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不知道。”方野说,“经理身上原来还有这样的秘密。”
“快说给我听听。”陶月月迫不及待。
方野坐下来,“吴豪那三个小跟班和我说,之所以吴豪反复敲诈经理,是因为经理当年坑过他。几年前经理是一家酒吧的老板,那不是个正经酒吧,而是吴豪老大的一个贩犊网点,警方收网之前经理找吴豪拿货,双方没谈拢,吴豪带货回来,其实经理已经把货调包了。”
王冰说:“不是吧?吴豪当时带着一斤砂糖逃跑,原来不是老大的安排!”
方野点头,“是经理私吞了,因为他和老大有点过节,老大在他酒店抽成太狠,他一直不爽,准备吞了货跑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警方突然收网,吴豪就带着一斤砂糖仓皇逃跑,但就是这一斤砂糖让他少判了好多年。”
陶月月说:“难怪吴豪那么放肆地敲诈经理,因为这件事,经理是无论如何不敢声张的。这一斤犊品,经理够判死刑了吧……可惜没有证据。”
方野说:“确实没有证据,咱们只能把这次的雇凶杀手查明,给他点教训。参与贩犊的人,怎么能让他有好下场呢!”
王冰问:“吴豪出狱之后在干嘛?”
方野说:“待业流氓。就是整天游手好闲,到处吃喝玩乐,等待从事犯罪活动的机会。”
陶月月笑道:“那不就是街溜子么!”
方野说:“从交谈中感觉,那三个小跟班身上多少也有点事情,为了感谢他们提供情报,全部送到市局去了,好好审一审看。”
陶月月问:“那晚和吴豪过夜的女人呢?”
方野回答:“应该是妓女。”
王冰看了一下手机,说:“那个举报者联系我了,走,我们去见他。”
三人来到一条马路边上,一位大叔走过来说:“是你们几位吧?”
王冰说:“是我们。”
大叔不放心地问:“我想看下证件。”
满足他的要求之后,大叔才说:“其实我去那边消费的时候,确实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微讯号加我,问我需不需要服务,我当然是不会碰这种东西的啦,和我一块去的朋友点了一个。”
王冰问:“那女人是自己来的,还是有人护送,工作人员看见没过问吗?”
大叔说:“就自己来的,工作人员完全是视而不见……对了,我想起一个细节,那人说得晚上十点以后才能交易,好像酒店到了十点会换班。”
“原来如此。”
看来夜班的工作人员里面有“内应”,才会纵容这种生意。
大叔急切地问:“我提供完线索了,现在给报酬吗?”
王冰付了钱,大叔开心地走了。
王冰说:“他们晚上十点才出没,我们是不是又得去洗澡了?”
陶月月嘲笑道:“怎么一脸期待的样子?”
王冰连连否认,“才没有呢,执行任务嘛!”
眼下只有张洪平的证词没有确定,他是否有嫌疑,关键就在于他有没有撒谎,陶月月问:“要把扫黄大队的人拉来吗?”
方野说:“用不着那么隆重,我去市局借些人手,晚上把他们钓出来一网打尽。”
陶月月说:“哦,那这次算公费泡澡喽,我把婴宁也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