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排除这个人。
第二个人叫许祖安,二十七岁,户籍资料上显示在外地工作,王冰说打电话到他公司核实,听说在两年前就辞职了,目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另外,许祖安有过盗窃的前科。
陈实打量着这张脸,觉得和心中嫌疑人的轮廓还是不像,他说:“我去排查吧!”
第三个人叫沈聪,四十一岁,未婚独居,在一家电器城工作。
沈聪的脸看上去斯文沉着,他戴着一副眼镜,陶月月问:“他受过高等教育吗?”
“资料上显示读过大专!”王冰回答。
“这个人我们来查吧!”
陶月月和王冰去沈聪工作的电器城,两人在里面转来转去,终于看见沈聪在卖洗衣机的专柜热情地向顾客推销。
顾客不感兴趣,走了,沈聪便坐下来玩会手机,不时回头看看,似乎是怕上司发现。
四十岁的人还在干这种底层工作,沈聪的生活状态显然很一般,难怪至今未婚,陶月月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沈聪在雨夜杀人的画面。
二人上前,沈聪笑着站起来问要不要买洗衣机,王冰掏出警官证给他看,沈聪看仔细后愣了一下,“警察找我有啥事?”
“你住在利多小区吗?”王冰问。
“不在,我家以前的房子拆了之后,回迁楼确实在利多小区,不过我后来把房子卖了。”
“现在住哪?”
“跟几个同事合租的宿舍,就在附近。”
王冰见沈聪气色憔悴,试探性地问道:“你该不会是有赌博的习惯吧!?”
“不是。”沈聪摇头,“我当年一时糊涂,参加了一个直销组织,一心想挣大钱,一冲动就把房子卖了,结果牵头的人跑路了,现在我还欠着利息,只能起早贪黑地打工,唉!”他发出一阵苦闷的叹息。
沈聪说:“你们找我,到底有何贵干?不是为这件事吧?”
陶月月道:“利多小区发生了命案,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哦,谁死了?”
陶月月当然没有透露详情,并问起当年拆迁纠纷的事情,沈聪说:“嘿,别提了!当年那一片都是老房子,不少人家都加盖了阁楼、储藏室、围墙什么的,不少人说以后拆迁,这些都是可以算面积的,结果后来开发商只算了原始面积,有好几家就不乐意了,一开始不少人闹,后来就剩下五户还在坚持,主要是我妈那人太固执,后来一直拖到最后一天,开发商把我们房子哗啦一下推了,家具什么的都没了,大伙闹啊,这都十年了,也没什么结果呀!我妈到临死之前还念叨着这笔赔偿款,哪有什么赔偿款,人家开发商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真是不太幸了。”王冰说。
陶月月观察沈聪,觉得他从头到脚都不像嫌疑人,想再从他身上打听点别的情报,于是问道:“你认识杨锐吗?”
“杨锐……”沈聪想了一下,“哦,原来你们是奔着他来的呀!我跟你们说,那小子绝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