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连翘在这叽歪啥,我这大舅哥都没说啥呢……”
不管在哪里都是这样,这帮大车司机都是最愿意开这种说荤不荤,说素不素伦理玩笑的主。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让少爷提前敲打了一顿的司机队长全都回到了这帮司机的面前,随后拍着手喊道“一会都惊醒一点昂,这边地下有踏马的电缆,知道电缆是啥不?就是踏马你们要是挖断了直接就给你电死,然后还没有安家费的那种东西,都注意点昂,能给带的那些胶皮垫子还有隔离布铺上的全都给我铺上昂!”
一大群司机听着自己队长的话之后嘻嘻哈哈的没当做一回事,因为这种活成天到辈子的干,谁都自己心里有数。
几分钟之后司机们全都上车,随后准备开始干活。
十多分钟之后,刚刚还跟人开玩笑的老蔫开着自己的铲车拉平了自己面前的推土铲子之后缓慢的捋着车上的地平尺开始往前推。
这种铲车的马力都是非常足的,但是在速度很慢的时候铲车如果碰到了地下的东西,经验十足的老司机都会有一些感觉。
脑袋里面还回想着昨天晚上洗脚的时候香艳一幕的老蔫敏感的感觉到自己的铲车前缘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但是他此时走神了,所以脚下一给油直接就推了过去。
工地上面尘土飞扬的跑着各种车,一直干到中午的时候司机们这才全都靠边停车准备集体去吃午饭。
此时在工地的边上,一台老式的虎头奔驰还有一台上面印着电力维修的黄色面包车快速的开来。
虎头奔上一个看着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带着金链子,穿着黑色的半截袖,胳膊和脖子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面布满了纹身图案还有伤疤。
“是这不?”青年对着面包车里穿着工作服的人喊道。
“信号是在这中断的虎哥,但是问题是不是这里我们还真的……”
没等面包车里面的人说完话,叫虎哥的青年头都没回的直接夹着包就朝着工地里面走。
这个时候刚刚从铲车上面下来的老蔫在走过自己车前面的铲头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前缘有一块非常小的黑色胶皮。
老蔫纳闷的走过去之后伸手给胶皮块拽了下来,上面用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留记号的东西写着编码。
“哎大志啊,你看看这是啥玩意?”老蔫捏着这块胶皮递给了刚还开自己玩笑的那个司机。
大志看了一眼之后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搂着老蔫的脖子说道“这踏马的好像是电缆皮子呢?”
“别扯淡,我都没看见……”
就在老蔫跟大志两个人交头接耳的一边说一边朝着家里走的时候,虎哥已经单独一个人快步的窜进了工地,随后指着一大群司机喊道“曹尼玛的,谁刚才挖地?”
大志和老蔫听见有人叫骂,顿时双双缩了缩脖子,随后全都不吭声了。
“尼玛了隔壁的我问你们话呢?”虎哥看这帮司机全都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立刻上来脾气的跑过去伸手拉住一个司机的脖领子问道“是不是聋?”
“哎哎哎……有事说事哥们,干啥啊?”岁数比较大的队长赶忙过来伸手拦着虎哥说道。
“你给我滚你马勒戈壁比的,我跟你说你爹篮子说……”虎哥抬起脚直接一个扁踹就踹翻了这个司机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