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糖的收买下,小男孩才说出家里的信息,原来他父亲吴军出去打牌,小男孩在家里没东西吃,出来买吃的,结果忘带钥匙,打电话又联系不上父亲,这才流落街头。
“也是个不负责任的爹,自己出去打牌,就把小孩丢在家里?”陶月月说,“我估计他父亲是个赌鬼,要不这小孩怎么会整天抱个手机玩斗地主。”
民警笑着摆手说:“别当着小孩的面批评他父亲,对小孩子影响不好。”
陶月月不以为然,“早点知道自己父亲是混蛋不是更好?”
民警笑笑,“陶警官,你陪他一会,我去信息科核实一下,待会带他回家。”
“好!”
民警走后,陶月月拿起一颗大白兔逗小孩,问他要吃吗,小男孩点头,陶月月剥开,待要送到他嘴里的时候,突然扔进自己嘴里,说:“自己剥,没长手啊!”
小男孩瘪瘪嘴,继续埋头斗地主,两只眼睛很近地盯着手机屏幕,陶月月心想,估计他这辈子都会与眼镜为伴吧!
想到自己的童年,陶月月有一点同情这孩子,不负责任的父母对孩子造成的恶劣影响会让小孩用一生来偿还。
稍后,民警回来了,说开车带他们去找小孩的爹。
路上,他跟陶月月闲聊了几句,这位民警姓张,是两个孩子的爹,难怪对小孩子很有耐心。
来到小区,在小孩的指引下他们找到了那间公寓,可是按门铃却没人应门,陶月月说:“大年初一不在家?这段时间疫情这么严重还乱跑?”
“说不定是睡着了。”张警官说。
可是把门铃快按坏了也没有反应,陶月月隐约闻到一些气味,把鼻子凑近门缝,皱眉道:“好像有血味……”
“不……不会吧?”张警官有些惊恐,毕竟是民警,对命案没什么经验。
“我把门撬开看看。”陶月月掏出开锁工具。
“那个……”张警官指指坐在台阶上玩手机的小孩,“我先带他下去,如果真有什么情况,怕对小孩子影响不好。”
果然还是为父母之人更加细心,陶月月点头同意。
张警官把小男孩带下去,关在车上,又回来,在此期间陶月月已经试着撬锁,却发现这扇门从里面反锁了,她很确定屋里有血的味道,命案现场见多了,不会弄错的。
张警官惊讶地说:“人在里面出事了,门又反锁?这不成了那啥密室杀人了吗?”
“密室杀人只是传说级别的存在,可能是出意外了吧,或者……自杀?”
“对对,还是你们刑警考虑得多,我看请个锁匠来开门吧!”说着,张警官掏出手机。
等锁匠到来期间,张警官敲开隔壁的门,询问这家人的状况,然而邻居连这家人姓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一位大妈反映:“那男的喜欢打麻将,经常打到很晚,哗啦哗啦的声音吵得我家孩子都睡不着,讨厌死了!我还经常听见他一个人在家说话,拿腔拿调的,也不像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有神经病。”
“您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陶月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