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烧掉的学生证其实不是你的,那个学号是左小惠的,照片也是她。”
婴宁震惊不已,低着头回忆,“秦教授第一次和我说话,是我大一的时候贪玩没交作业,他要记下我学号扣学分,我报了之后他的眼神突然有点奇怪,居然就网开一面,叫我下回补交……我那时还以为,是我比较可爱,所以教授饶了我。原来,我和他女儿的学号是一样的!”
“你就是他那个不能见面的女儿的替身,或许一开始只有学号这个共同点引起他注意,之后又发现你其它的萌点,所以他对待你就像对待女儿一样。”
“唉!”婴宁叹息一声,“可怜的秦教授。”
王冰说:“左小惠就在这个学校读博,我们去她班上找她吧!”
“好!”
下楼的时候,陶月月低低咳嗽一声,叫王冰别走太快,王冰一脸好奇,陶月月指指前面。
婴宁下楼的时候小心翼翼,对身边的方野说:“我……害怕下楼梯,小时候摔过……”
“哦?”方野有点不知所措,扭头看看走在后面的陶月月,从腰带上取下手铐,“那你拽着这个吧!”
“我的天!”陶月月简直要吐血。
王冰说:“我也害怕下楼梯。”回答他的是陶月月的一记肘击,“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不怕了!”王冰拼命摆手。
四人来到麻醉专业的女生宿舍,陶月月和婴宁上去打听,找到了左小惠所在的宿舍,可是却没见到本人,室友说:“左小惠休学一年了。”
“为什么休学?”
“生病了吧好像。”
“她在哪住院?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室友给了左小惠的手机号,陶月月又问:“请问哪张是左小惠的桌子?”
“这个。”室友指着靠窗的位置。
陶月月走过去看了看,桌子很干净,架子上放着一些专业书籍,婴宁随手拉开旁边的抽屉,不禁“咦”了一声,从里面取出一块手表,她给陶月月看自己的黑色卡地亚手表,“一模一样,我这个也是秦教授送的。”
陶月月把手表翻过来,表盘背后刻着一行字母,她问是什么意思,婴宁取出架上的拉丁文词典翻阅,说:“是拉丁文‘父亲’的意思!”
陶月月对室友说:“同学,你有左小惠的照片吗?”
接过室友的手机,二人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婴宁很肯定地说:“眼睛、鼻子还有气质,都太像秦教授了,也许她本人也知道这件事。”
“秦教授和你认识这么久,就没有在任何时候提到过左小惠吗?”
婴宁想了想,“我现在突然想起来,他有时会和我说些掏心的话,也许这些话都不是对我说的,他是在对左小惠说。”
陶月月对室友说:“同学,我还有些问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