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言辞,陶月月感到一阵恶心,明明是对女性的侵害,还要拼命用诋毁对方的方式来洗白自己。
方野听着这些,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说:“你之前说了‘她们’,看来不止一个。”
“不是!”马小四说,“上一个是自愿的,是珲哥从KTV带回来的。”
“你意思是,徐珲带回来一个女人,自愿和你们五人……”
“她当时喝醉了,可能是下药,珲哥经常去KTV、酒吧,给女的下药,然后带到宾馆,或者带回来。”
“那这样的事情,你们到底做过几次?”
马小四流着冷汗,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得坦白,“三四次、四五次、五六次的样子!”
“到底几次!”方野喝道。
马小四再次被吓得一激灵,瑟瑟答道:“七八次吧!”
“你们不但绑架、强煎,还打人,抢她们的财物,是吧?”
“那都是耿哥和珲哥干的,他俩心眼老黑了,玩完了还要拍照,扣下证件,跟她们讲,如果敢说出去就把这些发到网上。有一回有个女的反抗,咬了珲哥一口,珲哥就火了,把她拖到卫生间又踢又打,打得满头是血,然后还把烟灰、泡面汤、尿往她头上浇,把她衣服也撕烂了,丢在卫生间里。后来我们睡着了,那女的自个跑了,我们当时都有点害怕,珲哥骂我们怂,说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大不了他晚上去杀了那女的全家灭口,没想到后来啥事没有。”
听到这些,陶月月恶心得想吐,这帮人渣,把人类美好的杏变成恐怖和伤害。
这个马小四,相对耿锐和徐珲是干净一点,可他也是未来的耿锐。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暗中命令执行者除掉这五个人渣。
看见陶月月愤怒地攥紧拳头,方野小声对她说:“别动气。”然后掏出两张证件问马小四:“被打的是哪个女人?”
马小四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指着右边,“她!”
方野瞅了一下,小声说:“是失踪的那个!”
“也许她被杀了。”陶月月说,“不然怎么会不报警?”
“不着急下定论。”
方野继续审问马小四,“除此之外,你们还做了什么?”
马小四索性破罐破摔,屎盆子全往耿锐和徐珲头上扣,又讲了一堆二人做过的坏事,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足够这两人坐几十年牢了。
审完马小四,另两人的审讯也结束了,此时已是下午一点。
陶月月随便叫了些外卖,一边吃一边看三人的口供,根据他们的口供,这一年间,被侵犯、被暴力对待的女性有八人,而她面对耿锐、徐珲的威胁,居然都没有报警。
她说:“他们招供的情况大同小异,跟我们在监控上看到的也差不多,这几个人在喝醉的情况下,强行把路上的女性带回来侵犯。”
方野说:“这三人都急着把自己摘干净,不过三人没有串供,所述情况应该可以当作事实。那么失踪案就是另有原因了,接着审那两个老油条吗?”
陶月月盯着口供,她说:“等下,他们都提到那天晚上耿锐和某个拉皮条的人联系,价格没谈拢,所以才有了后续的事情,那一块有这样的场所吗?”
旁边的警察说:“前不久才扫过黄,应该是没有的,不过私下里有没有就不清楚了,这种现象很难彻底根绝的。”
陶月月沉吟道:“或许失踪案,和这帮组织卖银的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