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雁却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杜陵秋?”
“再亲近一点的……”
“哦,初恋对象?”
杜陵秋的脸在瞬间涨得通红,有一股罪恶感浮上他的心头,可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窃喜,让他忍不住将头埋进了林行雁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怎么办,怎么办……”杜陵秋小声低喃。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林行雁了,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光是这么抱着他就仿佛有电流划过他的全身,喜欢得就算是用卑鄙的手段也想要得到他。
林行雁迟钝得很,他丝毫看不出杜陵秋喜欢他,只觉得学霸真是容易害羞。
他们拥抱了一会儿,各自在心里想着这如果不是催眠该多好,最后由杜陵秋抬起头,抱着林行雁的脖子,说道:“我们去卧室……”
林行雁点头应下。
……
两人都是年轻又冲动的大学生,走进卧室的刹那,还没来得及打开灯,就如同天雷勾动了地火,由林行雁率先抱住杜陵秋的肩膀亲了下去,两人脚步踉跄着来到床边,几乎是抱作一团滚在床上。
杜陵秋躺在床上,看着撑在他身上的林行雁,那双有力的臂膀撑在他的头部两侧,将他的整个身体困在了身下,耳边能听见不知道是谁的急促喘息声,让杜陵秋觉得快要缺氧窒息了。
林行雁之前还在装傻不肯叫人,现在又“老婆”、“老婆”地将嘴唇贴在杜陵秋的耳边叫个不停。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光是听见这带着一丝喘息的呼唤声,就让杜陵秋觉得自己要颅内高潮,更不用提林行雁的双手还自发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肆意抚摸他的身体。
尽管刚从外面回来,但两人的身上都很热,尤其是林行雁的嘴唇和双手,游走在杜陵秋的身上,热得后者感觉被触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了。
“嗯,嗯啊……老公,多摸摸,唔,好想要……”
杜陵秋比平时亢奋得多,连衣服都没脱下来,就进入了完全陷入情欲中的失控状态。他嘴里胡乱呻吟着,配合地让林行雁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而后看着林行雁一路从他的耳朵亲到他的嘴巴,再从他的嘴巴吻到他的锁骨,湿漉漉的亲吻渐渐向下游移,最后停留在了早就激动到挺立的乳头上。
也许是因为有过几次经验,林行雁的动作变得熟练许多,他低头舔着那颤抖不停的乳头,用舌头来回拨弄乳尖,又时不时亲一口乳晕,偶尔将整个乳头含进嘴里吮吸,让杜陵秋呻吟着夹紧了双腿。
“呜啊,好痒,呜嗯嗯,好舒服,哈啊,老公,不行,光是舔乳头,呜嗯,舔乳头,就要去了……”
就算此时卧室里没开灯,林行雁也能抬眸看见杜陵秋的表情,含情的桃花眼眯着,眉头微微蹙起,微张的嘴巴里不停地漏出好听的叫声,叫得林行雁心里一片酥麻。
林行雁低头吮吸乳头的同时,将自己的下半身彻底压在了杜陵秋的身上,已经勃起的部位贴在杜陵秋的双腿中间,腰肢一拱一拱的让他们的性器产生摩擦。
他的身材本就比杜陵秋要高大许多,经常运动的身体又壮又沉,压得杜陵秋毫反抗之力,双腿之间被硬物一顶一顶的,既难受又爽得不行。
“忍不住,呜呃,忍不住了,老公,老公……呜嗯嗯嗯!”
一声压抑的尖叫声后,杜陵秋死死抱住了林行雁的脑袋,每到高潮的时候,他就像是所有的理智都被快感吹飞了一般,激动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紧紧靠在林行雁的身上,下意识地不停叫着“老公”。
林行雁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在不停的颤抖,小腹时不时抽搐着,整个身体都出了一身的大汗。就算不看,他都能猜到学霸的下面湿成了什么样子,精液射得内裤里面到处都是,下面的小穴更是汁水淋漓。
光是想象这个画面,林行雁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他终于松开了含着乳头舔弄的嘴巴,临走前在乳尖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并让杜陵秋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激烈的呻吟。
“呜嗯!不行……”
“抱歉,乳头太可爱了,我没忍住。”林行雁这么说着,又黏糊糊地低头亲了亲颤个不停的乳头,小声道,“男朋友不会怪我吧?”
杜陵秋被迷得头晕眼花,心脏砰咚跳个不停,只觉得林行雁做什么都爱得不行,哪里会怪他?平日里内向又胆小的学霸大口喘息着抱住林行雁的脖子,用带着喘息的声音道:
“没,没关系,哈啊,受不了了,老公,碰我下面……”
林行雁这才直起身,低头看着杜陵秋的下半身,他已经自己将裤链解开了,裤子脱了一半,一直不肯在林行雁面前脱下来的内裤也往下拽了不少,半边胯部暴露在外。
于是,林行雁帮忙将他的整条裤子,包括内裤一并脱了下来。赤条条的身体出现在林行雁的眼前,让他的呼吸乱了一拍。
杜陵秋捂着下面,害羞地道:“你也要脱……”
林行雁都忘了这是在催眠,他的胸膛起伏着,微微弯腰,将身上衣服脱下。这还是杜陵秋第一次见到林行雁的身体,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结实的身躯,轮廓分明的肌肉,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移不开眼,他脸红心跳地看着林行雁将裤子也脱下来。
白天时瞥见过的器物再次昂首挺胸地出现在杜陵秋的面前,只是在穴孔外面摩擦,就磨得整个小穴酸涩得不行,杜陵秋回想起那个感觉,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护住自己娇嫩的小穴,林行雁却态度强硬地将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中间,那个东西又贴到了杜陵秋的肉缝中间,像白天时那般摩擦。
“等,等等,啊……”感觉到硬物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刚高潮过的杜陵秋受不了似的叫道。
“你说的,要碰下面。”林行雁的双手按着杜陵秋的腿窝,将大腿按到他的胸前。他发现学霸的身体柔韧度不,双腿被这么压着居然也不显得太难受。
这样的姿势让杜陵秋的整个下体清晰地暴露在林行雁的眼前,就算没有开灯,林行雁也看到了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部位,泛着些许的水光,被他的性器摩擦得“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杜陵秋都不知道让林行雁保持一定自我意识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可不得不说,看到林行雁自主行动,带来的激动感和快感是平时的好几倍,让杜陵秋的整个身体颤个不停。
“啊,嗯啊,这么磨的话,啊啊,又要去了,会喷的,会喷出来的……”
“喷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是在家里。”
林行雁这么说着,腰肢向前挺的动作越来越快,只看他们的动作和姿势,以及私处贴着摩擦发出来的“咕啾咕啾”的声音,就好像是真的在做爱一般。就连杜陵秋也产生了一种他们好像在做爱的觉,这种觉让他既害怕,又幸福,被撑得越来越大的穴孔不断张合,从里面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房间里越来越热了,就连玻璃窗上也起了一层水雾,空气中能闻到一股精液和淫水夹杂的骚味,让兴奋到了极点的两人更加激动。
终于,当杜陵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抬起来的双脚脚趾也在拼命蜷缩时,他的小穴再也经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喷出大量的水液来,“哗啦啦”的喷到林行雁的胯部。
两人紧贴着摩擦得部位也被喷出来的灼热淫水弄得又热又麻,杜陵秋双眼迷离地看着身上蹙紧了眉头隐忍着不操进去的青年,心脏砰咚狂跳着,下意识叫了出来:
“嗯啊啊,老公,操我吧,操进来!”
林行雁闻言一愣,尽管他做好了学霸要求就跟他做爱的准备,可真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他有些懵。
他低头看着杜陵秋潮吹过后又热又软的小穴,说实话,不想操是不可能的,但还残留着一丝理智的他知道不能就这么直接操进去。
“等我一下,我去……”
“你要去哪?不要走,不要讨厌我,求求你,操我……”
林行雁也不知道学霸兀自脑补了些什么,他只是想去拿一下避孕套,杜陵秋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林行雁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不熟练,学霸说不好会自己挺着腰把逼撞到自己的鸡巴上来。
林行雁深吸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一个相当紧致的地方吸着,带着体温的湿润部位不停地张合,试图将自己扩张成能够适应他的大小的洞口。尽管林行雁也是第一次,但他有种预感,这个时候只要他掐住腰,将自己的腰肢狠狠向前一撞,就能把鸡巴操进去。
欲望在燃烧着理智,几乎要把理智燃烧殆尽,林行雁能听见杜陵秋在他的耳边喘息,喘得像是呜咽啜泣一般,让林行雁的整颗心都软了。
但林行雁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要直接捅进去的冲动,在学霸耳边轻声道:“乖,我去拿避孕套,马上回来。”
“避孕套?”杜陵秋傻傻地重复了一遍林行雁的话,他从来没有想过避孕的事情,虽然长了个女穴,但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而林行雁也是男人,他们做爱怎么会怀孕呢?
可仔细一想,杜陵秋从来没有去医院检查过这套器官,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的功能,如果用小穴做爱,射进去的话,还真说不好会怀孕。
怀孕……杜陵秋精神亢奋地想,如果能怀上林行雁的孩子,那就真的太好了。怀孕期间修学一年可能会造成一点问题,但以他的学习能力,很快就能把学分补回来,至于孩子……听说也有带孩子去上课的研究生学姐……
林行雁并不知道学霸对他的爱有多沉重,也不知道学霸已经想到了单亲爸爸独自带娃的未来,他看着愣神的杜陵秋,试探性地将他放倒在床上,而后迅速起身。
虽说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林行雁想着迟早有一天会做爱,所以提前准备了避孕套,就放在他的包里。
于是,等杜陵秋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发现林行雁不见了的时候,林行雁正好拿着避孕套回来。他打开了灯,突然变亮的房间让杜陵秋的理智和羞耻心瞬间回笼,杜陵秋急忙试图用枕头挡住自己的身体,林行雁则已经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摸索着将避孕套戴上。
“等,等等……”回过神来的杜陵秋害羞极了,一时上头的时候,他想做想得不得了,可冷静下来后,在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地看到林行雁的东西有多大,杜陵秋又开始犯怵。
可林行雁已经带着他回到了床上,像刚才那般将杜陵秋压倒在身下,用那根炽热又硬挺的东西磨着他的穴孔,同时问道:“怎么了,不是要我操进来吗?”
杜陵秋的面色绯红,他这才注意到大腿压到胸口的姿势有多令人害羞,可论他如何扭动身体,都法从这个姿势中摆脱出来,硬物磨着小穴的感觉又让他的脑袋开始变晕了。
“我,我改主意了,今天,今天不行……”
若是以前的林行雁,看到杜陵秋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说这种话,说不好还会放过他。可现在的林行雁坚信,如果自己在关键时刻退缩,会被好色的“肉食系”学霸当成没种的窝囊废,所以他强硬地按住学霸的腿窝。
“今天可以的,老婆。”
“不,不行,你得听我的……”
“可以的,我很喜欢你,所以想操你。”
“唔……!”
杜陵秋双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虽然这是他自己的催眠指令,可亲耳听见林行雁说喜欢他,幸福感让他的脑袋再次变得一阵迷糊,激动的小穴竟猛地张合了一下,让抵在穴孔前的龟头操进去一些。
“你看,你的小穴也说可以的。”
林行雁低头看着被操开的孔洞,说实话,非常勉强,只是进去头部的一点点,就让娇嫩的小穴承受不住一般颤个不停,肉唇也在战栗着,仿佛正遭受着极致的痛苦。
可大概是因为连续高潮了几次的缘故,杜陵秋的里面很湿,淫水完美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汩汩洒在林行雁戴着套的肉棒上,像是要帮助它进来一般。
杜陵秋张着嘴巴,口中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看着林行雁那张让他心动不已的脸离得越来越近,最终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就像他们的初吻一样。
“老婆,我可以操你吗?”
杜陵秋红着眼眶,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
“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