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你声音真好听。”
这一晚,洛清风看着这张白狐般的脸,基进缠绵,相濡以沫。
这一晚,身处北凉王府的柿子,却莫名心痛,法安睡。
次日一早。
徐柿子拖着带血的双目大喊:“老黄,老黄。”
“在呢,在呢!”
老黄开门,露出血红色的裤头,长裤穿到一半,正两腿交换着往上提,单脚蹦跳着出了房门。
缺牙的嘴里还叼着自己那身灰白长袍。
“柿子,大清早的你不睡觉,也不能搅和老头子清梦啊!”
穿好裤子,老黄把衣服夹在腋下,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抱怨。
“老头子本来就睡得不好,再被你一搅,估计没两年就得去见周公了,这事不能善了,没两壶黄酒罢休不了。”
“啰嗦什么啊!本柿子什么时候少你酒了?赶紧穿好衣服去牵马套车。”
听到要备车,老黄手上的动作一顿,裤子又跌落在地,连忙弯腰去提,还不忘问道:“柿子要出远门?”
“嗯去大明。”徐柿子回了一句,看到老黄的样子一时着急上火,“我说你搞快点,别磨蹭了。”
“那不行。”老黄系好裤腰带,一边套着衣服道:“大柱国没发话,我可不想再跟你去吃苦。”
徐柿子眉头一挑:“哟,你老黄还跟本柿子拿捏上了?”
“呵呵!”冷笑一声,挽起袖子双目一瞪:“你去不去?”
“不去。”老黄硬顶一声,撒脚要跑,不想却被徐柿子一把抱住,“走,你今天不去也得去。”强拉硬拽拖向马房。
可怜老黄一个朽木老者,如何敌得过年轻力壮的柿子?任他如何挣扎也没用。
这一日,一匹劣马,一个老仆,两壶陈年老黄酒,柿子吃着黄沙,再度远行百万里。
福州。
南宫仆射和洛清风等人也开始启程。
她趴在机关车内柔和的床上,吹不着风,晒不到太阳,更没有漫天的黄沙和烟尘。
羞红的俏脸上,尽是甜蜜。
李沧海和殷素素却在一边调笑她。
李沧海道:“老三我说你也是真勇,这你也敢一个人承受?”
殷素素也道:“估计今天一天都得趴着了,我有经验,你就是比我好点也好不了哪去。”
“你们少说风凉话吧!”南宫仆射不满道:“还不是你们起的头,你们都有这样,我怎么能例外?”
“这你可不能怪我,是她挑起的。”李沧海想着这事,没好气的掐了殷素素一下。
“怎么能怪我?”殷素素反驳道:“本来就是那小坏蛋整出来的,当初我都没想到他会这么乱来。”
“还不是你下药的后遗症?”李沧海鄙视道。
殷素素的事她前两天已经听玲珑讲过了。
“你这样,这天可没法聊了!”殷素素被揭露糗事,红着脸开始反击李沧海。
一时车厢内笑语连连,春色边。
然而,这一切洛清风却看不到。
她们这辆机关车有三组车轮,驾驶位室在最前方,和车厢之间有个上车的走道相隔,可惜没有专门聘请车夫,洛清风只好自己来当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