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对方用这个奇怪的音频，插入了一段自己的脑波信号，然后利用相同脑波信号间的共鸣来制造了一个区域网？这可真是有趣的技巧。”
方正看着屏幕那边的小天使，同时伸出手去挠了挠怀里小奶猫的下巴，而妮姆芙也是点了点头。
“是的，主人，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
“嗯………那么你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吧。”
方正倒是没有多想，虽然按照道理来说，神明应该是全知全能的，但事实上，这也就是个伪命题而已。
所谓的全知全能，那就要看是在谁的眼中，如何定义了。
如果是古代，那么人们最多的问题也就是“我还能活多久”“我能够找到命中注定的对象吗”“朕的大清还能维持几百年”之类的问题，这种问题方正依靠《嗫告篇帙》就可以给出答案。
当然了，如果是会思考的人，也许会有为什么会有日升月落，太阳，月亮和星星究竟是什么东西这样的疑问，这种在当时的人看来简直是在探究世界奥秘真理的疑问，现在随便找个天文爱好者都可以给你说个一二三四五。
假设一个历史和天文爱好者穿越到过去，别的不说，装一个全知全能的神棍还是比较容易的。这不是能力的问题，完全就在于高等文明对低等文明的全方位碾压，毕竟这是现代连小学生都知道的知识，当然不成问题。
但是如果再往上就不好说了。
比如一个物理学家想要解决的问题，一个数学家想要解决的问题，方正就答不上来，他是魔法少女和游戏之神，在科学方面，方正的知识也是在学习阶段，而且其实他对于什么物理数学之类的兴趣并不大，也就是涉及到自己的老本行的时候，方正还多少熟悉点儿，其他的对于方正来说………没什么兴趣。
这种问题他一般都是交给小天使去解决的，现在也是一样。
在天道宫里，妮姆芙主抓科研教育，蒂丽亚负责内政外交，黑卡蒂管理军事思想。事实上，现在在小天使的教导下，天道宫里很多小丫头在物理化学数学之类的领域甚至比方正还要强。
对此方正并不在意，反而很高兴，毕竟神明也不是独自一人，神域里也是需要信徒的啊。
那么问题就来了，你是希望让文盲做信徒呢，还是有知识有文化的？
后者说不定还能够改进神域体系，前者………能干嘛？
浪费粮食吗？
文盲的话，种地都是个问题吧。
算了，这不重要。
“没问题，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重新编译这段代码，并且将其反转。”
一面说着，小天使一面敲打了一下键盘，沉默了十秒。
“好了，主人，请接收。”
这比在窗口办银行卡还快。
“收到，还是我家小天使最给力。”
听到方正的称赞，妮姆芙白皙的小脸上也不由的浮现出了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还有什么吩咐吗？主人？”
“嗯……………”
盯视着小天使传送回来的程序，方正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接着他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妮姆芙啊。”
“是。”
“我记得，好像有这么一种理论，就是说人类的大脑只开发了百分之十？剩下的都没有利用？”
“那只是谣言，主人。”
妮姆芙倒是很无情的否决了方正的说话。
“按照进化规律，如果是没有利用的部分，早就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之中被遗弃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看阑尾………算了，我也不希望自己的脑袋和阑尾是一个级别的。”
说道这里，方正耸耸肩膀。
“那么，关于大脑开发方面，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当然，如果主人您允许的话，我建议参考升腾计划。”
“升腾计划？那是什么？”
“那是星联用来培养异能者的计划，与这个世界里的能力开发有类似之处。”
“星联的异能者………哦，你是指质量效应世界的那个，但是那个不是需要被零号元素污染吗？”
听到这里，方正总算明白小天使说的是什么了，质量效应世界里也有异能者，只不过他们的能力运用和这个世界不太一样，所以方正一开始并没有放在一起联想。
“零号元素污染是人类人为利用零号元素强行改造自己大脑的成果，从某个角度来说，和学园都市的能力开发并无不同。”
只是手段更高级一点儿。
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零号元素这种东西。
“好吧，整合一下数据，等会儿发过来给我看看。”
方正点了点头，接着下达了命令，而小天使在得到命令后就立刻去忙了。而方正则拿起手机，随后发了一个短信。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