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坐下打量着其他几个男人带着的女伴,都穿着套装,正觉得有点奇怪,就听到做庄的那个男人说:“老规矩,一轮下来,输得最多的那个人的女伴就要脱一件衣服。”
朱珠要昏过去了,她今天只穿了一件长裙,下面只穿了一件丁字裤,上面自然是真空的,也就是说,是要顾宇输两次最多,她就要全裸啦。
不过场上的男人说完还是打量了一下周围,问道:“没问题吧这个,不想玩的可以不参与,在旁边围观就行。”
场上的男人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有玩不起的,几个女伴也没说什么,因为这种场合男人们带来的,都不会是自家的老婆女朋友,都是包养的情人之类的,还有几个带的就是应召女郎。
朱珠自然也不会落男人面子,但还是跟男人咬耳朵道:“你怎么回事,怎么不提前提醒我?”
“啊?”顾宇茫然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穿得像应召女郎一样。”
朱珠语了,她不知道男人的脑回路是咋长的。
然后过了一会,就轮到她脱衣服了,朱珠灵机一动,指指其他女人道:“她们都是两件,这样是不是不太公平,我只脱一半行吗?”
“行啊。”那男人道。
于是场上的男人们纷纷看见了朱珠的两只大奶子,不免有点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起来。
之后一个男人就盯着朱珠的胸部转不动眼珠子,因为他总算知道以前书里看的,“动若脱兔”是什么意思,以及为什么有时候把女人胸前的东西叫两只小白兔了。
因为朱珠在顾宇输了一次之后就有点慌,连忙坐在他膝盖上指指点点起来,也加入了游戏。玩着玩着,就忍不住激动起来,“这个牌要这样出!”朱珠叫道。
“哎呀,哎呀,我们的大。”朱珠的热情都有点感染了其他女伴,女人们都纷纷也看起牌来。
可是有个男人输了第二轮,他的女伴要脱文胸时,却哭哭啼啼起来。这是他包养的小姑娘,为了赚大学的学费,第一次做这行根本就不适应,可是刚才场上都没人说要退出,她也不敢和男伴提,此时终究是忍不住羞耻,做不出来露奶子的事。
男伴见其他人的脸色,不由得觉得面上光,当场就发起火来。他一耳光甩到小姑娘脸上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不要的话刚才为什么不说,现在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想把我的脸放在地上踩呢?”
朱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正想动动身子,顾宇就把她的腰环住了,示意她等等。
那男人接着说道:“又不是你一个人在脱,人家不是也大大方方的,就你比别人高贵了是吧。”这个人家当然指的是朱珠了,毕竟场上现在露着奶子的女人也就她一个,但她总觉得男人说的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
然后男人就把小姑娘的文胸和裤子内裤都扒了,脱光了抱在怀里道:“你不是扭扭捏捏不给看胸吗?现在就把你扒光了给大家看看,等会我要是再输了,你也没衣服脱,就把穴掰开给大家看看你的小屄有多高贵。”
男人说着,也不管怀里还在抽泣的女伴,拿着牌就开始认真地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