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方的注意力汇聚在一个人身上时,很快关于嫌疑人的情报就陆续出现。
三天后上午的案情讨论会上,警方将嫌疑人的信息一一汇总,嫌疑人化名吕芳,租住在小区附近一间地下室里面,邻居称她总是夜间出门,因而怀疑她是从事色情行业的。
吕芳的口音带点广东腔,近距离观察,她的手掌有长期使用刀具造成的切割伤,她身材虽然矮小,却身体强健,显然有长期锻炼的习惯。
她每天会固定到桥头路的一家面馆吃饭,并且步行两百米去一家不起眼的小卖部购买生活用品,警方怀疑这个小卖部可能是她和杀手团伙的通讯点。
现实中的杀手多半是附庸黑社会的不法分子,随着五年前龙安打黑除恶行动的顺利开展,这类人员大概已经没有“生意”了,但也有警员推测,吕芳可能是一名潜伏中的间谍。
吕芳没有手机卡和银行卡,身份证上的名字也是吕芳,但没有任何使用记录,推测可能是一个冒名顶替的身份。
这样一个女孩,简直就像幽灵一样,之前警方几次走访周围的居民都没有注意到她。
陶月月说:“我这两天又见了杨锐的父亲杨学兵一面,几经询问之下他终于承认,杨锐出生的时候确实有一个孪生妹妹,一直到两岁左右被人拐走了。”
一名警察说:“看来那封信上的说法不能全信,毕竟是人贩子对这小女孩说的话。”
另一名警察说:“可是人贩子为什么要拐走女孩,不拐男孩?那个年头男孩比女孩值钱多了!”
陶月月耸肩道:“杨学兵的说法我也不大相信,因为杨锐出生的时候,他做生意失败家里经济非常拮据,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倘若他当时真的卖过女儿,也无法验证!”
杨锐自己也说过,说他父亲非常重男轻女。
王冰说:“不过杨锐婴幼儿时期肯定和妹妹在一起生活过,所以他才保留着妹妹的记忆,后来一直幻想自己有妹妹。”
大伙共同的疑惑是,“吕芳”打算如何报复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当然,警方是不可能让她得逞的,只要DNA或指纹结果一下来,立马行动,把她先控制起来。
同时,秦队长也部署了警力,密切关注着吕芳的一举一动。
焦急的等待中,这天晚上,陶月月收到陈实的电话,说吕芳深夜出门了,形迹可疑,她立即联络王冰,二人在陈实指定的地点碰面,等了没一会,陈实把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叫他们上车。
“咋回事啊,陈叔叔!”上车后,陶月月问。
“不清楚,看吕芳的行动,或许是接到了杀人的任务,毕竟是个杀手。”陈实说。
“这样也好,给我们制造了一个抓她的机会。”王冰说。
陈实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警方的动态,一小时后,他们来到某酒店,只见外面停了几辆警方的车,酒吧内闹哄哄的,然后一个戴着头套的人被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