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鱼带着两个宫装老妇进来了,这两个妇人年约五旬,着衣谈不上奢华,但工整讲究,两人揖礼之后,侧身站在张云天的右侧,其中稍胖的妇人低头轻说道,“侯爷,我是宫里来的危嬷嬷,这位是冯嬷嬷。”
张云天轻拍额头,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官家早就说过,只是我都忘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危嬷嬷笑道,“侯爷是贵人,又长期在外征战,回来肯定有大堆事要处理,我等十二人已来二日了,目前住在后院,日常费用我已垫付。”
“唉,没有当家娘子就是麻烦,这样吧,我先交千贯银票给两位,需添制什么及平常生活费用,你们商量着处理,过上几日,我也搬到府上来住,有事就叫行鱼来告诉我。”
危嬷嬷收着银票后,就问着句,“侯爷,要不要见下十个侍女。”
张云天摆手,“不必了,等我住进来再说吧。”
当他把书房需要改进的地方交待好之后,因约了陪皇甫婉儿一起用餐,感觉时间已不早,这才与行鱼一起,拍马而去。
皇甫婉儿被绑架之事,让皇甫家显得空水前的团结,四个公子虽然在书院上学请不到假,但各自派了书童前来看望,包括自小就看不起婉儿的皇甫浪,也是如此。
三个已出嫁的姑娘,更是早早的就回了娘家,亲自来看望和慰问,甚至孟大娘子的娘家也派了人来慰问。
张云天赶到时,婉儿在前院陪客,他径自来到静心园拜见老夫人,反正今日的午餐由盛世名厨提供。
没想到的是,沈瑛姑竟然没走,还在陪老夫人在聊天说话。
“谢过叔父的救命之恩,”沈瑛姑一边揖礼,一边称谢。
“今日这声叔父倒是叫得通畅舒坦,看来这媒保得不,”他打趣着。
“常柏是叔父的人,保媒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他,很难说吧,只是叔父为什么会放过胡必成这个败类呢,”瑛姑很不甘心的问着。
张云天耸耸肩,奈的说着,“你不知道后面来的三个人,最少有两人的功力比我高,我虽不怕他们,可也不愿用胡必成的狗命来换你们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