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所有人已经都在这盆清水里净过手了,真相也浮出水面了,现在本姑娘也已经知道谁是毒害六皇子的内奸了。”
林暮烟看着面前的那盆清水,笑得自信。
“哦,仅凭一盆清水就能判断出谁是凶手,弟妹办案是不是太草率了?
如若各级官员都像你这样断案,那我北燕岂不是冤案频出?”
陆瑾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下一秒,房门被开启,陆瑾洄扶着皇上来到了君宴的住处。
“见过父皇。”
“见过父皇。”
“见过皇上。”
众人纷纷给皇上行礼。
“快快起身吧,朕听辰王说六皇子病重,特地来看看。”
皇上说完,看到了躺在床上了了声息地君宴,叹了口气,看向随行的齐太医。
齐太医会意,立马上前为君宴诊脉。
半炷香的功夫过后,齐太医面色凝重,看着皇上摇了摇头。
“王妃,六皇子当真病入膏肓没得治了?”
皇上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林暮烟。
“回父皇,虽然六皇子病得很重,但是还有得治,我能确保他恢复如初。”
林暮烟看着皇上,郑重其事道。
“噗...弟妹的牛皮不要吹得太大了,免得待会儿不好收场。
齐太医可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难不成你的医术比他还好?”
陆瑾洄看着林暮烟,面露讥笑。
“今天若是我能把西域六皇子救活你又当如何?
看来你是上次在江南学狗爬没够阿。
要不要这次再围着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再学狗爬几圈?”
林暮烟反唇相讥。
一边的陆瑾寒看见一脸吃瘪地陆瑾洄,声的笑了起来。
这女人伶牙俐齿,有仇必报,手段频出,就连一向阴险狡诈地二哥也不是他的对手。
“林暮烟,你--”
陆瑾洄气急败坏地看着林暮烟,想起上次在江南遭受的耻辱,不禁恨从心来。
“父皇,我是可以救西域六皇子的病,但是这病目前还需要一位引子,那就是人血。”
“啊,那...朕现在就传令下去,搜集人血。”
“哎,父皇等等,这血也是有讲究的,献血之人必须是极阴的体质,这样才能确保药到病除。”
“极阴之人?这...这要去哪找啊?”
皇上眉头紧锁。
林暮烟看了看陆瑾洄,突然生出折腾他的想法。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哼,敢嘲笑本姑娘,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林暮烟笑眯眯的走到陆瑾洄身边,笑得一脸阴险。
“父皇,别担心,这人我已经找到了。”
林暮烟笑得像一个小狐狸,直直的看向皇上身边的陆瑾洄。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陆瑾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而且她的笑容看上去为什么那么瘆人。
不对,她心里肯定在憋着坏,准备收拾自己了。
想到这里,陆瑾洄身子往后退了下,和这个女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陆瑾洄越来越不安,事实证明他的第六感是准确的。
“近在眼前?王妃,你是说这个人就在这个屋子里?”
皇上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对呀,父皇,此人正是您最私最大气的宝贝儿子,我的好二哥,辰王陆瑾洄啊!”
林暮烟眼角含笑,看向陆瑾洄的眼神却如刀子一般锋利,真是笑里藏刀的典范。
“林暮烟,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本王是极阴之人,你这分明就是在伺机报复本王。”
陆瑾洄气急,原来这个女人已经挖好坑了,在这等着自己呢。