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昌和这下是真语了,现在是讨论名字的事吗?校长,注意审题呀,我还没上正菜呢,别再纠缠这些细枝末节的行不行啊。
补刀小能手常振国也是说话了:“老叶啊,这孩子们的文化修养肯定没有你高啊,要不你给他们取个名字,别让他们再取个憨宝、棒锤、胎神之类的名字了。”
这下子又惹得众人大笑起来,叶定邦没好气地说:“他都能写歌了,还取不了一个名字吗?你净瞎操心。昌和啊,再想一个,你实在不行就让芳儿想一个,反正是你俩的。”
诶,这话怎么那么有意思啊,这是公开承认了吗?叶定邦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病,叶璇芳却是脸红了。虞昌和似乎受到了鼓励,当即就思索起来,这又是要考校了吗,想了一会便抑扬顿挫地说:“校长,学生略一思索,便想到了一个,您看可否,我们是龙的传人,算得上是龙子龙孙,这龙生九子,老大囚牛,喜音乐,蹲立于琴头。我等又喜音乐,不知以囚牛为名可否啊?”
叶剑锋已经忍不住了说:“你唱戏呢?不会好好说话呀。”
叶璇芳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心说:你怎么敢。
叶定邦却是没忍住,一下给逗乐了,扑哧笑了一声,细一思索,这小子还真有点料啊,那之前怎么取那个傻的名字,难道说开悟了?便也配合着说:“可。”
虞昌和一乐又继续抑扬顿挫地说:“那学生可否往下说啊?”
叶定邦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说:“好好说话。”
常振国看着两人这番对话,没有说话,只是纳闷老叶怎么对这小子这么宽容啊,叶剑锋敢这么说话的话,估计巴掌早扔过去让叶剑锋自己抽了吧。难道是环境改变人,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然后神情复杂的看了看虞昌和又看了看叶璇芳。
虞成梁神情怪异地瞪了虞昌和一眼,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小兔崽子,什么时候都没个正形,你也是够奸,知道把你太奶叫过来,要不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没大没小。
虞昌和这才定了定神说:“我们和张老板合作成立一个这个囚牛工作室,暂定五五算股,当然我们是以人力入股,张老板可得给钱啊。”
张守诚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也只能耐着性子听他说。
虞昌和见他没反应,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们成立工作室之后,这人员就可以不用固定了,也可以自由组合。
就像这三首歌的编排,现在暂定是芳姑来唱《流光易逝,馨华姑来唱《西风辞,但一旦发行了唱片之后,这就变成了她们的专属歌曲,换人来唱可能观众都不会买账。如果以工作室的名义来运作的话,两个人换过来的唱,甚至可以由工作室来签新的艺人来唱都是没有问题的,观众不买账,我们可以继续换直到令观众买账为止,翻唱嘛,有什么不行,版权在自己手里,怎么翻唱都行。
说到版权,工作室创作的歌曲版权是归属工作室的,当然如果是我个人单独创作的,工作室还是得向我购买版权的,如果是我们俩一起创作的,那就得向我们俩购买。也就是说,只要是囚牛工作室的所有歌曲版权都归工作室所有。
说完版权,那这出售唱片的收益分成也就出来了,以这四首歌为例,因为工作室向我购买了版权,所以收益与我关,但是我是工作室的股东,所以我还是有分红的。就算以后我不想写歌了,只要这几首歌还存在还有销量,那我还是有收益的,哪怕以后我想自己再唱这几首歌也是可以的,还因为我是工作室的股东,这也是对创作者的支持。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演出收益,一般来说谁演出谁收钱,根据演出者的知名度来算这分成比例,这个张总比我会算吧。”
张守诚听了半天,心说,这个三元音像也能操作呀,有必要分你五成股吗,搞了半天你不就是想收两次钱嘛,先卖掉,再分红,不由问道:“不知昌和这版权怎么卖啊?”
虞昌和哈哈一笑说:“张老板果然是音乐教父,始终盯着版权啊,这个要看股权怎么划分啦,我们是只出力不出钱的,这四首歌以及后续的创作就相当于入股了,如果股权划分合理的话,那一分钱都不要就归工作室了,如果五五分的话,那可能我先不卖了,等个十年八年再说吧。”
常振国还没反应过来,叶定邦、虞成梁和吕斌可算听明白了,这小子是想空手套白狼啊,五五分股其实和签约乐队差不多,只是张守诚和乐队不是聘用关系了,而是合作关系,大家地位平等,正如虞昌和所说,我想唱歌就唱歌,不想唱进就让别人去唱,我照样要分钱,而且版权我还不给你。如果张守诚想要版权,那得拿股份来换,而虞昌和清楚明白的表示,卖只卖给工作室,不卖给三元音像,那就相当于只买了半截,要是不买可能什么都没有,张守诚骑虎难下呀。
现在球踢到张守诚脚下了,怎么办,买还是不买,要是不买,虞昌和肯定会带人走的,那自己可就失良机了,买的话那可就被这小子牵着走了,自己不仅不是他老板,还成了给他倒贴的劳动力了。
虞昌和见他沉吟不语不由说:“其实我们也很看好张老板的实力,要是张老板有难处的话,那我们也可找琅州艺术学校去聊聊,到时候和学校合作的话,我们工作室搞不好还是个校企,那样我们也算是事业编制了,似乎比张老板这里更有前途啊。”
叶定邦反应过来了说:“昌和啊,要是张老板为难的话,也不用找琅州艺校了,辰元师范的音乐水平也不算差,养个工作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