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偏激啊?”
“两性问题呀,有一回同事们讨论彩礼的问题,方业伟义愤填膺,说彩礼就是卖女儿,封建糟粕之类的。”
“哦,不过彩礼这个制度马上就要取消了。”
“那倒是。”
“假如说,我们现在来一句‘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你认为公司谁有可能是凶手?”
丘晓文认真想了一下,“我说谁,你们会把人抓走吗?”
“不会,就是闲聊。”
“方业伟吧!哈哈!”
陶月月有点吃惊,“为什么是他?”
“他和老板还是有点芥蒂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据我所知,以前单位有个叫许招娣的女员工,她以前……是老板的那个!”
“哪个?”
“小三,差不多是这意思。后来许招娣和方业伟好了,方业伟一开始是蒙在鼓里的,我们老板也是事多,故意抖出以前的事情,方业伟肯定受不了。不过方业伟比较老实,明面上不敢和老板有冲突,就消极怠工来表达不满,于是就因为一件工作上的疏忽,二人发生了争吵,方业伟提出辞职,可是他也是老员工,老板不舍得,方业伟居然提出另一个条件,他自己可以留下来,但是许招娣得离职。”
陶月月问:“方业伟和许招娣关系很好吗?”
丘晓文说:“男女朋友吧,感觉方业伟对她挺好的,至于许招娣离职之后他们怎么样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他们的真正关系,同事也是不知道的,甚至不知道许招娣一年前跳楼自杀的事情。
丘晓文说:“我就是随便说说,感觉方业伟对许招娣和老板上过这件事很介意,可是介意能介意到杀人的份上?又不是交往之后被绿,性质不一样,方业伟也不可能为这事杀人!”
陶月月说:“那么,有谁近期接触过老板的钥匙,我是说,家里的钥匙。”
丘晓文说:“没有啊,钥匙一直挂在他身上,他上班也不会摘下来。”
陶月月站起来,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检查了一下,问:“老板有没有放备用钥匙的习惯?”
丘晓文略显惊讶地说:“警察同志,你们真的怀疑,凶手是公司的人呀?”
陶月月敷衍道:“这只是我们无数个调查方向中的一个,我的同事现在在问死者家的清洁工,死者的亲戚,殷太太那边的朋友,你也不要太介意。”
丘晓文笑笑,“我懂,怀疑是你们的工作。不过,你们聊了这么久,我也感觉到了,是不是有一层,怀疑我的意思?”
陶月月说:“这种怀疑,就像猎头注意街上的帅哥美女一样,并不是要冒犯你。”
丘晓文说:“我觉得吧,像老板这样的人,有人杀他,那肯定是经济上的原因!像什么杀妻呀、仇杀呀,最后查来查去都是经济上的原因,经济是基础建设嘛,你们要不要查查老板欠谁钱了?”
丘晓文的话有点提醒了陶月月,她说:“对了,我想看下会计那边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