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装子弹了。
盛宴说：“双手……”
没等他说完，程糯就单手举枪，对准前方十米远的靶子，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
崭新的全身人形靶被她接连射击出几个洞。
眉心、咽喉、心脏、脾脏……
子弹打中的，都是人体致命率极高的位置。
盛宴：“(?_?)……”
明朗：“∑(O_O；)！！！”
盛宴问她：“你……以前玩过枪？”
程糯将子弹打空，说：“以前在公园玩过打气球。”
盛宴：“……”
我读的书少，你不要骗我哦！
公园的手枪准星都是歪的，能打成你这样，你可以去当燕双鹰了。
程糯视盛宴怀疑的眼神，问盛宴：“还可以玩吗？子弹钱我自己付。”
盛宴身高189，程糯165，站在他面前，小小一只，只有仰头的份儿。
盛宴低头看她，眼睛都看直了。
小丫头眼睛大大的，圆圆的，不遮不掩的直视他，瞳孔明亮的都映出他的身影了；
还有她挺俏圆润的小鼻头，殷红的嘴唇桃花瓣一样，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
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在问他要子弹玩，太可爱了吧。
盛宴给吗？
盛宴能不给吗？
盛宴搬来一整箱子弹！
盛宴拍着木箱子，说：“玩，我这里有的是子弹，随便你玩。”
“诶，你玩手榴弹吗？我这儿还有手榴弹，我带你去炸山头，可好玩了。”
“导弹！导弹你见过没有？我这有地对空……”
明朗一把捂住盛宴的嘴，对程糯说：“他指的是虚拟游戏，要戴VR眼镜戴那种。”
“那什么，你玩，我们不打扰了，他该吃药了。”
程糯：“……”
盛宴还要说话，一把甩开明朗的手，冲程糯喊：“战斗机……坦克，坦克玩吗？”
明朗死命去捂他的嘴，用全身的力气才将人拉走。
有本事你带她去开福建舰！
——
程糯回到戚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
戚家四口早已用过晚餐，坐在客厅里，有说有笑的。
没有任何人会等程糯吃饭，尤其经过那天的事，全家人更是行动一致的冷待孤立她。
可惜，程糯对此所屌谓，她在外面吃饱了才回来的。
从客厅经过时，她就当这四个人是鬼，她时运高，看不见。
然而，从她踏进大门的那一瞬间，戚家四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都等着她主动上前问候一声。
四人还故意将说笑声弄得很大，营造出一种他们很开心，而你程糯形单影只的气氛。
眼看着程糯都要上楼了，也没打算理他们一下，戚国志率先冷下脸，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