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袖仙一通威胁,吓了田桂花不敢再撒泼,真给扒了衣服,自己就得沉塘了。
白袖仙看她闭了嘴,看向花婶子,“谢谢花婶子”。
花婶子看他背着包袱,“你这是要出门”?
“嗯,我师傅要我下山,赶我回家呢”,白袖仙有些失落的说。
“你不是说家离这里两百里远,这么小就让你自己回家,你师傅真放心的下”。
花婶子心疼白袖仙,这孩子长得好,人也勤快,就是有个不着调师父。
“没事的花婶子,天不早了,我的赶在天黑前进县城”。
跟花婶子道别后,白袖仙很瞪了田桂花一眼,起身走了。
真是倒霉,遇到田桂花这个泼妇,还想讹我的鸡,要不是花婶子在,非让她好看。
田寡妇看着花婶子不善,起身就走。
花婶子骂她,“真是猪油糊了心,那白小子是那么好欺负的,真要惹急了扒了你的衣服,你就别活了”。
田寡妇一顿,回身不在乎的说,“他敢,一个山上猎户,咱们村能让他胡来”。
花婶子气的骂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那是走江湖的,就他那个师父就是个见过血的人,偷偷杀了你一走白了,官府都找不着”。
田寡妇吓得脸色苍白,“花婶子你别吓唬我”。
花婶子哼道,“吓你做什么,那白小子打过山匪呢”。
田寡妇真吓到了,起身跑回家,又想起花婶子说的话,不敢在家了回了自个娘家。
白袖仙本想着给田寡妇一个教训,不就是师父那个老头睡了她嘛,又不是自己睡的,还想拿捏自己,门都没有。
白袖仙提着鸡又转了回来,结果田寡妇锁了门跑了。
白袖仙沉着脸去了县城,“田桂花别让我碰到,不然非的扒光了吊树上给人看”。
赞皇县县城门口,白袖仙接受盘查进了县城。
天都半下午了,路上鸡吃了野菜叶子,人家还自食其力找了虫子吃,没让白袖仙操心。
白袖仙反而饿了肚子,路上没有野鸡,好不容易碰到了野兔子,还没追上只喝了口水。
低头看看漂亮大公鸡,“我得给你取个名字,这样才值钱”。
公鸡被绑了一天翅膀子,难受死了,还不松绑在那里念念叨叨,鸡都烦了。
白袖仙不知道漂亮大公鸡的烦恼,说了好几个名字给让鸡挑。
“叫花花,三九…”。
大公鸡;硌啊硌啊。
可惜物种不对,语言不通,白袖仙不知道,就看着大公鸡一直叫,特烦人。
“我带你去斗鸡场,你要是被人买了去,管饱你母鸡成群,买你的人把你当成祖宗养着。
大公鸡使劲一挣,落在地上,举着脖子看白袖仙。
白袖仙蹲下,“不过你的打几场比赛,赢了才能妻妾成群”。
大公鸡眨眨眼,聒聒聒叫了几声,抖抖翅膀,要松绑。
白袖仙注意到了,绑废了怎么打架,进肚子还差不多。
拿个绳子绑了鸡腿脖子上边,松了鸡翅膀,带着往斗鸡场走。
县城里的斗鸡场还挺正规,反正比赌场正规,是县令的弟弟开的,没人敢闹事。
“呦,这不是白小爷吗,怎么有空过来啦”?
斗鸡场的看门的金狗子点头哈腰的上前问好,没啥大惊小怪的被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