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另类的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玄苍竟然意外的被取悦到了。
“是吗?多亏你杀了我?”
宿月立即不满:“你是不是在嘲讽我?你都已经死?了,还敢嘲讽我!”
“不,还能听出我在嘲讽你。”玄苍敷衍着,粗略估算一下她大概要?维持这种状态多久。
算完之后,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以她的修为,至少?要?维持这种状态五六个时辰才能转醒。
低头看?了一眼?,她双颊泛红,眼?睛因为刚才哭过,水汪汪的,鼻尖也是红的。双手还不老实的试图往他?身上攀,被他?用另一只手抓住。
她不高兴地说:“我生气了,不给你烧纸钱,童女也没了。”
“那我谢谢你?”他?已经对童女产生了心理?阴影,并不十分?期待在自己的坟头上看?到它们。
这一次好像真的成功气到她,宿月不说话了,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一会儿,闷闷地说:“相公,我有一点点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没有。”
“你要?说有。”
“这么?霸道,你都把我杀了,还要?我想你。”玄苍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一手轻轻拍她的背。
“你死?了那么?久,我要?是把你忘了怎么?办?”
“那就忘了。”玄苍的手指在她垂落的发丝中?穿过,语气淡淡,“他?已经成为你的过去?,就永远留在过去?吧。”
在他?低沉的声音以及轻轻的拍哄下,她最?后一点意识也被黑暗吞没,终于陷入了沉眠之中?。
离开前,玄苍在她身上摸了摸,找出了一锭银子,放到桌上,然后带着她一同消失了。
小二上来收拾桌子的时候,只看?见了远超酒钱的银子,到处都没能找到刚才喝酒的女客。
他?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怎么?都回忆不起这里的客人什么?时候下去?的?
玄苍还是带她回到了国师府,墟空去?追墟净,至今仍然没有消息。宫中?发生了变故,但?国师府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将宿月放到床榻上,她一只手还攥着他?的衣袖不放。
玄苍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刚才哭得大概太认真,眼?睛看?起来有些肿。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泛着红的脸颊,手指与脸蛋接触后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手上的力道收了再收。
再然后,他?的手抚上了她的眼?,拇指轻轻拂过。
“被你杀了都还没哭,你哭什么??”
宿月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从飞升仙界后,她再也没这么?放松过。
醒来的时候,浑身酥软,依稀能听到窗外悦耳的鸟啼声,阳光也透过窗棂钻入屋内,打?在素雅的梅瓶上
鼻息间,隐约能闻到淡淡的酒香,让她一时没能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地。
她就这样,躺了半刻中?,享受着赖床的乐趣,突然满脸惊恐,直挺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
昨天,喝了帝尊的一盅酒后,她将帝尊认成了明苍,不但?坐在他?腿上哭,还和他?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更让她崩溃的是,帝尊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了她所有的话。
她双手捂着脸,恨不能立即消失在原地。
算了,这太难为自己了,让帝尊消失在她面前,也是很好的。
宿月侧身倒在床上,一脸生可恋。
然而她的梦想并没能实现,在屋子里藏到日上中?天,终于有人来敲门。
宿月屏住呼吸,并不想理?会敲门之人。然而外面的人耐性极好,每隔一会儿敲三下,她终于还是硬着头皮下了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帝尊终于换回了贯穿的玄袍,背着光面向她,神?情高深莫测。宿月默默收回了开门的手,往后缩了两步。
“墟空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我又不是很想见他?。
宿月在心里小声叨叨,没敢说什么?,只默默地跟在玄苍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花园的时候,玄苍脚步一停,宿月几乎要?立即从原地跳开。
玄苍转过身,就见她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
“怕什么??”玄苍挑眉,言语之中?,藏着别人法察觉的恶趣味。
“小仙是怕冲撞了帝尊。”宿月维持着僵硬的微笑,解释道。
玄苍盯着她看?了一阵,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宿月心尖直颤:“放心,既然让你活到了今日,昨日之事就不会计较。”
宿月深深吸了口气,很想大声问一句:是真的吗?
心理?路程从:帝尊竟然这么?好说话?有点想给他?立长生牌,早晚三炷香。我觉得他?可能有阴谋。层层递进。
最?后,她按住乱跳的小心脏,很真诚地说:“帝尊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