而雪痕己倏地飘出一丈开外,望着奄奄一息的王权道:
“先前在孤山上时,我便跟你说过,你命犯煞星,命不久矣,恐将命丧黄泉,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哈哈哈!”
小乞丐亦拍手顽皮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王权你命犯煞星,终难逃一死,能怪谁来?嘻嘻嘻,哈哈哈!”
说完一想,忽然又改口道:“呀,不对,雪大哥那么年轻英俊,怎么是老人呢?应该是不听痕话,吃亏在眼前,呵呵呵,这下对了吧?”
“你!”
王权恨恨地瞪了雪痕小乞丐与张飞德一眼,对王舒郎道:“哥哥……给我报仇!”
刚说完这几个字,脑袋一垂,便即咽了气,一命呜呼,赶赴黄泉与他老爹王峰相会了,这下王峰不会寂寞了,有个“孝顺”的儿子赶来陪伴。
张飞德一抖丈八长矛,呼地将王权的尸体抛上半空,瞪大虎目哇哇叫道:“你个卑鄙小人,敢背后偷袭?想杀我痕兄弟?哼,看老子不捅死你!”
王舒郎纵身一跃,将王权的尸体接住落下地来,看着浑身血淋淋的弟弟,看着王权身上那一个大大的血洞,原本一直面表情的王舒郎,终于发作了,开始暴走的模式,只见他双目赤红如血,向那些身下大喝道:“你们给我杀,将他二人碎尸万段!”
随即又指着雪痕咬牙切齿地道:“你小子杀了我父亲,现在又杀了我弟弟,我与你仇深似海,誓不两立,你若不死,便永不罢休!”
“随便你。”
雪痕淡然一笑,施展出冰雪神掌来,一掌掌拍了出去,与那些手持刀枪剑戟的打手们激战在一起。
刹时飞雪漫天,掌印盘旋呼啸,与刀光剑影交织出一副波涛壮阔的战斗场景。
在激战中,雪痕发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那两人正是原先跟随王峰父子到孤山上,杀死了王峰后,雪痕放走三个人中的其中两人,那时候他们信誓旦旦,说要改过自新,不再跟着王权他们为非作歹。
想不到还没过半天,他们又回到枫桥镇来作恶,跟着王权王舒郎兄弟来杀自己!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我便留不得你了,雪痕长驱直入,一边抵挡于浩与那些恶奴打手们的攻击,一边向那两个说话不算数的恶奴杀去。
那两个恶奴见雪痕披荆斩棘杀了过来,如入人之境,不觉有些害怕,便想转身逃跑。
“哪里逃?”
陡然间眼前一亮,一道白影如飞掠来,雪痕拦在他们面前,大喝道:“我己经给过你们一条生路,你们不知珍惜,违背誓言,那就怪不得我了,去死吧!”
说着时,双掌齐出,乘风破浪般的击了过去,只听呀呀两声惨叫,那两人己被击得飞上半空,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会便即断气了。
“好,杀得好,杀光这些恶奴!”
看着在王舒郎家丁的围攻下,赤手空拳的雪痕居然从容自若,来去自如,张飞德不甘落后,大喝一声,端起丈八长矛枪便冲杀了过去,左一枪,噗嗤一下,将一名恶奴扎了个透心凉,抛上半空。
右一枪砸下,砰的一声,又将另一名恶奴打得脑浆迸裂,来了个万朵桃花开。犹似虎荡羊群般,勇不可挡,颇有三国时代猛张飞之勇。
于浩见他如此勇猛,不由得有些骇然,不敢与张飞德正面交锋,而是躲在后面,呼喝那些家丁恶奴围攻张雪二人。
见雪痕杀了王权王峰父子,老百姓都暗自欢喜,但是惧怕王舒郎与王家的人,都不敢高声叫好,只是默默地拍手称快,暗自庆幸来了雪痕与张飞德,为他们惩奸除恶,杀了王峰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